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好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要说什么。
?他看向对自己露出微笑的男人,干脆冲他哼唧着撒娇,“腿酸,难受。”
?他的大腿被强行向两侧掰开,一边有一人按着,足有好一会儿功夫,小狐狸身体柔韧,但实在娇气,有一点难受都要不开心。
?果然,男人无奈极了,“好,阮阮腿酸,行了,你们先离开吧,我带阮阮去洗澡。”
?他是林阮的哥哥,自然是可以一直陪着林阮的,而几个都没怎么享受到,光被勾得欲火焚身的家伙只能念念不舍地放下掌间的温润,又怕被林阮讨厌,一人讨一个香吻便利落离开。
?他们都是亚雌,是没有权利在林阮身上疏解欲望的,毕竟林阮要保持“纯净”,只有兽神可以让他受孕。
?理所当然的,雌性就要更肆无忌惮些,毕竟他们不会让林阮受孕,长得也更漂亮更无害,更讨林阮喜欢。
?屋内顿时只剩下林阮和他的哥哥林涯,林涯抱起全身无力的林阮,让小亚雌贴近自己的胸膛缓和片刻,疼爱极了地细细密密地啄吻着林阮的额头。
?被他吻得有些痒,林阮禁不住笑着推拒他,“不要弄,哈哈,好痒啊哥。”
?林涯顿时吻得更起劲了,“怎么不要?我看阮阮就喜欢被人亲,刚刚都被亲得连舌头都收不回来了。”
?他说着却轻轻按揉着林阮的腰部,用舒适的力道缓解林阮的疲惫,林阮靠着他休息,并未能看到他眼中的沉郁。
?他细心养了这个小亚雌十多年,如今阮阮已经十六岁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进入第一次躁动期,到那时,他们就会永远分开。
?说不会不舍那是不可能的,这几乎是他一手养大的小骚货,小婊子,小恋人,如果林阮不是族长定下的兽神妻子,他也一定会在兽神的见证下和他成兽神礼。
?但族长的命令高于一切,所以,在那一天到来时,他会亲手将阮阮献祭给兽神,这就是他的爱意。
“才没有!”身娇体软的小亚雌拒绝承认自己一被亲就没力气的事实,哼唧着念叨着“哥真讨厌”,“胡说”。
“我要洗澡,哥!身上好难受。”
感觉不那么累了,林阮推了推这个因为身份而唯一能一直待在他身边的雄性,尾巴啪啪地打在林涯后背,求人办事都理直气壮得不像话,“哥,我好累!你抱我去嘛!”
小亚雌的声音软乎乎的,眼角晕红,漂亮的眸子里还带着点湿润的媚意,撒娇时小屁股在林涯大腿上蹭来蹭去,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忍得有多辛苦。
但他的确没必要知道,他将来可是兽神的妻子,所有人都应该顺着他!在林阮长达十六年的人生里,族长从来都是这样教导他的!
林涯抱着他起身,知道再逗下去小狐狸要杂毛了,“好好好,哥哥带你去洗澡,我们家小阮阮真可爱,当然要洗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黑夜,一只金红色的小狐狸鬼鬼祟祟地跑出族群聚居地。
?“嘿嘿,终于跑出来了。”
?小狐狸迈着爪爪飞速跑进森林,好一会儿才放慢速度,探头探脑地观察着眼前的这片森林。
?族群对他保护太过了,都不让他离开聚居地,小狐狸一天到晚被一群人围着,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的,除了被抚慰就没有快乐的事,都快无聊死了。
?哼哼,他机灵着呢,那些亚雌才管不住他!林阮骄傲地变回人形,悠哉悠哉地在偶尔有微风流淌的林间穿梭,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片刻自由。
?夏夜的森林里很美,兽人世界的天空总是点缀着无数璀璨绚丽的星子,无忧无虑的小狐狸开心疯了,一路扑着萤火虫来到了潺潺流水边。
?他低头看向清澈河底堆叠的漂亮鹅卵石,饶有兴致地伸手去勾那抹明月的倒影,有关于森林的一切,小狐狸全然不了解,于是他看什么都觉得有趣,看什么都新奇。
?默遇到他时,就见他像条搁浅的死鱼似的浮出水面,但小狐狸太漂亮了,这幅场景非但不吓人,反而诱人得紧。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浮出张娇艳芙蓉般的面孔,长发湿漉漉地顺着雪白的胸膛在小狐狸平坦的小腹上划出迤逦风光。
?那里不断有晶莹的水渍一路蔓延下去,将默的视线带至小狐狸的身下,粉粉嫩嫩的一大片,霎然间他心里就烧了一把火,灼热到几乎令他无措。
?他脸色发红,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冲过去把人捞出水,一脸紧张,像个刚成年的鲁莽雄性兽人般手忙脚乱,连脸上是什么表情都不知道,“你还好吗?有没有呛水?难不难受?”
?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狐狸被他抱在怀里,脸颊肉都被挤扁了,小狐狸体表泡了会水,有点发凉,这下猝不及防被默的温度烫了一下,很不舒服。
?林阮随心所欲惯了,一把推开他,凶巴巴地:“你干什么呢?我在水里待的好好的,捞我干什么?你谁啊!”
?默好脾气地顺着他的力道退开些,“我叫默,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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