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蕊抚摸着他的胸膛,娇声软语,勾的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他使劲咽了口口水,目光不离她的脸。“给朕正常说话。”她这般不正经,雍正怕自己无法克制,失了理智,心中恨恨。这个妖精!“要如何才正常?皇上不是就喜欢这样吗?”武静蕊戳破他的心思,神态语气愈发撩人。雍正紧抓着她的手,“朕还不能碰你,给爷乖点。”一来三年孝期未过。二来她的身体还未恢复,不能承受太多,否则他怎会如此忍耐?哦,不能啊,武静蕊勾起了唇,笑容有点得意,有点坏。就是不能,她才想看他这副隐忍的模样,谁叫他问她那些问题?哼,纯粹自找的,自己找的,就自己受着吧,她不负责灭火。最终雍正也没能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过后不得不感慨这女人狡猾如狐,太难对付。但他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他对这一问题格外执着,原本他不必在意,也从未在意,但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无法忍受她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迫切想剖开她的心看一看,看看那心究竟是热的还是冷的。只有与她亲密无间时,他才能感到她是属于自己的,连心也是自己的。原来他也有患得患失的时候,他真的中了她的魔障。雍正不排斥她给自己的影响,但他必须要这个女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隐忍算计。 逼她认错四月末,天朗气清,花木扶疏。因武静蕊产后虚弱,雍正依旧命她留在养心殿将养,即使永寿宫已建好,也不许她立即搬过去。后妃住在皇帝的养心殿,本就惹人非议,但贵妃是个特殊的存在,不仅得宠,还生养了数个皇子,地位无人可及,连太后和皇后都劝阻不得,谁又敢说什么?武静蕊便继续在养心殿待了下去。夜里雍正怕打扰她,总是单独歇在东梢间,武静蕊住在西梢间,雍正可及时了解她的情况,亦不会违了规矩。因还在孝期,先前六阿哥的满月不曾大办,但百日宴不能草率,雍正决定办的风光一些,选在乾清宫举行。武静蕊这位得宠的贵妃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此前许多人好奇这位贵妃是何天姿国色,令皇帝如此喜爱,藏在养心殿这么久不让见人。此刻见到,许多人忽然明白了,不怪贵妃如此得宠,确实有得宠的资本。分明生了那么多位皇子,却依旧貌美如花,风韵不输其他正年轻的嫔妃。
男人们看看自己身边,生了子嗣的哪个不是变了模样?哪还有当初的貌美?也不知那位是如何保养的。女人们见了皆是嫉妒,但那是贵妃,谁也不敢表露,只赞许地看向众星拱月的六阿哥。不得不说,贵妃的子女皆继承了贵妃的优点,外貌出众,连小小的六阿哥也是好看的不得了。满含嫉妒的女人们也忍不住心生喜爱。今日的主人公是六阿哥,出风头的还是仪贵妃武氏,坐在皇帝身侧的皇后萨克达氏压着满腹不快,强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满嘴酸涩。乳母抱着六阿哥给怡亲王等人一一看了,怡亲王允祥犹为喜爱,抱着不撒手。六阿哥弘昹穿着怡亲王福晋亲自做成的百家衣,带着长命锁,虎头虎脑,眉眼灵动。恂郡王允禵亦在旁伸手逗弄六阿哥,冷不丁道:“六阿哥与贵妃娘娘当真像极了。”气氛瞬间冷场,这恂郡王还真是不怕死,好好地提贵妃做甚?仿佛与贵妃多熟稔似的。贵妃可是皇上的贵妃。许多人觉得恂郡王对贵妃的态度貌似有些不一样,有点猫腻,又认为是错觉。雍正的脸色有点不好,但他强压着不满。怡亲王瞥了恂郡王一眼,也觉得十四弟魔怔了,干嘛惹皇兄不痛快?乳母抱着六阿哥重新回到武静蕊身边,武静蕊觉得恂郡王脑子有些病,何时让雍正派个太医过去治治好了。更过分的是恂郡王似乎猜到了她所想,冲她咧嘴一笑。武静蕊恶寒,扭过头去,果然雍正脸色更黑了。瑾妃忽然道:“恂郡王与贵妃相熟?”她这一话明显是挑拨,恂郡王笑笑,“并未。”瑾妃微微一笑,明显不信,却没再说什么。……过后,回到养心殿,雍正仍气愤不已,随手摔了手边的茶盏,“这老十四,愈发混账了!”武静蕊让乳母抱了弘昹下去,上去给他顺气,“皇上何必与恂郡王置气?您是皇上,他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与他计较,倒显得您小气。”“朕小气?”雍正怒火瞬间转向了她,“朕何时小气?是允禵次次挑衅于朕,真当朕奈何他不得了?还有你,你为他说话做甚?莫不是你与他一同来气朕?”武静蕊一把推开他,寒了脸,“皇上羞辱我做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您爱如何如何,我不管了!”转身要走,却被雍正用力拽了回去,死死扣住她的手腕,目光森然,“你置什么气?朕还说你不得了?朕看你是得寸进尺,愈发不将朕放在眼里了。”还说不小气,恂郡王不过说了那一句,他就气成这样,这是火星子吧,一点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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