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安静的诡异气氛没人打破,我盯着宋纪恩的侧脸,窗外高楼大厦闪烁的灯光照得他不真实。
“做吗?”我苦笑地问他,男人谁能离得开身下二两肉。
宋纪恩猛打方向盘,拐进一个黝黑的巷子里,熄火,拉手刹,动作一气呵成。车前灯的熄灭,让我们视觉退化,听觉骤起,宋纪恩的一呼一吸都牵动我的心弦。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我们在燥热的车里,接湿漉漉的吻。
宋纪恩单手紧扣住我的头,舌头在我的口腔进出,我也不甘示弱的回吻,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来,牙齿间磕碰,说是接吻不如叫做掠夺。
他放倒座椅,将我抱到他身上,手背的青筋毕露,大手一扯,服务生衬衫上的扣子飞崩地四散,反手用衬衫将我的手臂绑在一起,挣脱不开。
嘴上失了先机,手上丢了主导,心不在自己身上,满盘皆输。
我想死在这一刻也好,总比以后大家碰面来得尴尬,难道要我自我介绍说我是情人一号吗?我推开他,月光倾泻,我看见他眼里的欲望,他要我。
宋纪恩三下五除二把我的裤子剥落,拿起手边的润滑剂,涂在我的肛口,随意扩张两下,按着我的腰往里送。许久没做,剧烈的收缩抵抗入侵,夹得宋纪恩猛哼一声,我双手撑着他坚硬的胸膛,让自己放松慢慢适应。
他托起我的臀,下身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次次都撞击我的点上,强烈的快感让我脑部缺氧,扬起头想大口呼吸,咣当撞到了车棚上,痛得我呻吟,扑在宋纪恩怀里。
宋纪恩环住我的腰,垂着眼睛替我按摩,笑骂我:“笨。”
我眼眶酸涩,挣脱他的怀抱,紧缩肛口坐在他的跨上起伏,生涩地打圈,性器摩擦肠壁,下身贯满使我得到满足。他眼里充满笑意地看着笨拙的我,偶尔配合我大力向上顶弄。
狭窄的空间让我无法做大动作,好几次快到达那个点,但又不能持续。
我忍不住埋怨他:“你动一动。”
宋纪恩扇我屁股,冷漠地说:“叫声哥哥。”
“什、什么?”我结巴问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叫一声我就给你。”宋纪恩眼睛赤红盯着我,冷酷得像恶魔。
我羞愧难当,谁稀罕你的那根淫棍!起身要离开。
宋纪恩看出我的意图,强劲的双手握住我的腰,毫不留情地往下坐,我惊呼一声。进攻越发凶猛,两人的结合处发出淫荡的声音,让我脸上发烧,耳朵发臊。
激烈的进攻让我挂在宋纪恩的身上,被绑的双手不知何时挣脱开来,我趴在他身上连连喘息,高潮的点让他越拉越长,身体的不满,让我产生了哭腔,几次要抚摸前身,都被他抓住。
“叫哥哥,叫一声我就给你。”宋纪恩像撒旦的恶魔,不断诱惑我。
“哥哥,东东受不了了,好哥哥,给东东吧。”我几乎哭着求他。
宋纪恩垂眸看了几秒,唇欺上来,膨胀的阴茎在后庭疯狂贯穿,激得我高了过去。他抽出性器,淫水流到他的耻毛上,他将我放到驾驶座上,折叠我的大腿,性器再次纳入深处,撞得灵魂要飞出身体。快感与痛苦并兼,温柔与强势交加,性这东西真好。
刺眼的阳光将我晃醒,宋纪恩在躺在我身边熟睡。这边冬天没有多少雪,淅淅沥沥下雨,寒气逼人。我忍不住往宋纪恩怀里瑟缩。
“动什么呢!”宋纪恩捏捏鼻梁,揉揉太阳穴,他的声音带着倦意。
后面我不知道做了几次,只一次一次被他抛上高空,稀里糊涂地攀着他,哭着叫他哥哥,想必酒店是他抱我过来的,想到这面颊发烧。
宋纪恩把头埋到我颈窝,热气呼在脖颈上才让我感受到他真实存在,有着有落。
临走的时候他给我一个卡和一部手机,我问他这算包养吗?歌厅里常有大老板带着小情人来,我见过几次。
宋纪恩背对着我穿衣服顿了顿:“昨晚那个男生龙泽集团家的二公子,被李泽瑞拉来投资。”他总是能洞悉我的心思。
那个吻痕呢,我在心里问他,但我畏缩了,我怕我问了就没有回头路。宋纪恩出众的面庞和卓越的身份注定他稳重内敛,说到底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违反规则,强硬地把我拉到他的世界。
他低眉垂目,大拇指划过我的眼帘,又擦过唇角,一记深吻过后,嘱咐两件事。
一是兼职辞了,二是等他回来。
说罢就离开了。宋纪恩大我一岁,却成熟稳重得像大我三岁多。
我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中午还未到,酒店前台送来了一份桂花糕,带着浓郁的桂花香,香甜味十足,吃得几乎要落泪,这几个月的学习和兼职让我很久没有好好吃饭。过了一会又送来了荷花酥,数量都不多,就两三块,口感酥脆。
还没吃完,前台小姐又送过来一份排骨冬瓜汤,一份芝士虾仁焗饭。我热泪盈眶,想想被包养也不错,不谈感情,只说利益。
下午三点刚过,宋纪恩面色潮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