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身上有奇怪的气味,林阮一开始并没有认出他来,但当他埋首进雌性的怀抱,久违的海水气息再次无声将他完全包裹,无声无息,却又温暖。
他没有询问,敛去所有疑惑与不解,合上眼全身心去依赖这位许久未见的友人。
?……
?小狐狸是被所有人宠着长大的,他本该是无法无天娇纵至极的小亚雌,但他的身理构造注定了这名小亚雌和一般兽人的不同。
?族群里的族长告诉他,他生来是兽神的妻子,会在成年礼的那一天被献祭给兽神,去那个璀璨光辉的国度陪伴高高在上却永远孤独的神明。
?而族群的每一名兽人似乎都对此深信不疑,也因此对这个拥有两个生殖腔的小亚雌百依百顺,只是作为侍奉兽人妻子的“回报”,他们要求他贡献出自己的身体。
?“兽神将祂的力量给予兽人,而作为祂的妻子,你要能容纳兽人所有的欲望,尤其将你伟大的生育力平等地给予每一名亚雌性与雌性。”
?小林阮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很懵懂地接受了这一切,而若没有意外,他会准时在第一次躁动期来临时去往那据说仁慈又伟大的兽神身边。
?或许是兽神妻子的诱惑力太大,小林阮太受欢迎了,即便他是整个族群所共有的,但雄性和亚雌、雌性能与他接触的范围差距太大,在他十六岁那年,他“失踪”了。
“呜……哈啊……”
?“好深……”
?洁白铺展开的大片兽皮上,惑人的小狐狸蹙着眉,被下体涌上的阵阵快意逼得腰肢直颤,喘息着不断发出动听的呻吟。
?蜜液沿着被轻轻捣弄的子宫口不断泌出,将他被强行掰开示人的粉嫩穴口弄得汁水淋漓,又被贪婪地舔舐着穴眼的人尽数咽下咽喉。
?林阮被舔得全身酥软,雪白的腰身弓起,躲着快感似的款款摆动,却被坏心眼的舌头死死堵着下体,用力吸吮着,舌头在敏感的肉道里翻来覆去地搅弄,妄图收刮出更多花汁。
?小狐狸含着泪,咿咿呀呀地用滑腻软香的媚道承受着这下流的淫刑,粉嫩的小舌头一探一探。
?怕他累,还有人托着他的脑袋,此刻这人被软舌吸引,低下头去勾弄这条软舌,堵得小狐狸满嘴媚叫都成了甜腻的呜咽。
?林阮的阴道已经被舔得有些肿了,但玩弄花腔的人仍不满意,他想要索取更多,那条已经舔舐上敏感至极的宫口的长舌毫不留情地舔弄着这个脆弱多汁的肉口。
?他冷漠无情地拒绝与林阮好在高潮中痉挛的阴道缠绵悱恻,执着地把身体更加敏感的小狐狸用细长的软舌舔得愈发崩溃,甚至灵活地变着方位突刺宫颈。
狐狸的舌头很长,而身为唯一有资格催化林阮发育的雄性,男人的舌头简直长得像淫具一样,随便一舔都能把深处舔到。
?长舌每动一下都要带起绵密淫荡的水声,噗叽噗叽的响亮得吓人,细长的舌头混着小狐狸自己的蜜液不断骚刮肉腔黏膜,将小狐狸肚子里搅合得一团糟。
?“呜嗯……呜呜……”
?被快意顶得大脑一片空白,林阮面上带着湿热的潮意,嘴巴也被托着他脑袋的人玩弄着,津液根本流不出去,舌根都被吮得烂红发麻。
?那条长舌肆意玩弄他的子宫口,把肉圈戳得东凸西凹得,时而还过分地探进细小的宫颈,将逼仄可怖地快感带着微微的刺痛尽数灌满他的肉体。
?肚子里舒服得像是要坏掉了,小狐狸身体颤抖着愈发无力,舌头也被人顶来顶去,用牙齿细细啃咬,口腔一片酥麻。
?被快感魇住的思绪让他忍不住想继续往上坐,让身下的人彻底含住他那口淫润香软的花穴。
?察觉到他的渴望,那人配合得含的更用力滚烫的嘴巴含住了整个娇嫩的花穴,让本就长的舌头进的更深,深入的舌尖顶得林阮整个人皮肤骚透了得泛起薄粉,摇着屁股配合他奸淫自己。
?花心被这样蹂躏,不一会儿就又喷出大股汁液,顶着子宫口的舌尖被喷得舒服极了,深深埋进宫颈,一边享受着肉道与宫颈的痉挛抽搐,一边在深处细细戳刺着延长林阮的高潮。
?“咕,咕。”
?乱喷的蜜液被等待已久的混球大口吞咽,清晰地进食声显得本就淫靡混乱的情事变得更加色情不堪。
?“阮阮水好多,好甜啊。”
?埋首花穴的男人收起舌头,目光牢牢锁定在小狐狸被舔得漂亮绽开的穴眼上,湿红的肉道被他进食般贪婪下流的吮吸带出小片外翻的媚肉。
?翕张的嫣红穴眼没了堵塞物,止不住地流出汩汩淫液,又甜又骚,勾人极了,他烦恼似的叹气,贼喊捉贼地指责被他强迫性反复送上高潮的小狐狸,“我都吃不下了,这里怎么还这么多水啊。”
?“阮阮真是个漂亮的小骚货,对不对?”
?被带出口腔玩弄吮吸的嫩红舌尖终于得到了喘息,林阮收回无力的小舌头,迷迷糊糊地想要说些什么,他细细喘息,空虚的肉道难耐地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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