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干什么了?”夔牛回神,饶有兴趣发问,“怎么说你孟极也是妖怪中迅捷有力的大豹子,结果人样没个正行。”“什么没正行,我这叫嘻哈风,但我干什么和穿着没关系啊,”孟极嘿嘿乐,“我现在直播卖煎饼果子,一个月挣好几万呢。”“好的吧。”又一个工资比他高的。夔牛正色道:“那你回忆回忆,那女孩儿叫什么,大概几岁,可以的话把人相画下来。”“没问题,我都记着呢。”孟极的绘画技术不怎么样,但好歹是把人的神韵描绘出来了,名字也准确。不出一天时间,建业城分局便将同名同姓年龄差不多的女生资料都发了过来,经过筛选,确定了舒媛。姑娘三年前就离世,有医院诊断证明,血液病,匹配到了合适的骨髓,可最后还是发生了排异反应。合上资料。夔牛上午, 天狗打着哈欠开门营业,眼睛都还没睁全呢,一道红影便从门外扑了进来,噗通一声把他撩倒在地, 要不是嗅着是熟悉的味道, 他就出爪子了。“啊啊啊, 不, 啊啊接!”帝江扑在天狗身上, 抬起胸前四只脚脚像马儿嘶鸣后又再次落下。“唔”天狗两眼一翻,胸口窒息,“你就是想我和老大也不用来这么一下啊,早晚被你踩死。”这个胖墩儿, 才没几天又重了。他推开帝江。看见下楼的陶缇,帝江两只后脚又是一蹬奔了过去,六只脚全抱住了陶缇的小腿肚亲昵地蹭了蹭。虽然相处才短短几个月, 虽然老大下手狠,但它已经把天狗和陶缇当成了最好的伙伴, 蹭完,张开牙口:“啊,不接!”怪他们把自己留在了别墅。那天从化蛇的逮捕现场回来后, 陶缇没回齐镇住处, 留在了当铺, 床边少了一个人后也放松了警觉,睡了几个好觉,此时眼里还有些晨起后的困顿。低眉看着腿上多出来的一大坨。“本来今天要去接你的。”天狗:“”老大撒谎不眨眼!明明前几天还说帝江不在可以省口粮。“啊!”帝江高兴了, 从身上穿着的衣服小兜里摸出糖果给陶缇。陶缇毫无惭愧地接了,放进嘴里咔嚓一声, 吐出来时只余一个不留残渣的糖果杆子,两只一捻丢进了垃圾桶。
目光移向门外进来的男人。帝江不是自己来的,是武尤送来的。“陶先生,”武尤打招呼。“是齐镇有事?”陶缇问。送齐镇去医院那晚他虽然没同去,但问了齐泗情况,进入身体的毒素量不多,化蛇也主动提供了更多的毒素方便提起血清,所以情况应该会稳定,他也就不去碍对方眼了。免得被扣钱。“是的,”武尤开口,“齐先生的身体状况恶化了,就在昨晚,吐了血,并且食不下咽,吃什么吐什么,我来是想请陶先生过去看一看。”不请医生却来请他。陶缇微微一窒,定定看着武尤:“最后一面吗?”武尤道:“不好说。”齐镇具体的身陨时间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寿限将至,早已从以前的一日三餐改成一日两餐,甚至有时只吃一餐,身体机能各方面都在衰退。虽然好转了一段时间,但昨晚状况急转。而这几天齐先生时不时要提一嘴“姓陶的的没良心,白眼狼”。和齐镇频繁打交道又姓陶的,除了陶缇没别人了。嘴里骂着就是心里念着。武尤看似表面粗犷,实则有一颗极其细腻的心。听此,和帝江打闹的天狗安静下来,说不上齐老板多好,但对他们也没多坏,就冲着他们对付化蛇时齐镇还替老大受了伤这点,他对齐老板还是有点好印象的。空气里弥漫起淡淡的伤感。不知道老大有没有,反正天狗是有的,深呼吸后长长地叹息一声,天可怜见的。没来得及吃早饭,陶缇随便喝了口水随武尤回了别墅,齐镇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只微微掀开眼皮看了眼陶缇便扭脸向窗口,再缓缓闭上眼。意思不想看见陶缇,看了就来气。“咳咳”他咳嗽了几声,连带身体和床都在震动,干裂的嘴唇溢出一丝鲜红。陶缇抽了张纸巾给他。齐镇接过,丢地上,自己重新抽了一张。老子不用你的!陶缇无语。“你走!”擦完嘴角的血,齐镇从嘴里蹦出两个字。“好。”人类俗话很多,病人最大,他转身离开,没有拖泥带水。“”走得真干脆。齐大妖有点喘不上来气,平时总是要和他唱反调,现在让他走就走,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捂了捂胸口,待门一关,摸出手机下意识拉了已成家的大哥齐邱和即便现在单身但已有许多人类感情经验的钟玄建群。噼里啪啦打字。【齐镇】:我有一个朋友,遇到了难题,他对他另一个朋友非常好,给他吃给他喝给他穿,还救过他命,但朋友的朋友为什么还要天天给我朋友脸色看一句好话没有,吃错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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