绑架犯的喘息陡然加重,压得陈扉然喘不过气来。
双手的镣铐被解开,陈扉然蓄积力气正准备大展拳脚狂揍绑架犯一顿,还没来得及伸手就被一只手掌攥住手腕——
“啊——”
骨头摩擦的剧痛令他痛吸一口气,几乎瞬间,压制住他手掌的力度骤降。吃了苦头,陈扉然乖乖任由那人给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双手被反着束缚在身后。
陈扉然转头痛骂:“你有毛病啊?我认识你吗?”
绑架犯低着头没说话,因为带着口罩,陈扉然看不清他的表情,那双极好看的,玻璃珠似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光裸的后背。
陈扉然顿时炸了:“变态——不准看——”
指腹摩擦着他雪白雪白的脊椎骨,一阵酥麻痒意爬上尾椎,陈扉然颤抖着把烧红的脸埋在枕头里,憋死他吧,他竟然觉得舒服。
“这里怎么弄的?”谢铋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摩擦着他背部的手指力气大了些。
“啊?”
陈扉然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叫了一声,脑子转了好几圈抹掉生出的锈沫后,才反应过来绑架犯问的是什么。
他应该指的是他后背消除不了的一些暗红色疤痕。其实他也记不清了,爸妈给他说的说是他出去乱跑被一辆汽车撞了。
随后转头,“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身旁气压陡增,陈扉然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立马补充:“之前被车蹭了一下。”
“能蹭这么严重,走路不看路吗?”
“我看你就该被一直关着,哪里都别去。”
“蠢货。”
谢铋声音似乎有些低。
陈扉然震惊,他简直气笑了,顾不得激怒对方会有什么后果,毫不犹豫反驳:“你说我蠢?”
“你知道我那个大学的吗?”
“a大,重点大学化学系优秀大学生——”
“你知道a大吗?你个靠收赎金为生的绑架犯考得起吗?”
最后一句话他声音有些恹恹的,再次酸溜溜地打量了面前这个身着昂贵西装衣冠楚楚的禽兽。
谢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屈身凑近他的他的脊背,细细打量。
昨天他太兴奋,绑了人直接丢在床上下手了,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的宝贝,自然是没有注意他身上多出的一些碍眼的东西。
那处和别处都不同,边缘已经变得模糊,凹凸不平泛着暗粉,像是被强行撕开的沟壑,横亘在本应完美的脊背上,显出几分触目惊心。
真是碍眼。谢铋蹙起眉头,心脏有些钝钝的痛。
“啊……”
微凉柔软的触感覆盖在陈扉扉自己都嫌弃难看的部位,湿润的舌头沿着纹路舔舐。
遭受过重创的皮肤在稍显粗糙的舌尖下细细颤抖,从来都只给予过最猛烈疼痛的地方爆发出浦天盖地的痒意,鸡皮疙瘩如同雨后春笋般往上冒。
“变态————”
陈扉然挺着脖子扭头大喊,舌头贴着暗粉嫩肉,嘴唇微微用力吮吸。他被刺激地腰间一软,胸口重重垂落在被他挣扎乱了的被褥上,挺起的粉红色肉粒被细腻的布料所碾磨——
“呃——”
“别舔……”
乳尖在摩擦中变硬,陈扉然像只煮熟了的虾,全身都浮起一片薄红,压在腿间的性器颤巍巍抬起头,白皙细嫩的器官被磨的生疼。
谢铋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抱住他的腰给他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一个狼狈赤裸,一个干净体面。
“走开——”陈扉然涨红着脸,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大脑,颅内嗡嗡作响,热的像要炸了。
谢铋似乎很喜欢看到他窘迫的反应,随手在身旁的柜子里抽出一副手铐拷住了他的双手。然后一手握住他干净的性器,大拇指对着小孔揉搓,不过几个回合,谢铋手上沾满了粘稠发白的腺液。
“嗯……轻……轻点——”
“还在读书。”谢铋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嗯?”陈扉然舒服地眯起眼,迷迷糊糊应了。“我不仅现在读书,我将来还要考研呢。”
“嗯……总不能像你,净干些违法犯罪的事情。”
谢铋舒展着眉眼,上扬的眼角弯起:“今年23了吧,”
“嗯。”陈扉扉哼哼唧唧,完全没意识到谢铋为什么知道他的年纪。
“23了才上大三,这是复读了两年上a大?”
“不是蠢是什么?”
陈扉然瞬间睁开眼睛,全身肌肉调整到备战状态,命根子还被人握在手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才复读了——啊————”
下身湿淋淋的性器被重重一捏——
射了。
“混蛋——”
“那你那两年在干什么?”
“我……”陈扉然愣住了,待缓过身下层层叠叠的高潮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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