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管家,力气还挺大。冯管家快速把房门关紧,笑呵呵:“吴公公,天儿冷,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去。”吴德全:“……。”屋内,沈庭珏被放到榻上,冷着脸没好气道:“可以把我的穴位解开了吗?”“不行。”萧寒烨说:“解开后你会打孤。”这不废话吗?谁叫你欺骗我感情!沈庭珏和善一笑,星星眼看他:“不会,我怎么可能舍得打你,快给我解开嘛。”尾音拖长,撒娇意味十足。萧寒烨似笑非笑,语调微微上扬:“你觉得孤信吗?”沈庭珏说:“骗你是太监!”萧寒烨:“。”倒也不必发这么大的誓。萧寒烨捏起他的下巴,眼底满是笑意:“行,那孤可就给你解了,解开后可不许闹,不许呼天叫地上蹿下跳发脾气。”沈庭珏狡辩:“我从来不发脾气。”萧寒烨给他解开穴道。小暗卫在他眼里就属于一只有战斗力的小野猫而已,反正武力压制不了自已,不足为惧。沈庭珏得了自由,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随后猛地扑过去,将太子殿下压到榻上,气鼓鼓的,却又带着点投怀送抱的意味。打是真的不会打的。毕竟自已最稀罕那张脸了,可不能打破相了。而且要是一不小心把人给踢不举了,那就更不妙了。所以比起动手打架,还不如动口占占便宜。萧寒烨顺着他的力道往榻上躺,衣襟微敞春色撩人,带着那么几分勾引人的小心机,真的好撩。沈庭珏舔舔唇,眼底有些躁动,虚压在他身上,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和谐。沈庭珏张嘴在他肩窝处咬了一下。萧寒烨扯他脸颊:“带你看神医不好吗?”沈庭珏冷哼一声,显然依旧为此愤然。看什么神医,他又没病。萧寒烨很是费解:“到底为因为什么不肯治病?”沈庭珏又咬了萧寒烨一口,随即舔了舔,从他的脸颊一路亲到下巴,将脑袋抵在他肩上:“没病。”“嗯。”
谈心时刻不能暴躁,太子殿下嘴角扬扬,眼底非常宠溺,顺着他的意思附和一声,又柔声问:“所以到底为什么不想治?”沈庭珏声音闷闷:“不想好。”萧寒烨听出端倪,刨根问底:“为何?”沈庭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萧寒烨揽着他坐好起来,替他整整乱发,眼神带着极具欺骗性的温柔,仿佛自已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跟孤说说好不好?”沈庭珏窝在他怀里,觉得周身都暖洋洋的,手指绕过他一缕长发,轻声说:“我要是没病了,殿下还会对我好吗?” 初见时萧寒烨一愣,心头被这话触动,忽觉喉咙有些发紧,低声道:“你……”沈庭珏抬眸与他对视,眼尾眸梢,皆染些氤氲薄红。屋中只点了两盏灯,光线隐隐绰绰,反而衬得沈庭珏那双眸子愈发亮若星辰,倒映着的全是自已的影子。萧寒烨不由自主抬手,在半空中停了片刻,终是抚上沈庭珏的眉眼:“你不想治好脑疾,是怕恢复记忆后,孤不会再这般纵容你,是吗?”沈庭珏抿唇,没吭声。萧寒烨将他鬓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定定看着他:“为何会这么想?”沈庭珏眨了下眼,总不好说自已其实已经恢复了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只是其中并没有咱们相处时任何亲密的细节,沉默片刻,说:“你自已心里清楚。”每次他遇到解释不了或者不想解释的问题,都是抛出这句话来搪塞人。萧寒烨头疼:“孤不清楚。”沈庭珏坐在他身上,面对面着,单手抽开他腰带,又去扒他衣服:“不清楚就算了,你自已去琢磨琢磨,现在,我要先跟你算账!”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要紧。能把太子多睡一次是一次。烛火朦胧,萧寒烨深深看了身上的人一眼,喉结攒动,在沈庭珏扒拉到里衣时,伸出右手,停在了他腰间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捏了一下。沈庭珏瞬间麻了半边身子,脸颊染上一丝红晕,整个人看着特别软。美人在怀,身娇体软又衣衫不整,这种情形,若能忍着不上,除非当真不举。萧寒烨一个翻身,就将两人的位置轻松调换过来,长发顺着肩头垂落在枕边。炽热雄浑的气息压下来,沈庭珏不争气地红了脸,心脏狂跳,主动勾着他的脖颈,把人拉下来,缠绵地吻上去,片刻也不愿分开,指尖滑过他的脊背,如同星火燎原。萧寒烨把人压在枕褥之间,自然没耐心做足前戏,衣衫抛在外头,床帐被挥落,一室春意融融。屋外月辉清冷,一众玄虎卫自觉站远了些,暗卫坐屋顶上,集体捂住耳朵,心无杂念地数星星。良辰美景,甚好甚好。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办喜事。暗卫们非常替自已首领着急。要是喜事成了,他们便是太子妃的娘家人,想想就开心!冯管家听着房里头隐约传出来的声响,笑得一脸大喜临门,招呼东宫的小内侍去烧热水,烧多点,待会殿下肯定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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