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奋力扑向朝谢逸。
谢逸随声色不动,左手举起那官刀,抵下江应心的招式,右手微抬,掌心向上,伸出前三指,定在他天枢穴,止于一寸前,江应心便动弹不得了。
江应心见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挠,顿时一股无名火在心中燃起,当真恼起来,咬碎嘴里含着的梦魂醉意丸就朝谢逸随面上呼去。
一道紫烟自面纱后喷出,谢逸随不料他还有这般后招,当即转身避过,他手上力度本就轻微,此时再稍作晃动,江应心的穴道便松了。
那醉意丸化烟速度极快,以无孔不入之势蔓在二人之间延开。此等特制的邪淫催情之物凡沾上一点都能欲仙欲死,饶是谢逸随疾速避让,口鼻间也难免吸入了些许迷烟。
“你且乖一点,待会儿也不至于太难受。”江应心松了松筋骨,语气轻快。此番临行之际他以防不备之需才带上的梦魂醉意丸,何曾想竟当真能派上用场。
静待片响,江应心估摸药效已发作,正欲欺上,却不想谢逸随反倒先发制人,自己被他一把压在旁边的贵妃榻上。
“你!”即便药劲发作,谢逸随也能不晕不晃、意识清醒至此?
谢逸随又往前压了压,江应心感觉有硬物在身下硌着,低头看去——谢逸随腰间那话竟正抵在他大腿处!
醉意丸的解法他最清楚不过,此丸毒性急烈,久而入髓,若不想欲火噬骨而死,唯与人媾合可解。
江应心双手被谢逸随禁锢在头顶,他试作拃挣,却全然无法挣脱。
“你、你且冷静!我带你去外头找人解决!”
谢逸随面上虽不动如色,但他的俊脸已覆上一层薄汗,呼吸也变得急促,正小口轻喘着,是以表明他当下也是不太好受的。
饶是此般情形,他锢住自己的手仍如此遒劲有力!
此人的武功造诣极深,绝非不入流的等闲之辈,若再不逃,自己只怕真得供他用去解了这毒。
不待江应心思忖,谢逸随已一把扯下他的黑面纱。
面纱后的脸目秀眉清,颜如冠玉,头巾散落在榻上,拱乱的发丝垂于脸侧,长睫在烛火映照间投下淡影,熠熠生辉的眸中满是错愕。
“姿色尚可。”
“你!”
他竟把自己先前对他说的话反过来用在自己身上,江应心心中恨极,抬脚便朝谢逸随踢去。
谢逸随顺势将他双脚捞起,此举使江应心心中警铃大响,当即往上滑动,意欲逃离这贵妃榻,奈何动作行至一半,谢逸随就用力扯住他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拖,而后掰开他的双腿置于自己腰侧,江应心便再动弹不得了。
“放开!”
谢逸随嫌他噪耳,伸手进他嘴中止了他的叫喊,三指追着舌头速搅几下便抽出,复又伸入,江应心含着手指呜呜地哼着,那手指极有力地撑着牙关,他是咬又咬不下来,吐又吐不出去,谢逸随还愈发深进喉中,夹着他的舌根进进出出抽插个不停,如此重复多次,待下一次拔出时,已满指银丝,黏连的津液沿着江应心的嘴角汩汩滴落。
江应心何时遭过如此孟浪的对待,被迫处于下风的境况使他满心愤懑,晃着下肢用膝盖直往谢逸随的侧腰撞。
见他不肯安分,谢逸随又往前压近两寸,二人的阴阜至此贴合。
察觉到那滚烫热源就这般密实地和自己的下身贴在了一块,江应心吓得一时不知如何动作。
谢逸随再度伸手堵进他嘴中,罢了左手又探进他夜行衣的衣襟,寻至凸起处,轻柔按捏了两下,接着拨开前襟,两粒乳豆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唔……嗯!”肌肤猝不及防地和空气接触,江应心打了个寒颤,谢逸随那底下越来越硬,欲火仿佛也随着贴合处传过来,蒸得他脸微微发红。
谢逸随的拇指不停地在肉粒处打旋,带着薄茧的指腹不一会就将乳豆玩得充血挺立。
他逗弄顷刻,手继续缓缓向下游走,江应心猜不透他的意图,只觉谢逸随那双手所到之处彷如有万千蚂蚁在爬噬,让他激起一身寒粟。
谢逸随摩娑须臾,遂将手停在江应心腰侧,双手托住那细腰贴着自己下身往上抬了抬,解开他的腰带,除下亵裤,掏出那话儿,放在掌中撸动揉搓。
命脉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的感觉道不出有多怪异,江应心只觉天灵盖都要炸开,奈何他又挣不脱,只得朝谢逸随喝道:“你给我……滚……开!”
谢逸随当下的气息越来越紊乱,豆大的汗沿颊边流下,大口喘着粗气,看出来已难受得狠了,饶是如此,他仍抑着冲动做足前戏。
他左手撑在榻上,下身情难抑制地一下又一下往江应心股间蹭,另一边单手扶住江应心的命根上下套弄,时而按压龟头,未几,江应心那处便稍稍挺立,整个变得黏腻湿滑,顶端也沁出水来。
谢逸随先前在江应心嘴中掏得满手涎水,此时又就着沁出的津液,拂向臀后,寻至后门,掰开臀瓣就将手指挤进三根。
“嗯……出去……”谢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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