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粗糙,手法轻柔,剡得那话儿颤颤举起,在这带了情欲的摩擦中江应心本已从中悟出些许快意,然快活还没多久,后穴便忽地有异物顶进来,那股突兀感只叫他难受得紧。
谢逸随不予理会,继续挺进一寸,三指一开一合地扩张,手指被甬道紧紧吸着,刮擦内壁的同时也被引得往更深处探去。
待穴肉稍变得绵软,谢逸随把手抽出,将江应心的腿折于身前,把他两腿并在一起,抬了抬他的屁股,手指再次插进那后门,往里扣了扣,复了将双腿掰开,再次架回自己肩膀,欺压而上,扶着自己滚烫发硬的男根便进了那后穴。
内壁倏地被撑开,比手指难受百倍不止,后穴被撑得又胀又痛,疼得江应心挤出泪水,再控制不住,喊道:“啊——!疼!出去!出去!”
他这么一动,绞得谢逸随也不好受,他轻拍了两下江应心屁股,低吼道:“别动。”
毒效发散,欲火烧身,他撑到现在实在难捱,饶是还有大半截在外头,当即也忍不住,把架在自己肩上的腿往两边掰,低下身伏在江应心身上,用这进去了的半根在肉穴前端小幅度地顶弄。
未经人事的处子穴紧致湿软,夹得实在爽利,谢逸随不自觉发出一声喟叹。
顶弄了十余下,感觉摩擦后舒畅点了,谢逸随便直起上身,待稍作平复,复又将那腿架回肩上,胯下则继续慢慢地在肉穴中抽送,阳具渗出的粘液使开路变得容易,那穴肉被捣得渐渐松软,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入几分,这般弄了十来回后,便尽数埋入了。
谢逸随循序渐进地顶着,江应心感受着硕大肉根在自己身体里不停刺入,后穴被撑得又胀又满,谢逸随动作轻慎,较之原先其实已没了最开始的痛感,甚至他在顶送中还尝出些舒爽滋味来,他心知——此般已是情动。
见江应心软了身子,谢逸随再不懈怠,两手抓住江应心的膝盖,上身穿过搭在双肩的腿,重重地往下压,两人的胸腔就快要贴合,江应心的屁股被拱得离榻,突然的深入让他失声大叫。
谢逸随双手握拳撑在江应心身旁两侧,如捣蒜般在他股缝间抽插,那肉穴被捣得湿软不堪,江应心双腿无处安放,只能交叉攀在谢逸随后背,他被插得仰起头,大口喘气,感觉自己要被谢逸随狠狠贯穿。
正意情迷乱时,江应心被翻了个身。
谢逸随从背后按着江应心的后腰使他整个人贴于榻,掰开他的臀瓣将肉根从腿缝挤入,坐在他臀上前后抽插,软绵浑圆的臀瓣每一次和谢逸随的下腹撞上时都被顶得变形。
插了百余下,谢逸随从江应心臀上下来,把他贴着榻的腰拉起,让他两手撑在榻上,而后双手揪着他两边散下的长发,血脉偾张的男根在他屁股里进进出出,越顶越快,真真仿如手持缰绳正在驰骋的骑马之姿。
这姿势深,谢逸随一下又一下地往里插,直撞得江应心浑身发颤腰发软,嘴里呜呜地叫着,腿不自觉地弓起,脚趾蜷缩,头发被谢逸随扯着才稍有力气仰头。
顷刻,谢逸随松开手,江应心本就浑身发抖,这下没了借力,彻底趴在了榻上,头也垂下去,再不抬起来了,只闷在臂弯中嗯嗯啊啊地叫着,从背后看去,江应心整个人都伏在榻上,后颈都红透,只有屁股被抬起,谢逸随怕他闷不过气,拉过他一只手,江应心手被他牵着,衣服垂落,露出白皙的半边肩膀,随着谢逸随每一次的顶弄浑身抽搐。
谢逸随扶着他两边臀瓣,鸡巴高耸,只顾着一抽一插地往前挺腰,回回都欲往更深处捣,每次都整根抽出又尽数挺入,把江应心插得大叫,口中道不出利索话,他爽得发晕,嘴上却又不肯服软,只咿呀叫道:“你……你这蛮夫……你要用这孽根把我捅穿不成……嗯!”
任他如何淫声秽语,谢逸随始终置若罔闻,只发了狠地挺腰抽送。
江应心全身发抖,下腹收缩,高潮来临之际让他从内心深处产生般灭顶的恐惧,然这滋味又实在销魂至极,欲上云天,使他难以自拔。
这两人在此颠鸾倒凤,搅得精水四溅,江应心被翻来覆去地大操大弄,满室幽香,一屋春情,拍肉声不断,此番被迫的淫行竟被他们弄得有种仿若情儿间行鱼水之欢的如漆似胶感来。
江应心被干得淫叫连连,嘴都合不上,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浑身痉挛,抖个不停,迷瞪间,想起春宫画本中女子在床帏间对男子喊的那些称谓,也情不自禁朝谢逸随喊道:“相公……”
谢逸随闻言蹙眉,挺腰不停,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乱叫什么。”
这巴掌拍得力度不大不小,像是调情般,江应心身体一抖,精关大泄,轻转了个方向,登时射了满案,浑身抽搐,就着余韵抖着身子射了好几波方才停下。
谢逸随被那抽动着的肉穴一绞,狠狠往里一顶,便也泄了。
……
却说这江应心用的迷魂香,与那些受害女子所道的先前那贼惯用的迷香气味不同,此乃后话,慢慢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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