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等人过来那段时间里霍晨威不间断的为宋曜做着心肺复苏。宋曜的心跳还是很微弱,可能需要来一针强心剂才能度过这场难关。在给宋曜灌下灼烧内脏的药剂时他算过了剂量,就那么一口的量不应该让人这样才是,还是宋曜身体太虚弱了承受不了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对不起…对不起……”
霍晨威极其小声的对着宋曜道歉,音量尽量控制在不会让他的手下听见,面色上也没有表露出多少心疼,只是紧皱着眉头盯着人面无血色的脸。
“威哥威哥,杜医生来了!”
杜众的到来让霍晨威看到了希望,有杜众帮忙救治宋曜一定不会死的,只要他死不了一切都还有挽回的可能。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注意用量。”
杜众一边念叨一边打开药箱拿出设备给宋曜做检查,他在衔尾蛇时间不短,什么血腥残酷的拷问刑讯的场面没见过?那些被用刑审讯问的条子大都昏死过去过,就连霍晨威他自己也晕过三天三夜怎么治都不带醒的,宋曜不过是个短暂性休克不至于弄出这么大动静,风风火火的叫他过来的不知道还以为是老爷子挂了呢。
“放心吧,死不了。”
杜众从药箱里拿出特制的强心剂给宋曜打上,隔了几分钟后又给人打了一针肾上腺素。随着血液的循环两种针剂逐渐发挥起效果,霍晨威按压胸腔时能够感受到手下的心跳力度在不断增强,呼吸也变得平稳许多。
见人心跳恢复霍晨威便停下心肺复苏,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角落里的小床上,好让杜众继续治疗。
“看不出威哥还是个“爱狗人士”,这小心的生像是怕把小狗狗弄疼似的。”
霍晨威听出杜众话里有话,宋曜现在的身份是个阶下囚,他一再“反常”的关照宋曜非常容易引起怀疑,看来往后要收敛一些了。
“大哥是信得过我才把审讯他的任务交给我,要是还没得到名单他就死了倒显得我下手没个分寸,在没有拿到名单之前他的命比谁都金贵,我又怎么能不小心谨慎一些?”
“呵,狡辩。”
杜众并不相霍晨威的说辞,冷哼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屑。这男人嘴里说出的话有百分之八十是不可信的,要不是霍晨威也曾帮过他,救过他的小情人儿他才不会帮人隐藏真相。
“这两天先别对他用刑,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输上液后杜众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嘱咐,中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突然笑着对人说道:“威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霍晨威从杜众的笑容里看出了些端倪,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选择跟着杜众出去,找到一处远离手下的僻静地带跟人谈事。
“要跟我说什么?”
一到外面霍晨威就迫不及待的点起一根烟来,依靠烟草燃烧时产生的烟雾来掩盖自己面上有些不能收放自如的表情。
此刻杜众却不着急开口,只是从人烟盒中摸出一根烟放到嘴上点起,同霍晨威一样吞云吐雾起来。
“小秋最近让我戒烟,我那几包好烟都被他捏坏抽不了了,先让我抽上两口解解烟瘾再说。”
“小秋?”
霍晨威在脑海里努力寻找着能跟这个昵称对得上的面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那个半年前在性奴拍卖会上花便宜价拍下来的瘦弱男孩。那男孩从被杜众带走以后他就没见过,之后也没听杜众再提起过人,他一度以为是让杜众给玩死了,现在看来应该是被人好好养在家里享清福呢。
“我说你最近怎么烟量见少,原来是被人管着。怎么?你还没玩腻那个小性奴呢?”
自己所在意的人在人口中被称作是性奴让杜众心里多少有些不爽,狠狠抽上一口又快速吐出来缓解自己烦躁情绪。他的小秋早就不是供人发泄性欲的性奴了,人现在干净着呢,故意说这种话是想戳谁的脊梁伤谁的心呢?
“我们两个之间没有隔阂,是真心实意在一起的,不像某些人,藏着满心爱意无处释放还要被所爱之人误解。”
霍晨威再一次从人话里察觉出隐晦暗示,杜众这有个玲珑心思的黑医不会平白无故的秀恩爱,跟他说了这么多是想告诉他什么呢?
“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不用这么藏着掖着。”
见人没有耐心猜来猜去杜众也不不跟人兜圈子,吐出一口烟后慢慢开口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在心疼他,不愿意在他身上使用些残酷手段,只是太过心慈手软可是会让柳先生不满意的,你要想把这场戏演好就要狠一点,绝一些,尽量别露出马脚才是~”
从宋曜被抓住后霍晨威尽可能隐藏着自己的内心波动,即使是在观刑时也没有因为宋曜承受不住刑讯痛苦叫喊而心疼过人,他觉得他藏的已经足够好了,即便是这样也会被人看出马脚吗?
“那杜医生有何高见,可以既不伤人又能把戏做足?”
宋曜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此刻的他正浑身赤裸的躺在硌人的弹簧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肮脏且带有难闻霉味的薄毯,虽然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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