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你最爱听他的声音,低低的,沙沙的声线,简单说出这四个字,字字撩拨人心。身心悸动之际,手指遵循爱的本能,动作先于思想。
衣衫落地,肢体纠缠,皮肤沁汗相碰,溢出暧昧绵长的声息。满室春意入耳,加热彼此呼吸。
被抵在冰凉的琉璃台上,冷热交替刺激简直要绷断了神经,战栗在他怀里,簌簌发抖,阵阵紧缩,引来更狠的力道,嵌进深处。
要吃狐狐的是你,吃得辛苦呜咽落泪的也是你,起伏颠乱间明白过来,他说的一句“那得吃完”的真正含义。
确实,被迫吃完,外面一点没留,次次吞下他的全部,满得不行,胀得酸爽,偏偏臀后的双掌坚定如热铁,阻挡你一次次妄图后退的身体。
这这这……含狐量太超过了啊!!
快意淋漓间,齐司礼三个字在你喉间颤颤呼唤了无数次,娇音带泣,吟声破碎,听得人心尖发麻。
而他的回应更加直接强烈,时而细致耐心地碾磨,更多时候是强势凶狠地冲撞。
欲是难言的虚幻渴念,蹙眉难忍,沉溺其中的表情,是在这场湿热激战中,最直白的证明,迷恋的证据。
出现在齐司礼身上的,罕有的攻击性。
你爱极,这般表情只有你能看到,专注又脆弱,一双金眸深沉紧锁着你,清冷孤傲的眉目间冰雪消融沁在额上,顶撞时打湿柔软碎发,顺着发丝滴到你皮肤上。
紧接处水沫横飞,爱意极乐又如烈火燎骨,酥麻电流从底下爆发开来,顺着经脉流窜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肤都燃起细密火星。
终于承受不住,白光炸开,意识游离,似惊涛巨浪般袭来的狂喜让你们缠紧彼此,浑身绷紧,魂灵释放。
叫声被他吞进嘴里,狂热情潮的尾声,是一个情意绵长的吻。
——
厨房外,歧舌撕心裂肺地挠门。
老齐,蛋糕还没好吗?
我都闻到奶油香味了!
面前的人在认真看书。
然而被白色鬓发遮住的耳朵渐渐地变红,越来越红。
长指翻过一页,金色狐狸眼带着些无奈,眼皮微抬撩你一眼,“盯着我干什么?”
被发现了。快装傻。
你立刻举高手里的书,挡住露在书本上方的眼睛,随即又飞快地放下,转头看向茶几上正在啃松子的松鼠,一本正经地说:“对啊小松鼠,你盯着他干嘛?”
脸颊鼓鼓的小松鼠呆了,愣愣地望你,一脸懵地缓慢嚼了嚼。
良知苏醒。好歹是来做客的小朋友,嫁祸给它我真是该死啊!
心虚地道歉,“对对对不起…我开玩笑呢,是问我是问我。”
始作俑者却好笑地看着你,一脸揶揄。
顿时恶从胆边生,你恼怒地扑过去扯他脸,“都怪你都怪你…”
齐司礼轻而易举地扣住你的双手,挑眉,“笨鸟倒打一耙的本事越发高了,怪我什么?”
漂亮的眉眼,温柔的浅笑,早已刻入骨髓的熟悉,可每看一眼,仍旧令你心动到万分无措。
凑近,亲一口,认真道:“怪你过分好看。”
猝不及防。
齐司礼不自然地偏头清咳一声,白净耳朵再次红得鲜明,“…又胡闹。”
趁机缩回手,挪挪身子跨坐到他腿上,树袋熊一般抱得他紧紧的。
沉默半晌,倒是他忍不住了率先开口,“怎么了?”齐司礼对你的情绪变化一向敏锐。
从他颈窝里传来小声又害羞的回答:“是真的…”
“每次看到你,我还是会很心动,好爱你啊怎么办?”
“我现在心跳得好快…就像身体里有个小人在拼命打鼓,你摸摸。”抓起一只大掌覆在心口,“感受到了吗?”
早就感受到了。
拥抱时的心跳怦然在他的心口,不用听也不用手去摸,心脏直接对碰,撞得另一颗心加速跳动。
玉色温润的脸染了一层薄红,沉静眼眸中碎金泛起微澜,淡淡地“嗯”一声,被你抓住的手却向下,笼住了,轻柔一握。
两人红着脸四目相对,视线胶在一起,将彼此的渴求看得分明。
或许齐司礼的话很少,可他的爱很多,跟你一样。
“去房间?”唇上传来白檀气息,染得询问也更蛊惑人心。
“嗯…”话音未落便被托着臀抱起,身体腾空,四肢缠紧他。
当爱意无法用言辞来表达,肢体语言是唯一的最快的办法,抱紧他,亲吻他,彼此之间再无间隙。
关门的声响震得心肝一颤,像极了一个信号,宣告着狂热混乱的开始。
门刚被踢上,身体就被大力按在墙上,后背触感温软,是他毛绒绒的尾巴垫着。
迫不及待地在门边痴缠,亲吻热切恨不得吞了对方,黏黏糊糊的水泽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炙热撩人。
“唔…”你仰头大口呼吸,裙摆被扯开,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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