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浴缸中的人赤裸着身子,躺得很深,只留脖子的一半在水面上。水面之下,自有一番风光。
舒弦在有限的空间中尽可能别开腿,伸手往早已不堪的那处探去。她不能多看一眼,闭上眼睛,用心感受。
温热的水裹挟着她的手指,带着她准确无误地造访目的地。轻轻探入隔开粉嫩两瓣,指腹很快察觉一股不同于水的湿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吐露,让人想撑着身子挺腰,再挺腰,好让它能畅通无阻地淌出。
“嗯……”压抑隐忍的轻哼滚落,软得不像话。
“呃祁……”她没有发出后面两个字的音,也不能。可是此刻脑海中的祁连絮好像就在她身旁一样,用她的手戏弄她,对她耳语些私密情话。
本不该如此的,可是,可是——
浴缸中的人顿时卸了全身力气,嗡地潜入浴缸中,冒出几颗泡泡。呛水的难受逼得她蹭地从水中起来,大口呼吸。
虽然只是浅浅抚慰,却让她感到极致的累和头晕。大抵是中午的梦太费人神思了。
胡乱洗漱完,舒弦栽倒在床上,蜷成一团,沉沉睡去。
舒弦的童年是幸福的。
羡煞旁人的家庭氛围,不错的家境,玩得很好的伙伴。
而正如一切幸福始于家庭,又终于家庭。某次妈妈和单位出差,舒弦撞见了爸爸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进入了大人住的主卧。门半开着,里面很快传来让小舒弦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吟叫。
她隐隐约约明白这是颠覆过往所有的一件大事。恐惧、不安、恶心争先恐后涌上她的心头,手中的娃娃掉在地上也不顾了,腾地冲出家门,在电话亭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雷厉风行,严肃地处理了这件事,并很快与渣男离婚。
渣男尽管出轨,孩子到底还是要争一争。舒弦梦见的正是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敞开的房门口,他紧紧揽着自己,与妈妈对峙。
“这怎么说也有我的一份功劳,辛辛苦苦养了这几年,花了我不知道多少财力物力。”男人的话从未如此尖锐。
小舒弦难过极了——她在男人眼里难道只是一个商品、一个投资、一个用金钱堆砌起来的东西吗?
“小弦,和爸爸走。”
舒弦脚下生钉。
好在妈妈据理力争,使尽浑身解数,争夺来了她的抚养权。
而这之后,妈妈一人撑起一个家,就变得越发忙碌了。由于工作原因,妈妈经常需要出差。在舒弦生活不能自理时,家里聘请过保姆;后来舒弦主动提出不需要保姆,妈妈内心愧疚,每月会给她更多的生活费。
麻绳偏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第二天体育课临时要测800米,全场女生无一人请假,这叫精神萎靡的人犯了难。
舒弦耷拉着脑袋,不想多生事端给老师添麻烦,叹口气准备参与测试。
再慢不过五分钟,咬咬牙撑过去就是了。
一声令下,女生倾巢出动。舒弦体弱,从来慢悠悠地跑在后面。她掀开眼望了望在前面几个的祁连絮,更觉得没劲了。永远都是这样,可望而不可即。她和她之间,长长远远。
太阳突然从云层飘出,阴天瞬间变为晴天。
越来越多的同学跑完,场上只剩下舒弦一人。众目睽睽之下,舒弦双腿再也迈不开,直直来了个平地摔。
祁连絮早就在关注她的情况,意外发生后,她马上停下记成绩的笔,把表格塞到体育委员手里,马上跑到舒弦身边。
“还好吗?还可以站起来吗?”她小心扶着人尝试起身,结果不出所料地失败了——舒弦的腿在隐隐发抖。
体育老师闻风而来,吩咐祁连絮将人送去医务室。
祁连絮背向她,微微低下身子,“上来,我背你。”
在体育老师的帮助上,舒弦成功地被祁连絮背起。
“很重的……我能走。”舒弦绷着身子。
祁连絮摇头,笑道:“轻着呢。你放松些,不然我脖子勒得慌。”
闻言,舒弦乖乖软下来,贴着她的背。祁连絮的手稳稳托着她的腿,一步一步走得踏实。
已然超越警戒的亲密距离几欲让舒弦的瘾再次发作。她轻咬薄唇,克制住身体中不合时宜的酥麻感。
祁连絮的头发不停地在她锁骨处横扫,实在让她无法静心。丝丝痒意从骨头传导至全身,肆意叫嚣。
不多时,她被放在医务室的床上。
祁连絮给医生说完情况,医生过来看了眼,简单检查了一番舒弦的情况。
“这位同学是典型的低血糖加上剧烈运动。”医生说,“是昨晚熬夜加上今早没吃早饭吧?”
说得倒也没错。
舒弦点头。
祁连絮追问:“她的腿怎么样?”
医生打个哈欠,摆摆手:“没什么大事,疏于锻炼突然跑这么一下,当然要抖。”
“我这桌上刚好有颗糖,给她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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