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勾住闫凯的腰,边走边说:“是也不是,过去隐藏身份是为了更好的替王虫办事,不过随着战争逐渐平息他们的作用也越来越小,王宫不会养吃白食的虫,如果不能体现个虫价值最后必然会被舍弃,他们也只能顺应社会,从幕后走到台前,除了柯洛,王宫内阁大多也都是他们的成员。”闫凯:“听你这么一说他们也挺惨,原本靠武力就能吃饭,现在没点本事分分钟被淘汰?”雅尔塔垂下眼睑,脸上是完全不掩饰的轻蔑:“淘汰?不,如果没有阿比塔尔家族, 普利斯凯特王族早就已经覆灭。”相比之下,阿比塔尔的虫才更适合那个位置。闫凯无所谓的抿了下嘴,他对王族之间的争斗没什么兴趣,倒是不大相信柯洛会无条件替雅尔塔做事。免得不得心里犯嘀咕:“你是不是跟他达成了什么协议?”雅尔塔掀开被子拉着闫凯一道躺上去,准备睡个回笼觉,看着雄虫脸上的忧郁,心底涌上一股暖流。忍不住翻身压过去,指腹来回摩挲着他的唇,声音性感又雀跃:“你担心我?”闫凯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废话,我不担心你担心谁?”雅尔塔又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随着越来越快的心跳,直言表白:“我很高兴。”闫凯被他这副样子逗笑,指尖揉捏:“我不想你涉险。”雌虫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别担心, 他欠我的可不少,况且还有德拉站在我这边,眼下还能要求他为我办一两件。”闫凯想到阿尔亚和诺克斯,对这个地方的虫已经完全失去信任:“万事小心,别硬抗。”雅尔塔很是受用:“放心,在你…走之前我绝对不会出事。”他说的是走,不是死。雌虫本能抗拒把这样不吉利的字眼用在闫凯身上。闫凯有一秒沉默,问道:“我先死了你会怎么样?”雅尔塔呼吸窒了一瞬,死死扣住雄虫的手,像是竭力克制着某种情绪,缓缓开口:“要是你先死了,我绝不独活。”闻言,闫凯千般滋味在心头,千言万语只有三个字:“雅尔塔”“嗯,怎”余下的话尽数被吞没。闫凯的吻即凶又狠,雌虫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将自己化作一团柔软。“我要你活着……”换气间,闫凯忽然出声。雅尔塔完全沉溺,意识不清,听得并不真切:“什么……”闫凯俯身贴到雌虫耳畔,再次重复:“我要你活着,好好活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算什么,如果是人,那剩下的时间不过几十载,如果是虫,也未必能陪雌虫到老……
雅尔塔听清了,却不想回应,只是伸手勾住雄虫的后颈,狠狠的咬了回去……用行动无声抗拒。他不会同意。毕竟一只虫的日子早就已经过够了 邀请当所有的情绪归于沉寂,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懒洋洋的斜挂在半空,莫尔比斯褪去了往日的热辣,迎来难得的舒爽天气。闫凯抱着雅尔塔简单洗漱,见虫没什么精神气便让他继续躺着:“饿不饿?我去做点吃的。”成天嚣张跋扈的雌虫此刻像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单手垂落在床沿,修长的手臂是斑斑点点的印痕……雄虫好像打了鸡血,格外的兴奋。在这方面雌虫是是绝对的弱势。下半段几乎是哭着求饶,某只虫偏生听不进去半句雅尔塔掀起眼皮,瞥了眼神清气爽的雄虫,语气颇为幽怨:“不想吃,难受……”过程确实足够刺激,但浑身好像被飞行器碾了几个来回的滋味也确实不好受闫凯走到床边,捞起雌虫重新搂紧怀里, 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多少都得吃点,不然更加没力气。”不提这茬还好,一说雅尔塔顿时炸毛:“那还不是因为你!”说八百遍不行l都没用。头一回感觉自己离死亡这么近,居然是在木示纪的时候闫凯目光温柔,低头亲了亲雌虫:“没办法,谁让你实在是好吃……”闻言,雅尔塔脑海里不期然闪过情动时分两虫说得胡话,千年不红的老脸轰然炸开, 一时间连说话都不利索起来:“别,别胡说八道!”闫凯故作委屈:“难道是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可你刚刚明明说舍予”服极了。“闭嘴!”雅尔塔恼羞成怒的打断,一头扎进雄虫怀里,随着发丝的滑落露出红到发紫的耳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将上面的脉络照得晶莹剔透,好像一块上等的血玉。闫凯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碾磨在指尖, 柔软的不可思议。雌虫感受到耳垂的异样,意外的配合,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姿势,往雄虫手边靠了靠,在精神力的作用下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乖巧听话。闫凯指尖微顿,忽然笑起来,用手梳理着雌虫的白发,眼底藏着数不尽的温柔。午后阳光微醺,洋洋洒洒散落在房间没有一点闷热,就连浑身写满娇气、受不得一点热的雌虫都破天荒的没有再叫嚷,大约也是因为不舍得打破这份难得的温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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