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用脚更好地踩玩自己的肉棒,一边向主人求饶,一边死死地忍着想要出精的欲望。
傅锦辰又用力狠狠碾了两下奴隶的肉棒嘲骂道:"贱狗,非要被教训了才能知道乖,跟你那个贱婊子哥哥一模一样。"傅锦辰看着脚下的奴隶大张着腿供自己亵玩,全身通红,湿漉漉的碎发紧紧地贴在脸颊上,使原本就小的脸显得更加娇小,稚嫩的脸上露出狗腿一般地讨好表情,眼神小心翼翼又可怜巴巴地偷看自己,生怕一个表情观察地不到位便会惹自己生气,傅锦辰勾起唇角,脚下碾磨的力度加大。
"是,是,奴隶是主人的贱狗,奴隶再也不敢了,奴隶是贱狗,哈啊——"林逸舟被主人的脚不断碾压着肉棒,爽地精液差点从囊袋之中流出,而吸精器还在不停地吸吮着狂吐淫水的马眼,跳蛋不停地震动刺激着蠢蠢欲动的囊袋,他惊慌失措地想要用手掐住肉棒,但手刚一抬起就反应过来主人的鞋踩在肉棒上,他又赶紧移开手,强忍着射精的快感,慌乱地娇声讨好主人。
"还记得我早上让你做什么吗?"傅锦辰肆慢地松开了奴隶的肉棒,伸脚将他胸前的两个乳夹踢掉。
"哈啊——奴,奴隶记得,主人吩咐奴通知奴的贱,贱婊子哥哥再抄十遍家规。"乳夹扯着肿胀嫣红的乳头被踢落,仿佛要连带着把乳头也撕下来一般,撕扯的痛感让奴隶立即掐住了自己的肉棒,毫不怜惜地在上面狠狠一拧,让肉棒在剧烈的疼痛下软了下来,他大松一口气,然后立即跪爬起来,将双手交叠在头下,恭敬地伏好回话。傅锦辰踩着奴隶的头听完奴隶的回答,轻亵地甩下一句:"今天先到这里吧,剩下的明天继续,他那个玩意我还没玩够呢。"便在众奴隶的恭送声中出了门。
半夜,适宜静谧的主卧窗外,乌云密布,半点星光也无,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伴随着狂风的呼啸声,黑沉沉的夜空中出现一道道如长龙般的闪电,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轰隆炸开,传入屋内。
傅锦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雷雨交加,心情莫名地很好,他很喜欢雷雨天,喜欢听着雷声,欣赏着雨天的酣畅淋漓。
"水。"傅锦辰靠坐了起来,并未开灯,刚刚睡醒的他,声音有一些慵懒。
守夜的六名近侍奴中离水杯最近的奴隶立即就调试好水温,将水杯放在托盘上膝行着到了主人床前,将水杯高举过头顶奉给主人。
就算现在不是雷雨天,能借着外面明亮的闪电不时看清屋内的状况,经过专业肌肉记忆训练的近侍奴们也能清晰地在主卧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并准确地在黑暗中完成主人的命令。
傅锦辰拿起水杯喝了几口便挥退了奴隶,静静地看了一会窗外的电闪雷鸣,困意又袭了上来,就在他打算躺下接着睡觉时,余光瞥见了一个蜷缩着的娇小身体,借着雷鸣时的光亮,可以看到瘦小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明煦?"要不是看到这个蜷缩的黑团,傅锦辰都快忘记他还在主卧了。
沈明煦晚上悠悠转醒,感觉到不是自己熟悉的软床,闻着屋内淡淡地凉甜味,他慢慢坐了起来,借着月光看到了床上主人的侧脸,黑发散开却不显凌乱,妖孽一般完美的脸颊上难得地温柔,松松散散地抱着一个抱枕,增添了一些少年该有的孩子气,显着安静恬然。
好像被蛊惑了一般,他竟直直地看着主人的睡颜,看得有些痴迷,突然一声雷鸣,将他拉回现实,恐怖的记忆袭来,让他蜷缩到了地上浑身颤抖,脑袋紧贴着墙皮,死死闭着眼睛,生怕恐惧的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扰了主人安眠,牙关紧紧地咬着手背。
他五岁那年跟着父母去参加宴会,回家的路上就是这样的雷雨天气,一道闪电劈在车前的路上,开车的母亲受到惊吓高速冲向了路边的护栏,他永远都忘不掉当时倾泻而下的暴雨哗哗地冲刷着车上的血液,刺骨的寒风中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天空轰隆隆炸裂开道道红光,仿佛要把无边的黑夜撕裂开来,燃烧殆尽,血液的流失让他大脑逐渐空白晕厥了过去,等他在医院醒来才知道在那个绝望的雨夜,恐怖的雷电吞噬掉了他母亲年轻的生命,从那以后每次雷雨天可怕地回忆便一次次涌上脑海。
"是,主,主人,奴,奴隶在。"听到主人的声音,沈明煦即使再害怕也不得不颤抖着声音爬起来回话,这是他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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