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密花落入了他掌心。
齐司礼稳稳托住你,探手下去,探得一手湿滑,手指揉了进去,笑声满是隐忍,“笨鸟…好热情…”
内里的敏感处被指腹碾揉,一阵酥麻袭来,涌出小小一波,阴潮窄道越发觉得空,急需被他填满。
夹在他腰上的双腿难耐地蹭,“齐司礼…齐司礼…”
像等不及他回应般,拉开底裤里他的手指,手伸进他鼓鼓囊囊的裤子,握住,“要这个…进来…”
嘶——
肿胀处被柔嫩的手紧握,齐司礼压抑着低声喘气,手臂箍紧你乱扭的腰肢,解开裤子抵进去,碾开层层叠叠的褶皱,你舒爽得直叹,贪心地裹紧缠绞着往里吞。
早就想看他穿衬衫做,这回终于如愿以偿。
与白衬衫温柔斯文的气质相反,他的动作凶狠如兽,大起大落激烈顶撞,颠得你浑身颤栗,如风中的芦苇簌簌晃荡。
眼睛被撞出一层朦胧水雾,眼神却依旧紧锁在他身上。
衬衫扣子解开只留中间一颗,露出突显的锁骨,衣角散乱,随动作越发鼓起的腹肌若隐若现,忍不住摸上去,触手湿热。
齐司礼浑身一震,腰腹狠狠一顶,逼出你又痛苦又畅快的叫喊,混在响亮的拍打声里。
“喜欢这样?”他的嗓音被情热灼得沙哑性感,在你耳边低沉询问,掺杂难以自持的喘息,简直要了命。
“喜、喜欢…轻点…”太深太重,魂都快被撞散了,你抱紧他,指甲微微陷入了他的肩背。
似乎听到了他的轻笑,见你皱眉咬唇受得艰难,稍稍解馋后便放慢了速度。
从狂风暴雨的冲击里缓神,这般柔风细雨的厮磨刮蹭,唇齿缠绵,更激得人心神荡漾。
白色鬓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侧,衬衫已汗湿贴在他身上,显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但你不许他脱。
齐司礼明白过来,亮出犬齿,克制着咬你的下唇,“…小色鸟。”
那双金眸仿佛沉潜星子的琥珀,极亮,里面映着你小小的影子。
他一直都在看着你,从菜鸟一路坚韧勇敢地成长,直至如今与他并肩。
忽然就酸了鼻子,身心俱是满足,但又觉得不够。
你闭上眼吻得发狠,双腿紧绷,腰臀用力迎上去,他猝不及防地被狠狠咬着吸着,脸色一变,两条尾巴狼狈地圈住你的双腿分开。
光裸的皮肤被尾巴软毛刷过,痒痒的挠着心,腾起更为强烈的渴望。
“呃…不要命了?嗯?”齐司礼敏感的尾巴根毫无防备被你抚摸,尾巴耳朵瞬间炸毛,掐住你腰的双手青筋凸现,咬牙切齿地冲撞。
“齐司礼…齐司礼…”叫他的名字也没用。
得寸进尺过了头,以至被刺激得炸毛的狐狸放开手脚收拾了一整晚。
墙上、狐狸毛毯上、床上、窗户边,又哭又闹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有放过你。
狐狸的尾巴摸不得,代价太大。
愚人节晚上,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你,退出!”你细喘着气,骑跨在齐司礼紧绷汗湿的腰腹上,底下含着那根硕大,气势汹汹如女王般昂首命令他。
像是坚定自己的命令一样,话音未落,你拧着腰恶狠狠一坐,重重地把他全部纳入阴潮甬道。
齐司礼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抿紧唇瓣死死克制住挺腰的冲动,全身肌肉都绷着,隐忍着渗出一层薄汗。
可他明明双手被丝带牢牢绑在床柱上,胸膛加剧起伏,被压着不让动,神色却仍一派从容。
躺在床上微眯双眼紧盯着你,闻言薄唇勾起,缓缓吐出一个字:“不。”
这男人!他扬起嘴角好看得简直是在嘲笑你。
即使你掌控着他的欲求,在他眼里,你仍旧只是个龇着牙亮起爪子虚张声势的小猫咪而已。
心头怒火被瞬间点燃,一窜十丈,你又岂是个轻易服输的人?
你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骑着他,轻哼一声,和他的床事磨合了这么久,你也并非毫无长进。
小腹猛地用力一缩,湿热的内里层层叠叠缠绞住嵌进去的硬物,你还故意低下头,牙齿衔住他胸前的红尖尖舐咬。
如愿看到齐司礼瞬间脸色一变,浑身一震,吐息粗重得如同一只野兽,握着拳手臂青筋凸起,试图挣脱缠了一圈又一圈的丝带,劲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
“啊……你、你不许动!”你被他凶狠的力道撞得身形不稳,回过神来撑着他,全身抖着发力,压紧他硬实淌汗的腰身不让动。
齐司礼硬邦邦地杵在滑腻软肉里,捱过那阵横冲直撞带来的舒爽,稍稍解馋后,身体却升腾起更大的空虚,渴望酣畅淋漓的痛快。
可身上的人看起来那么认真地在生气,蹙紧眉头瞪他。
他难以自持地喘着粗气,喉结滚动几下,忽然觉得好笑:“真要我退出?”
齐司礼用力吐出一口气继续说:“竞标的事情我也才知道,那人我只是以前见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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