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在不停摇晃,叶景煦感觉自己像一条惊涛骇浪中即将倾覆的小船。
他已经回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在地板上哭叫着到处乱爬,又怎么被按在墙壁上被肏得失声,又怎么被抓着扔到床上的。叶景煦的记忆里只有野兽一般粗暴的交媾,男人健壮的身体一遍遍拍打在私密处带来痛楚直到麻木。他的任何求饶都引不起翟望舒的同情,只是如同机器一般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塞入他的屁股里,痛到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涎水从少年微张的唇里流出,顺着线条流畅的脸颊滑落到床单,与泪水连成小小一滩。
随着下身受到的重重一撞,少年终于尖叫出声,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是不惜一切代价把姓翟这个畜生杀了,最好是凌迟处死。
意识浮沉间,叶景煦感到自己被摁住后脑勺,温热液体瞬间呛入鼻腔,激地他下意识想尖叫,结果因为这个动作又喝了一大口水,呼吸变得困难,喉咙撕裂一般的痛楚让他剧烈咳嗽起来。
溺水的痛苦唤醒了少年启动自我保护程序而自动屏蔽感官的身体,他下意识扬起酸痛的手,抓住身侧冰凉的瓷砖,剧烈挣扎以甩开按住后脑勺的大手。
那只手并没有为难他,感受到他的挣扎便松开了。
将自己从水里解救出来,叶景煦才有精力去观察周围。他发现自己被浸在浴缸里,刚刚抓住的瓷砖是浴缸的边缘,温暖的水流拍打着他的身体。
伴随着咳嗽,叶景煦的意识渐渐回笼,身体各个地方都在叫嚣着疼痛,令他感觉自己像个生锈的机器,一旦微微动弹,就传来不堪重负的破裂声。
下身痛得尤其剧烈,小穴传来极强的异物感,一动就钻心疼。小腹涨涨的,鼓起一截小小的幅度,叶景煦下意识用手抚上。
我靠?我真怀孕了?少年显然还没完全缓过神来,只是盯着鼓起的小腹发呆。
身后传来男人的嗤笑,随即叶景煦就被一双滚烫的大手转了个身,被迫与身后的男人来了个面对面。
“小狗醒了?”
翟望舒将手伸到少年的臀缝中,抓住了那塞满小穴道具突出在外的一截,轻轻抽插着,小腹里瞬间传来液体被搅动传来的咕啾咕啾暧昧声音。
叶景煦呜咽一声,下身好像被劈成两半的痛楚促使他下意识抓住男人的肩。他这才发现小穴的异物感不是莫须有的,因为他低头就能看见粗长的假阳具在白皙的双腿间进进出出,将被人蹂躏了一晚的肉穴挤开,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叶景煦无意识地盯了很久,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
他谈过几任女朋友,理所当然地当了很久的上位者,从生理和心理上都极度抗拒自己雌伏在同性身下。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别人打开本不是作性交用途的器官,在仅有一面之缘的同性身下尖叫求饶。
胃里似乎有液体上涌,叶景煦猛地偏过头,干呕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呕出来,白玉般的身体剧烈颤抖。
翟望舒手上动作不停,欣赏着怀里人因痛苦扭曲的小脸,舔了舔嘴角,嘴上阴阳怪气。
“哎呀,我们小直男怎么又吐了?是因为被男人灌了一肚子精液怀孕了吗?这叫什么,孕吐对吧?”
巨大的羞耻感袭来,叶景煦气若游丝,狠狠抓住着翟望舒的肩,指甲掐进男人的肉里,尽管自己痛得龇牙咧嘴,嘴上不服输地骂着。
“你才怀孕!你全家都怀孕!!啊啊啊别碰那里!!我男的啊,我怎么怀孕……呜啊,好恶心……你怎么能往我肚子里……”射那么多。
这么直接的话叶景煦说不出来,只能一口咬上男人精壮的身体,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
一整个晚上,叶景煦的每一句脏话都会遭到男人猛烈的报复,被贯穿的恐惧让他不敢再骂一句。
翟望舒不想把人逼得太紧,因此咬人这种可爱的任性得到了他的谅解。
毕竟是小狗嘛,理解。
形状夸张的假阳具在少年红肿的小穴进出,带出通红的穴肉,转瞬又被狠狠塞回去,连带着满肚子的精液翻涌。
叶景煦被折磨狠了,试了好几次都逃不开,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精神又变得涣散起来,扒着男人肩膀的双手缓缓松开,眼看就要滑入水中。
翟望舒冷眼旁观,并不打算扶一把或者唤醒他,手上抽插的动作不停。
少年失去意识,缓缓落入水中,下一秒就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发黑的双眼瞬间恢复清明,手忙脚乱地在水里扑腾,抓住浴缸边缘将自己从水里捞起来,咳嗽不已。他通红着眼愤愤抬头,对上男人的脸。
“主人已经让小狗休息两个小时了,小狗还想偷懒?”翟望舒眸光暗沉,面无表情地盯着怀里的少年,手上抽插假阳具的力度狠狠加大。
叶景煦身体痛得一缩,被插得说不出话来,涎水从闭不拢的嘴角流下,大口喘息着,只能在心里暗骂。什么史诗级禽兽……已经做了一晚上了还不给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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