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小岚岚马上就吃醋了是吧。”
两个人赶到后台的时候,ib已经上场了,前面的观众都在喊,“黑衣人!”“黑衣人!”
键盘羡慕道,“你看人家的名字多拉风。”
简之涣立刻一个眼刀飞过去,“别崇洋媚外哈!咱们纯正的中华田园犬风味。”他还没批判完不懂得欣赏的键盘手,就看见司徒岚拿着话筒,过去递给钱以莱。他们主唱的领子不知道怎么被拽歪了,司徒岚还温柔小意地给人家正了正。
他突然想起,钱以莱坐在高脚凳上,懒散地声音,“那主唱和鼓手呢……”
司徒岚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瞥来一个淡漠的眼神,随后扭开了脸。
狗脾气其实也有不少粉丝,都在下面哭天喊地,钱以莱注意到那两个小姑娘也在台下,还冲他们招手,祝誉芯摇着贝斯冲下去和人家互动。钱以莱扶着话筒架,笑了笑。
随着架子鼓的一串特技,表演结束。
散场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酒吧里的人都东倒西歪,三三两两地往外走。本来应该再去喝一顿庆祝表演成功,结果大家都急着回家睡觉。
祝誉芯走的时候,没看见司徒岚和钱以莱,跟简之涣打了声招呼就走了。队长大人看起来有些游离,胡乱摆了摆手算是再见。
酒吧里一向乱哄哄地,后台的储物间半掩着门,里面不时发出一些响动。简之涣搬着剩下的半箱水,本来应该放下就走人,但是鬼使神差,他放慢步子,靠了过去。
钱以莱的衣领已经彻底歪了,低腰牛仔也敞开了口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臀。他坐在司徒岚身上,有些难耐地晃着身子,两个人身体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钱以莱溺于快感,软软地喘息着,自然听不见外面的声音。那道被刻意放轻的脚步停在了门口,司徒岚扬了扬唇角,抬手按住了钱以莱的脖颈,迫着人低下头,两个人吻在一起。
交缠的水声越来越大。
门口的脚步声慌乱地离开了。
简之涣不太喜欢喝酒,也不太会喝酒,酒柜里的酒一般都是钱以莱在喝。
他们做了十年室友,从高中到现在。他知道钱以莱的性向,还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没歧视。
当然,除了他问过钱以莱去男生浴室洗澡的时候,有没有进女澡堂的感觉,被钱以莱踹了一脚。
他好像一直没见到钱以莱谈男朋友,走路也没扭腰什么的,除了喜欢选一些好闻的沐浴露,爱干净一点,其他都和他差不多。
他在这种总结当中,喝下了五子弹杯伏特加。
客厅的地板也挺凉快……
钱以莱开门的时候,屋子里没亮灯。他以为简之涣已经睡了,刚换完鞋子,却发现地上爬起来一道游魂一样的人影。
“你吓死我了,怎么睡这?”
简之涣像狗一样耸了耸鼻子,“你洗澡了?”
钱以莱揉了揉半干未干的发尾,走过来扶他,“太热了,就借酒吧洗了个澡。”喝醉的人,身体格外沉。钱以莱架住简之涣的手臂,想把他扶起来,醉醺醺的人却突然靠过来,抓住了他的衣领,“你还换衣服了?”
钱以莱愣怔片刻,平静道,“洗完澡顺便换了呗。”
简之涣突然就松了劲儿,被钱以莱搀扶起来,带进卧室。他的卧室说好听点叫乱中有序,不好听就是乱作一团。钱以莱踹开画着明星球员签字的篮球,把人拉到床边。
简之涣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踹远的球,肌肉记忆被激活了一样,猛地一蹦,“看我给你拉杆上篮!”
“哎哟我天哪,祖宗你老实点……”钱以莱赶紧扶着他左摇右晃的身体,把人往床上放。酒鬼的力气还不小,拽着钱以莱的衣摆,把人一起拉倒在床上。
钱以莱摔得腰疼腿疼,恨不得一脚把简之涣踹下床,念在他喝醉了,才勉强忍住。
简之涣摔这一下也不轻,脑袋更晕了,看着钱以莱低着头,正想从自己手里把衬衣衣摆拽出去。他突然就生起气来,连扑带爬的压住钱以莱,扯着他的衣领,扣子“砰”一声崩到地上,“这件衣服,太,太丑了……”
钱以莱被他压得胃都要吐出来了,无奈道,“你先下来,我把它脱了行吧。”
简之涣脑筋转得还挺快,“你跑了怎么办?哎,我给你脱!”
两个人在床上角力半天,衬衣都被揉皱了,散作一团,钱以莱的锁骨上还留着几处绯色的痕迹,简之涣的眼睛紧紧盯住,慢慢俯下身子。
钱以莱想着要不就把人敲晕算了,简之涣却突然掐了一下他的腰,他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简之涣的鼻尖离钱以莱的锁骨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却突然趴在了他胸口上,不一会儿连呼吸都放缓了。
钱以莱推了他几下,又出了一身汗,索性把人怼到一边,任由他箍着自己,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梦里,好像有一团火在自己的怀里燃烧,简之涣想要松手,却发现那团火像是有了形状一样,像是一具修长的身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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