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是不会呼吸的人儿,如今胸膛却剧烈起伏着,支着帐篷的性器在顶部濡湿一片,黏腻的白浊从马眼点点渗出,胯部前方布料一片深色。
把青年的唇吻得红肿不堪,手上也没闲着,大掌包裹揉捏着青年的汝肉,指尖将那弹软稍凉的皮肤摁得下陷又弹起。
“嗯!啊……夙……呃……”
青年被揉得神色迷离,腰间轻颤,大腿颤抖着,手掌朝裤子探去,竟是开始缓缓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青年被吻得眉眼半阖,肿胀的唇瓣大开,舌尖探出涎水直流,何等淫靡。
二人的理智早已被情欲搅得破碎,男人任由青年自渎,俯身隔着衣衫含着青年的乳尖。
温热湿润的口腔让青年猛地一哆嗦,“哈啊……”急喘一声,腰部倏地上挺,硬立的性器直接抵到了男人的腹部,引得人儿身子又是一颤,黝黑瞳仁迷离得几欲溃散。
男人含吮轻咬磨蹭着青年的汝肉,导致人儿战栗不已,黑瞳涣散扩大,好似要彻底沦陷于这欲海中。
男人拉开自己的裤链,胀立已久的性器叫嚣着弹出,大掌不急不缓地撸动着,不时用龟头蹭蹭青年的性器,在人儿那粉嫩的肉柱上沾染点点白浊,让青年包裹在自己的气息中。
“少帅,今儿怎么有空来这戏园听戏?大帅那边没有事情交代您做吗哈哈哈。”
“他军中事物和我一个商人的有什么关系,仇人倒是给我引了一堆。”
霍戴邶虽说被称为少帅,可这称呼可和军衔没有半毛钱关系,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官二代”的别称。比起当兵,霍戴邶对商业更为感兴趣且遗传了母亲经商世家的天赋,形成了庞大且完整的商业链。
少帅的身份加上商业手段无可避免地给霍戴邶树了不少劲敌,常年受到刺杀,好在多年来父亲的拉练让男人暂时没受过什么特别重的伤。
男人没什么特别的爱好,除了来这戏园听戏,总有人怀疑他看上了这的某个角儿,或是热衷于某个角儿唱的曲儿舞的乐儿,毕竟霍戴邶几乎每周都会来个一两次,这也成了男人常被蹲守的场所,可霍戴邶仍旧淡定如初,听戏的习惯从未改变过。
以至于后来每次霍戴邶来,戏园总是防护得滴水不漏。
霍戴邶放松坦然地坐在二层包厢里,拨着手中的茶淡淡回着身旁男人的话。
“见少帅常来我这戏园听曲儿,可是对哪位的戏感兴趣?”
“常老板的戏园曲儿自是唱的极好,我才时常光顾。”
“少帅谬赞,少帅能赏脸来我这小小戏园是我们的荣幸。”
“不敢当。”
霍戴邶不冷不热地和常老板尬聊,全然不管二人气氛的冷淡和常老板尴尬的面色,直到旦角的登场,霍戴邶一句“我平日较喜好专心听曲儿,常老板呢?”将话题完全堵死,气氛直降冰点。
场面沉默,霍戴邶目不斜视地看着台面,顺着台上人儿的动作眉头轻蹙,虽然那人儿台步稳当,动作柔美,唱腔雄浑中和圆融,但早已对这部戏,或是这个人了如指掌的霍戴邶仍品出了一丝不对劲。
青衣今日,状态不对。
一场戏落幕,霍戴邶收回目光,品了口茶。
“怎地,少帅可是觉得今儿这曲唱的不好?”
“并无此意,常老板先忙吧,不必招待我,我搁这戏园里四处逛逛。”
“那少帅玩的开心。”
常老板和霍戴邶打了个招呼走出了包厢,偏头朝一旁的手下低声道。
“盯着他。”
“是。”
霍戴邶在这简直是畅通无阻,但他也知道分寸,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在外头逛了一阵转到舞台后场边,戏仍在唱,后场走廊没有人,几乎都在房里,霍戴邶站了片刻,望着空旷长廊,凝视片刻后收回目光,似是见不到想见之人了刚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嘭的一声,一间房门被粗鲁地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冲出来,脸上粉嫩脂粉还未卸去,衣衫微乱,朝霍戴邶的方向跑着,霍戴邶听见动静重新回头,那熟悉的人影便结实地撞在男人的身上,又因为身形的差距被弹得后退两步,小腿一软就要往下跪去。
霍戴邶眼疾手快地将人儿捞进自己怀里,浑然不顾那脸上的艳丽脂粉将自己的衣服蹭得有多脏。
“……呃嗬…抱…抱歉……”
怀中的美人身子使不上力,体温还有些偏高,晕乎乎地去推环着自己的男人,却无法撼动分毫,纤长的羽睫胡乱扑闪着。人儿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霍戴邶揽着他的腋下,美人的手就软软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脖颈似乎也快使不上劲了,晃悠着东倒西歪,软软后仰掀起白眼又强行压下支起。
“嗯…麻烦…放开……呃…”
美人的状态非常不对劲,残留的那一丝神智让他仍推拒着面前的男人,只是动作稍显无力,连话语都近乎嘟囔。
霍戴邶喉头滚了滚,揽着美人的动作更紧了些,感受到怀中人儿越发酥软滚烫,手里缓缓沉下来的重量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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