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蛋糕非常漂亮,基胚雪白,半侧缀满大大小小的奶油玫瑰,或酒红,或绛紫,如瀑布般从最上层铺泄而下,莹光珍珠似满天星,散落在花瓣间,冷艳高贵。
资本家就是不一样,允恩心想,为色色买个蛋糕,比别人结婚喜酒上的还精美,傻瓜上司的审美品位这不是挺好的吗?
“这个蛋糕你喜欢吗?”
“嗯。”小秘书诚实点头。
孟星乔用手指挑了一朵奶油小花,摁住允恩的唇,左右摩挲,将奶油抹开,涂在娇艳丰润的唇瓣上。
“我也喜欢。”他说,“酥心甜。”
他吐出舌尖,点住她的唇珠,缓缓爬行,黏着两片嫣红蠕动,湿腻腻的,卷走香甜奶油,留下水光潋滟。
鼻尖咫尺之遥,气息纠缠交迭,他可以数清楚那一百根纤长卷翘的睫毛,她可以分辨他棕黑虹膜里的千种色彩。
心撞击胸腔,回音在耳蜗旋鸣,春情萌动的允恩一丝不挂地窝在某人怀中,两粒花苞尖尖抵着他的胸啄吻,他一动,就划过刺痒,嫩嘟嘟的奶头慑慑颤栗。
玩到现在,他都还没进来肏她,阴道空虚瘙痒,磨得人万蚁噬心。
允恩攀上上司宽厚的肩,抬臀换了个坐姿,双腿分开夹住他,莲瓣尽展,淫水全蹭他裤裆上,劲细蛮腰在他掌下翻折卷曲,熟透的阴蒂翘在那儿,抵着凸起的硬物,偷偷碾磨。
某人脑浆烫如岩浆,皱眉咬牙抵抗欲火,恨恨捏住殷红的肉珠子,指腹捻搓爱抚。
“小淫娃就这么着急想挨操?乖乖做蛋糕,不许勾引你老板。”
“理事长……你啊……啊嗯……你个掉帧人……哈……”
侮辱性爆表,伤害性炸裂,孟星乔被狠狠气到,混蛋恩的小嘴怎么可以这么毒!什么叫掉帧人!谁掉帧了!啊啊啊啊啊!
色胚无能狂怒,额爆青筋,瞪着允恩深吸一口气,拉开裤腰把灼热的阴茎放出来怼到她肚子上,握住茎身指指戳戳。
“我知道你想要这个,骚洞痒了想吃肉,哼!我偏不给你!”
他说完,在允恩森冷怨毒的视线中把宝贝弟弟又收了回去,趾高气扬地将她抱起来,放到深灰色的地毯上。
“躺下,你老板我要搞艺术创作了,给骚货裱花。”
“……”
“蛋糕人”抿抿唇,不情不愿地躺倒在他脚边,陷入厚密软绒的温柔包裹,玉体横陈如待宰羔羊。
孟星乔居高临下俯视她,玉颈纤长,幼肩若柳,胴体白似羊脂,胸乳至腰胯的曲线收放如弧,整个人就像一隻白瓷美人净瓶,润妍巧夺天工。
起伏颤抖的乳房和熟透的蜜桃一样,浑圆饱满,甘美欲滴,而微隆的私处被一丛乌黑阴毛遮掩,令禁忌之地淫猥瞩目。
他的目光暗了暗,似虔诚信徒般跪坐她腰侧,强压淫欲,用刀尖从蛋糕上铲起几朵玫瑰,小心翼翼搬过来,轻手轻脚放到她的乳峰上,盖住嫩红奶珠,仿佛以乳晕为花萼,从乳头上开出一簇繁花。
这软媚的奶油玫瑰,不多时就植满一隻丰乳,一路零零散散,从乳根蔓到私处,在酽白女体上画出一条蛇形。
另一隻奶,只在乳头上长了一朵,却是最大的一朵红玫瑰,妖娆吸睛。
阴阜上集满了剩下的花朵,红红紫紫,密密麻麻,占据整个耻部,阴毛一根也看不到,名副其实成了秘密花园。
最后一朵小白花,他把它点缀在一侧锁骨上。
花朵的凉意渗透乳孔,深井冰搞创作时手指频繁刮蹭她的肌肤,带起饥渴的颤栗,被男人赏玩肉体的羞耻化作淫液,沿着臀缝无声无息流到地毯上,等色胚搞完,允恩的屁股面下早已滑腻腻地潮了一块。
“恩恩看过《美国丽人》吗?”孟星乔含笑望着“成品”,眼角眉梢尽是得意。
小秘书瞬间想起那个经典镜头──裸体躺在红玫瑰中的美人,恍然大悟,冷漠回答:“抄袭可不算艺术创作。”
理事长俊脸一垮,忿忿自辨:“我搞得比电影里漂亮多了好吗。”
他摆弄她的手臂和腿,人为拗出慵懒诱人的姿态,然后拿来相机,调焦后一顿“喀嚓”,拍下来拿给她看。
“啊!”
小允恩脱口惊叹,镜头里的她通体莹白,冷若冰霜,却在深色玫瑰的装点下妖异绝艳。
和电影里不同,这些不是随意洒在身上遮私过审的花瓣,而是刻意安排位置,像一件左右不对称的晚礼服,从她的皮肉中绽开的花朵,错落有致,妖而不淫,诡异唯美。
果然,万人迷老板并不是一个挑不来领带的草包,艺术修养是富家公子的必备技能。
“好吧,我承认理事长的艺术细胞,可是……”
“可是什么?”某人骄傲地问:“恩恩还有什么修改建议吗?”
“可是……我想去上厕所,尿急。”
坏女人大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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