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个怂货怕什么?”
暴脾气丝毫不听那人的劝阻,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胆小的发言。
“别看这贱狗血吐得多其实命硬着呢,当年霍晨威身份暴露被抓住受刑拷问时吐出的血比他还要多,现在不还好好的骑在咱们头上指使着咱们吗?要我说这联邦警局里出来的都是硬骨头,没那么容易折腾几下就死了。”
剧痛之下宋曜听见霍晨威的遭遇心头猛然一阵绞痛,说好不会再为霍晨威流一滴眼泪的他此刻有一颗泪水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师兄当年也承受过这样的痛苦,是不是也被这帮人逼迫着爬进狗笼,当做“警犬”羞辱过啊……
那人看宋曜还是缩着不动直接上手再一次扯住宋曜的头发将人拖到打开的狗笼前,用力踢着宋曜的屁股催促他起来。只可惜宋曜虚弱的实在没有力气去圆他的愿,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任由他施暴于他。
那名胆小的手下看宋曜一直在被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清楚这位大哥跟条子有什么过节,但他清楚一旦宋曜出事了他就没好下场,不管身边有准备看戏的同僚阻拦,跑到宋曜身边用尽全力将人推进狗笼里,关上笼门落下锁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泄愤。
“你他妈的谁让你锁上的?”
锁住笼门的是指纹锁,没有霍晨威的指纹无法解开,人跑不出来不说锁在里面更是相当安全。这狗笼单纯就是用来囚禁人的,栏杆之间的空隙较小,外面的人踢不到也打不到。
暴脾气见他无处下手恼羞成怒的狂踹几脚狗笼,把那铁制的笼子踹得哐哐直响还不解气,抄起水盆舀起一盆冷水泼到宋曜身上,去加重宋曜所承受得痛苦。
“死贱狗你给我等着!别让我找到机会,到时候落我手上看我不玩死你!”
面对暴脾气的威胁宋曜只是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着,体内的烈火还未熄灭依旧在灼烧着内脏,折磨着他的神经。不过好在他不用再承受寒冷的侵袭,多亏了霍晨威的手下各个都是心急的主儿,为了看他爬进狗笼的丑态都急着把他从冰里弄出来。
脱离了冰水的刺激身体逐渐恢复了些知觉,他艰难的控制着手臂向胯间伸去,摸了摸腿间疲软冰凉的性器,握住那里用力撸动几下,还好还好没被冻坏,那里还有知觉,还能感受到被撸动时产生的快感。
一个男人要是那里被弄坏掉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也不知道霍晨威在被审讯时有没有接受过冰刑拷问,要是受过了他那里……还好吗?
想到这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的宋曜突然苦笑起来,他干嘛要在这种时候想霍晨威,他们现在是敌人不是爱人,他们都在为各自的立场而卖命。霍晨威早就已经变节成为叛徒,落在他的手里就不要期望有好下场,死亡是他最好的归宿……
“喂,贱狗,别装死。”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手下们看到宋曜突然间就变得一动不动都开始紧张起来,凑过去用力摇了摇笼子也不见把人摇醒,去摸他的动脉也感受不到那里的跳动,探他的呼吸更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一个人一这样八成是要死了,霍晨威走时撂下话说不让宋曜死,这一走就出了事霍晨威肯定是要拿他们开刀了……
“赶快通知威哥,告诉他贱狗不行了!”
霍晨威离开仓库后并未走远,只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点起一根烟来,躲在夜色之中沉浸在尼古丁带给他的冷静。
警局高层为了当年的事不被泄露要对他执行“处决”他是能够预料到的,只是没能预料到会是宋曜来执行这项任务。宋曜的行动失败打乱了他原定的传信计划,狡猾的老狐狸更是刻意将人交到他手上让他刑讯拷问,以此来检测他对衔尾蛇的忠诚。
宋曜是他的爱人,是他这六年艰难卧底生涯中唯一的信仰,要他对宋曜动手无异于自剜心头肉,放出心头血,可是如果不动手那他更保不住宋曜。如何审讯,怎样用刑他都计划的周全,只要宋曜肯告诉他名单,哪怕是个胡乱编造出的假名单他也能交上去应付一下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只可惜宋曜坚持着他的信念,不给他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机会。
“曜曜啊,你变蠢了啊……”
正当霍晨威还在规划下一步行动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霍晨威懒得去接直接挂断,可那边依旧打个不停,挂了两三次还在打,迫不得已接起来,还没等他张口骂人就听那边给他汇报宋曜昏死过去的消息。
“没用的饭桶!都给老子滚开!”
霍晨威气势汹汹的冲进仓库,口中骂着那帮废物,抬脚踹倒挡住笼门的手下,第一时间打开指纹锁,将已经昏死过去的宋曜拖出来平放在地上,舒展开身体给人做起心肺复苏。
此刻的霍晨威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他这样的行为不会暴露自己,想的完全都是要救回宋曜。宋曜受了冰刑身体还未回温,呼吸微弱得如同到了弥留之际的老人,在他不停做着心肺复苏之下勉强变得强上些许。
“都别他妈的傻愣着!叫杜众过来!”
霍晨威发了话手下急急忙忙去打电话通知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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