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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内心微妙的自尊,他没有再试图抓住翟望舒以维持身体平衡,而是死死抓住浴缸边缘。
这样的姿势倒方便了翟望舒,他狠狠将假阳具插入少年身体的深处,吻上少年因痛苦微昂起的细长脖颈。
密密的吻落下,沿着脖子到锁骨,再到肿大的茱萸,转变为了啃咬与吮吸。叶景煦想躲,但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好像过了几分钟,也可能是几年,甚至几辈子。叶景煦到最后只能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哀叫,双眼涣散迷离,舌头软软地耷拉出来,企图获取稀薄的氧气。
翟望舒发觉自己很喜欢这样。把小狗折磨到卸下所有伪装,撕下他阳光乐观的皮囊,逼他把自己真实的灵魂颤巍巍献上。
因此,达到目的后,假阳具被全根抽出。
被肏出经验的叶景煦瞬间紧绷起来,身体下意识为即将袭来的痛苦做准备。但这一次假阳具没有像之前那样全根拔出后再被狠狠侵入到最深处,他眼睁睁看着那个折磨他许久的物事被男人丢到浴缸外。
体内的液体失去了阻拦,立刻争先恐后地涌出,毫无遮拦的下体流出一道精液汇成的白线,随即在浴缸里蔓延开,其中还夹杂着几缕血丝。
叶景煦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场景,下意识皱着眉,酸水上涌,他捂住腹部,又是一副将吐未吐的样子。
翟望舒没有给他干呕的机会,而是将人按在水里,勃发的性器找到已被插得松软的小穴,全根插入。
叶景煦被勃发的性器插得一懵,瞳孔猛缩,他本以为这场折磨已经结束了,正暗暗松了一口气,然而现在这口气随着插入屁股里的阴茎一起堵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呼吸不畅。
少年瞬间红了眼睛,无力地抓住浴缸边缘,感受着男人的胯与水波一起拍打疲软的身子。他想挣扎,但双腿刚开始踢蹬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折叠到胸口。
这糟糕的姿势让叶景煦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浸入水中。抓住浴缸的双手脱力,他不可避免地沉入浴缸,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他,涌入鼻腔和嘴巴,带来巨大的痛苦。
窒息感让叶景煦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扑棱四肢,激起一片水花。然而翟望舒并未因少年的挣扎而放松手上和胯下的力气,他将人牢牢禁锢在水里,凶狠地撞击。
空气被阻断,水流涌入虚弱的身体,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一点点将叶景煦碾碎。
叶景煦两眼发黑,气泡从无意识张开的嘴里涌出。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正在沉入深海,想求救,但是四周只有漆黑一片,他被无尽的黑暗渐渐吞噬。
明明是溺在浴缸温暖的水里,叶景煦的身体里却泛起刺骨的寒意,视觉与听觉即将尽数消失,胸腔与大脑的撕裂感与灼烧感强硬地占据他的感官,企图唤醒身体的主人。然而叶景煦被按在水里挨肏,无力自救。肺和大脑传来的警报足以让他忽视下半身被性器入侵的痛楚。
怎么办?是不是只能这样死掉?死在浴缸里?好羞耻,但没办法。
叶景煦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
没有中的走马灯和灵魂剥离身体的置身事外,只有呛入肺里的水在无情地榨取叶景煦最后一丝呼吸的力气。温水变成凌厉的刀片,割开他的喉咙,胸膛,大脑。死亡的威胁再一次降临,他无力伸手,即将失焦的眼里只看到一串不断上涌的气泡,在浴室顶灯的照射下破碎,消失。
意识陷入昏沉的前一刻,他的头发猛地被拽住,整个人被拉出水中。
叶景煦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大口喘息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失去焦距,像一块没有光泽的黑曜石,直直盯着男人,殷红的嘴微张,贪婪地汲取来之不易的氧气。
空气终于进入被折磨了许久的肺部,少年没有防备,哇地吐出一大口水,随后开始猛烈的咳嗽,咳得惊心动魄,似乎要把肺咳出来。
濒死的恐惧后知后觉进入叶景煦的脑子,他一边咳着一边不顾一切地用无力地四肢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生怕翟望舒再次把他按入水中。
他把头埋在翟望舒的胸膛里,撕心裂肺地咳着,本就紧致的肉穴随着他的咳嗽不断收缩,极大地取悦了男人。
于是翟望舒从自己的胸口捞出少年湿漉漉的脑袋。
叶景煦好像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圆圆的狗狗眼无辜地睁着,眼里不再有乱七八糟的心思,而是劫后余生的茫然与后怕。水珠顺着少年漆黑的发丝滑下,滴在白皙的皮肤上,沿着锁骨流向因剧烈咳嗽泛起一层粉红的身躯。
施虐欲得到满足,他轻轻衔住少年通红的唇瓣,慢慢啃咬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糕点,身下动作未停。
小狗从昨晚被开苞起就极度抗拒主人的亲吻,即使是在昏迷中也皱着眉头紧闭嘴唇,但现在只是呆呆地张着嘴,重重喘着气,任由男人在他唇上为所欲为。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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