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在女朋友嘴里霸道捅刺,龙吟虎啸地往喉咙深处顶,炽热视线一秒不离她的脸,直把她戳得干呕连连。
那根东西粗硕如柱,在小嘴里肆意杀进杀出,左突右击,硬是将雪腮肏出肉茎棍形,起伏鼓进。
允恩无法控制唾液大量分泌,将肉蟒裹得油亮,随虬结的青筋溢出口外,沿着下巴滴滴答答漏到胸脯上,汁水糜烂。
眼前一片浓黑毛丛,嚣张地向她彰显雄性粗野,狂放恣意爆奸她的嘴,龟头刮着舌心进去,撞开悬雍垂,伞头卡进喉口。她受激作呕,喉咙反射性绞紧,夹得某人惬意低叹,声音暧昧混沌,爽到不想拿出来。
但受虐的人已经坚持不下去了,脑袋晃得发髻散乱,怨恨的大眼睛里满含泪水,理事长见状,觉得自己独乐乐确实不上道,于是捅嘴间隙又打开了跳蛋。
“唔!唔……呜呜……”
“宝贝,哈……太舒服了……让我在你嘴里射一次。”
崔允恩从来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但双手被绑着,无法施展肢体暴力,小嘴被塞满,也不能语言攻击,最讨厌下阴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千方百计扭腰绞腿,想把跳蛋弄掉,结果还是被震得剧烈颤抖,淫泉狂喷。
“呜呜……呜呜呜!”
她嘶声哭吟,可混蛋恍若未闻,胯下巨蟒依旧凶猛,一味狂舞狠肏,等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可怜的允恩早已阴蒂发麻,浑身瘫软。
高潮太多次,人只剩半条命。
趁女朋友神智涣散,无力抗拒,他冒险作死,畅快地把滚热浓精全部喷洒在她脸上。
小小鹅蛋脸明皙妍丽,杂乱的浊精黏条像邪恶的克苏鲁生物,白乎乎地盘踞其上,张牙舞爪,粘连睫毛口鼻,以淫秽玷污美好,强反差的视觉衝击让猥琐男脑内再度高潮。
孟星乔坐下将心爱的人抱在怀中,盘捏拉扯奶头,舔吮乳尖,又抬头凑近细嗅她腥骚的脸。
都是他的味道!好爱好爱,她是他的!
但是崔允恩小姐,她想杀人。
狗男人的骚精糊了眼睛和嘴唇,她没法睁眼,也不敢张嘴,鼻腔充斥精液的腥骚,想擦没法擦,手绑背后动不了,感觉像被做成了人彘一样无助。
“宝贝我爱你,我要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情动的理事长管不住嘴,拿掉跳蛋,轻抚被他搞成水乐园的私处,缠绵告白,整一个恋爱脑。
允恩忍无可忍,弓起身体,脸埋进他胸口乱蹭,把黏糊的精液都擦他的衣服上。
“啊,对不起,脸上难受对不对,是我不好,理事长来帮恩恩擦。”
他脱掉t恤,帮允恩抹掉脸上恶心巴拉的玩意和胸脯上的津液,又抽一张湿巾,轻轻擦拭睫毛,描绘秀眉,勾勒唇形,像照顾娇嫩婴儿般,把这张冰冷的小脸蛋弄得干干净净。
小秘书总算可以睁开眼睛,带着嗔怒瞪视他,可迎接她的,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温柔的表面下暗流涌动,忧郁而压抑,还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情愫。
这无穷无尽玄水,写出来就一个字——爱。
允恩可以感受到孟星乔对她排山倒海的深情,但她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他那么喜欢她?她究竟哪里值得他如此痴恋?
“哦,对了!还有润肤露。”
他又帮她涂上护肤霜,刚拆封的兰蔻,一定是他为她新买的。
迷茫的允恩心田绵软,收起不满,沙哑着嗓子,小声呢喃:“手腕疼,帮我解开。”
“很疼吗?我绑太紧了?”
他松开缚绳,心疼地捧着两隻细腕揉搓活血,然后将绑在她身上的绸带情趣玩具也解了下来。
酽白肌肤上,绸带勒痕纵横交错,新雪般的胸乳绘满一条条狼藉的胭脂红,两个乳头淫肿凸硬,像是要炸裂般,无处不见被凌虐后凄惨零乱。
某人直勾勾地注视她的裸体,稍稍掰开腿,淫穴黏湿晶莹,阴蒂肿胀猩红,阴毛还沾着亮津津的水珠子。
真的,很难不发情。
“休息够了吗?我想玩‘奶油恩恩小蛋糕’了。”他问,喉结急滚。
啊啊啊!崔允恩你这个笨蛋!小秘书在心里捶胸顿足骂自己,看到一瓶兰蔻就感动原谅,你是有多没用?!再深情,他不还是个变态色情狂嘛!
“为什么我做蛋糕?”允恩冷然反问。
“因为刚才已经给你舔过理事长的红缨枪了啊,难道你还想再吃两口?”
“……不要!”
“所以你做蛋糕,我来吃你呀,小乖乖~”
可恶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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