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宫殿内灯火通明,全金丝楠木的建筑,给教导所增添了一种历史沉淀下来的庄严肃穆,神圣不可侵犯。
宫殿内不时地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和厚重的刑具闷响声,让这座古老的建筑在这漆黑的夜晚更加增添了一种恐怖的氛围。
只见宫殿中央吊着一名奴隶,他的身体完好无损,但却痛苦不堪,全身透着一种不正常的红色,被汗水打透,乌黑的碎发紧紧地贴着还没有巴掌大的小脸上,如玉的脚趾和纤细的手指都狰狞地卷曲着,呜呜哀喘,嗓子早已哭哑,不时发出呃呃的声音。
这个被吊着的可怜奴隶就是林逸舟,从被带来这里,他先是被严厉调教控制出精,坚持到下午之后就被吊起来戴上了吸精器,然后不断地被玩弄肉棒、刺激后穴和各处敏感点,一直断断续续地射到现在,刚开始憋忍了半天终于能释放出来的时候他确实舒爽无比,但越到后面他越是虚脱,刚刚射精的肉棒被不断刺激又射了出来,再也坚持不住瘫软了也被不停地抚慰玩弄到高潮,不停地射精让他的肉棒泛着通红的颜色,疼痛不堪。
"别磨蹭,快点装满吸精器,大家都等着回去睡觉呢。"陆铎不满于奴隶的消极怠工,调高了奴隶体内按摩棒的频率,肉棒被一名奴隶撸动抚慰着,冰凉的双手撸着滚热的肉棒上下滑动挑拨,肉棒顶端则放置着一个大容量的吸精器,吸精器上有个仿舌头制品,滑嫩异常,不停地上下舔弄着龟头,而里面的软嘴则大力地嘬着马眼,此时的吸精器已经被装灌了半瓶,但还是贪婪地嘬吸着,渴望精液的涌出,林逸舟两个囊袋和会阴处则固定着两个跳蛋,连着胸前的两个乳夹,不时地发出电流,刺激地奴隶浑身颤栗。
"饶,饶了我吧,再,再射下去,肉棒就,就要坏掉了,哈啊——"林逸舟沙哑着嗓子哭泣求饶,在空中难耐地扭动着漂亮的躯体,身体的虚脱让大脑嗡嗡作响,电流不时的刺激让他浑身颤栗,肉棒疼痛地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射出血来,他心里明白,今晚过后,他的下体就会废掉了。
"这玩意本来给你留着就是恩赐,你还不懂得珍惜,在家主身边呆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吗?"陆铎嘲讽道,狠狠拧了一下肉棒上的皮肉,在奴隶的尖叫声中青筋根根爆起的肉棒迅速瘫软了下来,林逸舟在空中疯狂地蜷缩扭曲着身体。
"既然你现在射不出来,那夜还长着呢,你自己在这慢慢享受吧。"陆铎说完从刑架上拿下来了六号催情药剂,摇晃均匀之后就打算开始涂抹。
"不要,不要,陆刑主,求求您,不要这么对我,求求您,我还要伺候主人呢,求求您,我能射,我能射,我一会就硬起来了,求求您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林逸舟看到对方拿下来了六号催情,吓得用沙哑的嗓音疯狂地求饶,六号催情药劲极大,今天晚上抹上的话,到了明天中午药劲都不一定能消退,而且还会有恐怖的后遗症,到时候就不单是肉棒还能不能使用的问题了,怕是身子彻底变成了只会吃精射精的淫荡器皿,到时被主人厌恶丢入配种圈成为人尽可夫的精盆是迟早的事,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用尽全身的力气扯着嗓子疯狂地求饶着。
"真有精神呀,大老远的都能听到这里的声音。"林逸舟哭求间傅锦辰推开厚重的大门进来了,一众奴隶都没想到家主会来教导所,瞬间唰唰跪了一地。
"家主,这里太过污秽,您"此时宫殿内的众多房间还在不停地传出奴隶或凄厉或痛苦地惨叫声,然后变成阵阵回音,让人毛骨耸立,陆铎担心污了家主的耳朵,所以开口劝解道。
"刑主做久了,连我都要管教了吗?"傅锦辰打断了他的话,冷冷地说道。
"奴隶实在不敢,求家主明鉴。"家主的话太过诛心,吓得本就跪在地上的陆铎不停地磕头请罚。
"行了,一会自己按照家规处理,别耽误明天掌刑,他教导得怎么样了?"傅锦辰走到大厅靠坐在了沙发上,挥手示意将林逸舟放下来。
"回家主,林近侍还有一半未教导完,奴打算用六号催情辅助教导。"因为家主还未让起身,所以陆铎恭敬地跪伏在地上回话。
林逸舟一被放下来就急忙朝着主人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爬了过去,脑袋讨好地蹭着主人皮鞋,然后伸出软嫩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主人的鞋,仿佛在舔食着全天下最好吃的美食一般。
"射得爽吗?"傅锦辰讥嘲地说着,一脚踹在林逸舟的鼻子上,本就四肢酥软的奴隶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然后抬脚将皮鞋踩在奴隶的肉棒上,用凹凸不平的鞋底狠狠地碾压。
"哈啊——主人饶了奴隶吧,奴隶再也不敢犯了,再也不敢了,奴隶想继续伺候主人,奴隶不敢了,求求您——"强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惨叫出声,他紧紧咬着牙关,等适应疼痛之后赶紧开口求饶,因为吸乳器、跳蛋还有按摩棒还在快速运转,所以主人的碾压,除了让他感觉到强烈的疼痛外,前列腺的刺激还有主人的鞋差点让他舒爽地射出来,但他知道,这种时候再当着主人的面淫荡地出精的话,今天绝对会死在这里,所以他大张着腿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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