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内有宫体,男性族人可孕育产子,女性族人则与常人无异。与寻常妇人不同,羌族男性怀胎仅七月,新出生的婴儿只有四十两左右。因骨盆狭窄,多发生难产,新生婴儿存活率也普遍偏低。
慕云帆一直能感受到导管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姜栗将手从膝盖上拿开,按在小腹上辅助寻找方位。慕云帆被姜栗按得想吐,发炎的宫体被挤压的感觉可不好受,忍了又忍,终是攥住了姜栗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颤巍巍地说道:“你轻点,我想吐。”
姜栗按了几下终于确定宫腔入口的位置,便猛一使力,将导管戳进宫腔口。
“啊——!”
慕云帆一下痛呼出声,转而挣动起来,姜栗好不容易进去的导管哪能让他挣脱,忙按住慕云帆的大腿,继而将导管伸得更深。
“疼……你……”慕云帆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得咬紧下唇,防止自己发出更多声音。
自从慕云帆知晓自己怀孕之后便大概了解羌族男性身体构造,羌族男性只有在情动之后宫腔口才会微微打开,此时进入泄漏元阳不仅怀孕几率增大,也能减轻承受方的痛楚。慕云帆仅有的一次云雨经历宫腔就是未情动便被迫打开,此后的治疗无一不是强行进入,慕云帆深感无奈。
姜栗除了说放松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加快药剂的推进。他作为大夫自是知道此药的疼痛,慕云帆本就宫体发炎,猛一接触药水犹如伤口碰见盐水,自是痛楚难耐,幸好姜栗体贴地在药中放入镇痛成分,也能减轻慕云帆的痛苦。
“好了好了,之后切勿妄动真气,也不要大喜大悲,知道了吗?”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感慨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又回到了。
萧离自然是听到了师父的痛喊,声音虽小,但逃不过他的耳朵。他知道师父一向是很能忍痛的人,当年被箭矢射中小腿也只是闷哼一声就利落地斩断拔掉,萧离忍住了前去探望的脚步,他心中有着太多疑惑,下定决心要问清楚。
他深知师父谎话信手捏来,必定不会告知他实情,就算告知也是真假参半。那个郎中看着和师父关系不错,便打算一会儿套一套他的话。他耐心多的是,只要师父没成亲,他便有回旋余地。
姜栗治疗慕云帆总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不仅要关注病人病情,还要时时刻刻关注慕云帆的腿,他一吃痛腿部肌肉就会绷紧,看起来线条流畅,似乎蕴含着极大的力量。他丝毫不怀疑如果慕云帆意识消散,一下没控制住踹向自己,自己估计就要当场交代在这里了。
推完药水后姜栗便点了慕云帆的睡穴,让他安心休息顺便加快药物吸收。姜栗细细清理完后续给慕云帆盖上衾褥,就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他知道外面那个男子估计要“审讯”他了,他不太清楚事情原委,但感觉慕云帆能躲他这么多年,独自一人怀孕产子,辛苦抚养衮儿长大,两人之间必定是有不为人知的内情。
如他所料,门外的男子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他抱着小衮儿立在院中,旁边的碧桃树盛开,两人眉目精致,气质不俗,阳光洒下来两人倒像是一幅画似得。
姜栗一直好奇小衮儿的另一个父亲,但慕云帆每次都会打哈哈遮掩过去,属于一个字都不愿多提,姜栗满心好奇总是碰壁,今天竟然得见主人公,姜栗一时也觉得好笑。
“师父他如何了?”萧离忙行了拱手礼,补充道:“在下魏离,有几句话想问阁下,还望阁下能不吝赐教。”萧离有求于人,自是端的一副好态度,语言诚恳,用词严谨。
“他睡下了,已无大碍。”不姓萧,也是,自己真是想多了,姜栗暗暗庆幸道。
姜栗这才想起刚才魏离也是叫的慕云帆师父,师徒之恋本就受人诟病,更别提眼前此人身份贵重,姜栗大概猜到慕云帆一直避着对方的缘由了。
姜栗也回了一礼,“此处不便,去我家中坐坐吧。”萧离听到师父无碍后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道了一声谢后就抱着小衮儿去了隔壁,路过被他一脚踹烂的门忍不住低头对姜栗道了声歉。
姜栗忙于采药治病救命,家中一应事物均由一小童打理收拾,小童见客人来席,忙准备了茶水招待贵客。随后,姜栗也让衮儿去和小童一起玩耍。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没错,衮儿是我接生的,他现在病痛均是生产之时落下的病根,并不难治,好好将养就行。”说罢就端起一盏热茶一饮而尽,暗自为自己的言简意赅感到得意。
“?!!?!!”短短几句话让萧离觉得自己幻听了。
“等等,你说什么?什么接生,什么病根,你在说什么?”萧离大惊,手里的茶杯也一时没拿稳,茶水尽数洒在了衣摆上。
他这几年已经练就了一幅端正外表和铁石心肠,已经很少能有事情让他这么失态以至语无伦次。“师父生的衮儿?!”“为什么,他不是男的吗?”“怎么生?!”“你把话说清楚!”
“对啊,你师父是羌族人氏他没告诉过你吗?”当然没有,毕竟慕云帆自己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还有,你看不出衮儿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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