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她真正进入“贤者时间”。她对祁连絮有着不能浇灭的渴望。
舒弦想,她大抵是病了。
祁连絮今早发现舒弦没来时,还诧异了一会儿,但到底没多想。直到班主任下午临放学时找到她,让她帮忙把一些卷子和作业册送给舒弦,这才知道她发高烧了,很严重的那种。
“我看你家离她家挺近的,帮她带下吧。”
“她家长呢?”
“她妈妈这几天不在。”
祁连絮叹口气:“我知道了。”
祁连絮家和舒弦家在同一条街上的两个相邻的小区,这一条信息祁连絮很早就在翻看班里同学的学生基础信息时知道了。但舒弦应该是不知道的。
她照着班主任给的具体地址,敲响了舒弦家的门。
门敲了很久,里面的人才来开门。
舒弦半眯着眼,那个“妈”字即将脱口而出。在看到来人是谁后,她噌的一下精神了。
也对,妈妈怎么可能没有钥匙……
“祁、怎,你怎么来了?”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鼻音就完美地显露了出来。她的鼻头红红的,脖子泛着病态的深粉色。
祁连絮提了提手上的袋子,走进屋子:“受班主任之托给你送练习册。你应该要请假半星期吧?”
舒弦拿出了个一次性纸杯,作势要给她倒水。
“没事儿,我很快就走。倒是你,又发烧又感冒的,药吃了没?”祁连絮用手背去探舒弦的额头,那人颤着躲开了。
“退烧药吃过了,感冒药没了,所以没吃……”舒弦捏紧手心,有些发冷,“等会儿我会喊外卖送药的。”
“保重身体。”
“嗯啊……”舒弦应着。
看她好像有些不太自在,祁连絮识趣地告辞。她对待人就是这样,进退有度。但在路过小区门口的一个药店时,她却忽然改变了主意。
不多时,她再次出现在舒弦家门口。刚刚离开时她忘记关好门,但似乎舒弦本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哎,幸好折返了一趟,要是有不轨之人潜入那就麻烦了。
她拎着一袋感冒药进去,刚把袋子放在茶几上,一道变调的叫声从某个房间传来。
难道舒弦摔着磕着了?
祁连絮警觉起来,往声源地进发。
但是那娇吟声忽地又出现了,并且是接二连三的。随着距离的缩短,祁连絮甚至能听清楚这声音下藏着的隐忍的喘息。
炎热的夏天,舒弦的家里并没有开空调。
祁连絮站在那微敞着门的房间门口,僵住了。她像撞破了什么一样,心里头莫名其妙闪过一丝炙热。
她不敢透过缝隙看任何东西。
“嗯啊……哈。”少女的声音是那样的吗?颤抖、欢愉且痛苦。
她在痛苦什么呢?
“不够,还、不够……到不了呜……”略带哭腔的话像粘连在一起一般,说得不分明,可祁连絮听得好分明。
嗓子好像痒痒的,想说些什么,到底咽了下去。祁连絮深吸一口气,调转脚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祁——”
起?起什么?
祁连絮的心紧了起来,砰砰砰地跳。
“祁连……不要嗯——”少女的声音忽强忽弱,但祁连絮分明听见“祁连”后面还有一个字,正是“絮”的发音。
她震惊不已,落荒而逃。这次她记得关门了,却忘记拿走茶几上安放的药物。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遇到女同学喊她的名字自我安慰更意想不到的事吗?
祁连絮困极了,揉着眼睛进卧室,就在此刻,床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正是那天晚上她在舒弦家中听到的,分毫不差。
在她吓得睁开眼的瞬间,有无形的力推着她倒向床上赤裸躺着的人儿。刹那,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肩膀。
舒弦宛若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她,在她耳边轻喘:“祁、祁同学,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又酸又涩的哭腔听得人心头酥麻。
平日里听见的软糯声音在此刻增添了不由分说的暧昧。祁连絮正揽着她的腰,听到这话时,竟被蛊惑地咽了咽口水。
很快她意识到这种垂涎欲滴的表情是不道德的,便只是保持着原有姿势,艰难开口:“舒弦,我不能。我们不能这样。”声音哑得超乎她对自己的认知。
“祁同学,求你,”舒弦的话变得难过,“我好难受——嗯——”她用手指浅浅触碰敏感地带,发出了魅惑人心的声响。
那天她在门侧听见了许多,仅限于听。
而这景色……
要命,真的要命。祁连絮偏头不看,但心思却全飘在了她的身上,隐隐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或者下一句话。
馥郁的香气、美好的肉体、令人想入非非的软语。唔。
她的大脑超负荷运转着,甚至都没意识到舒弦压根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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