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因为晚饭时得知的好消息,panboo今晚睡眠安稳了很多,并没有再做梦。
但她仍然没能成功一觉睡到天亮,后半夜开始,身体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烤得她不得不起床去冲个冷水澡。
冰冷的水劈头盖脸地淋下,她尽量展开身体,让每一处皮肤都能被冲刷到。但冷水只是浅浅带走皮肤表面的热气,身体里那股火一般的热浪仍然活跃得很。
烦人。
panboo胡乱拿毛巾擦了擦身体,连内裤都懒得穿就套上了睡衣睡裤。内裤边缘总是紧绷绷地勒在腿窝,导致汗液在那里聚集,捂得很不舒服。
她不想再回去躺那张闷热的床,干脆打算下楼找点冰牛奶喝,没想到一推门,就看到一个人影靠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听到开门的动静,对方抬眼看来,荧粉的瞳孔在黑夜里仿佛在幽幽发光。
“身体不舒服?”
她挠了挠头,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还是“嗯”了一声:“很热,睡不着。”
弗里茨起身,去柜子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一根体温计,右手拍了拍沙发:“过来这里,测个体温”
panboo听话地坐下,微抬起一只胳膊,等着他把体温计插进来后,再用力夹住。
测体温是个漫长而无聊的过程,她单臂被迫并拢,身体绷直地夹着腋下那个细细长长的东西,虽然一楼好像没那么热了,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更奇异的感觉,像是小虫子爬过皮肤,瘙痒伴随着微微的刺痛。
她有点不耐,身体左右扭动了几下,扭地体温计差点错了位。
弗里茨伸手固定了一下体温计:“又怎么了,还是热?”
他已经把一楼的空调打开了,窗户也都开着,在这个季节里,屋里的温度已经称得上是有些寒冷了。
“不热了,”她抓了两下发痒的小腹:“痒痒。”
那股痒意却顺着毛孔钻进了内脏里,在她下腹里游走,抓不到,挠不着。
“…痒?”他发出质疑,又热又痒,但皮肤肉眼观察起来并无叮咬的伤口,他很难根据这些症状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哪里痒?”
“肚子里痒。”panboo摸了摸下腹,沉默地感受了一会,又忍不住抓挠了两下。
她形容得太过抽象,弗里茨只好伸手按压了两下她腹部:“这里?还是这里?”
他没有戴手套,手指的凉意隔着薄薄的睡衣传来,伴随着微微向下的压力,把那股麻痒感压地更下往下,panboo身体绷紧了一瞬。
他注意到了她的紧绷,微皱眉头,手上力气加大了一些,又按了一下:“这里不舒服?”
随着这下重压,尿意一般的战栗感迅速爬上了她的脊椎,她只觉得那股痒意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猛地朝下身涌去。
这感觉太过奇怪,奇怪到难以忍受,她忽地站了起来,腋下夹着的温度计掉落在地板上,叮叮当当地滚进了沙发底下。
屋子里安静下来,两人盯着地面半晌,panboo率先趴下,俯身伸手去掏滚到沙发深处的体温计。
弗里茨的手还停在半空,有些发愣,不解她刚才的反应为何这么剧烈。他的目光下意识转向panboo,接着怔住。
大概是因为体温计滚落到了很深的地方,她不得不跪爬着,把上半身尽可能压低,屁股翘起。宽松的短款睡裤在这个角度下根本无法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松垮地堆在她的大腿根,睡裤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
睡裤里面,她什么都没穿。
饱满的艳色肉瓣向外微微张开,露出了湿润红肿的穴口,随着她的呼吸,那个小肉洞一张一合,又挤出了一滴粘稠的液体,在空中拉出淫靡的细丝,缓缓滴落在地板上。
就像是随时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他只觉得有点口干舌燥,闭了闭眼,思路才清晰起来。
联系起眼前的景象和刚才的症状…她最近的异常,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虽然不常见,但附加者确实会受到附加体的影响,以至于会出现一些类似异兽的习性,比如遇到发情期这种情况。
panboo费了半天劲,终于够到了那根体温计,她雀跃地从地上爬起,把体温计递给弗里茨,但对方接过后,只是草草扫了一眼就放在旁边,接着盯着她的下腹沉默两秒,才开口道:“还痒吗?”
“稍微好一点了”她摸了摸肚子,刚才那股奇怪的感觉过后,燥热和瘙痒都好受了一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了。
对奇怪感觉的惊慌失措很快过去,panboo紧接着又好奇起来:“为什么按这里这么有效?”她自顾自地模仿着弗里茨刚才的手法,也用力按了按那个位置,但这次没什么作用。
弗里茨微微侧过眼,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安抚道:“你先去睡觉,我去给你配药。”
他总不能告诉她,性快感可以缓解发情期的不适,毕竟这句话里两个名词,她大概率一个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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