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处理了吧。”
“行,这事你甭操心了,专心养你的腰……”
话还没说完,戚野的手机响了下。
是戚闲。
戚野蜷了蜷手指,没有理会。他乱翻一气,找到病房电视的遥控器,开始疯狂调台。
自上次喝酒之后,他就没联系过戚闲,这半个月甚至一直住在疯狗家,连那间公寓都没回。
戚闲这几天才像想起来还有个弟弟似的给他发微信,戚野也想让他尝尝被晾着的滋味,一直没理。
但他也很不好受,不知道这是在惩罚戚闲,还是罚他自己。
第二天出院回家时,戚闲的电话打到了疯狗这,问戚野在哪里。
疯狗不敢说真话,虽然他比这双胞胎兄弟大两岁,但他其实挺怕戚闲这种人的,心思很重,气质太冷硬,听说高中时期戚闲非常叛逆,一声不吭自己拿主意,处处跟家里人对着干,骨气和胆量大得很。
尽管戚野经常说他哥很温柔,但疯狗一点都没看出来,一个眼神都能把人冻得想跪下,这他妈跟温柔有半毛钱的关系?
所以,疯狗心怀敬畏叫戚闲一声“闲哥”。
“野少他……哈哈哈……”疯狗支支吾吾的,疯狂给戚野使眼色,“他在哪儿啊……这个……”
戚野翻个白眼,把他手机夺过来,说:“找我做什么?没死呢。”
电话那头静默片刻,戚闲冷质的嗓音混着些抽烟过后特有的砂砾感敲在他的耳膜上:“你在哪儿?为什么翘这么多课?”
这时小文办好出院证回了病房,戚野招手叫他过来,把手机递到他嘴边,说:“叫哥。”
小文乖乖叫了声“哥哥好”。
“听见没?我忙着谈恋爱,没事别找我,挂了。”戚野快速挂断电话,没敢去听戚闲的回应,他怕戚闲说“那你跟他好好处”。
疯狗欲言又止,戚野明白他的心思,说:“他要是私下再找你,你也这么回他,其他的甭管。”
疯狗只能点头。
戚野回了自己的公寓,半月没回来,桌上落了层薄灰。
小文挽起袖口拿了块抹布,勤快又仔细地把整个房间都收拾了一遍,戚野躺在沙发里看他忙前忙后,打趣道:“真拿自己当我男朋友了?”
“不是,”小文无措地站在旁边,眼神有点慌乱,“只是想帮忙……野少要是嫌我烦,我以后不会打扰……”
“过来。”戚野招手打断他的话,小文乖乖过去,跪坐在地毯上,任戚野捏着他的下巴打量。
戚野问:“你会做饭吗?”
小文怔了下,点点头。
戚野又问:“那你谈过恋爱吗?”
小文又摇摇头。
“我也没谈过,”戚野想了想说,“你要不住过来,跟我谈恋爱吧。”
小文白净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戚野挑眉:“不愿意?”
“不是,”小文只是觉得不可思议,“野少……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戚野确实不知道,也根本没心思知道,在他这里只有“戚闲”和“别人”两个分类项。
谈恋爱的事不了了之,但小文还是住进来了,每天帮戚野做饭、揉腰、写作业,偶尔兴致来了,他们就做爱。
其实和情侣没什么不同,只是戚野的心跳永远平静,他们也默契的不会接吻。
戚野的腰不能剧烈活动,做爱的时候基本都是骑乘位,用不着他出力气。
天气渐渐转凉,小文晚上套了件戚野的黑色卫衣,卫衣下摆刚好能遮住屁股,他下面什么也没穿,光着脚来到客厅。
戚野正坐在地毯上打电动,身后靠着一堆软枕,见他这幅打扮,笑骂了句“骚货”。
小文笑了笑,跪下来给他口交,戚野两手握着游戏手柄继续冲分,只有呼吸变得微微粗重了些。
小文的舌头很灵活,舔得戚野浑身舒爽,而且最近新学会了个技能,用嘴巴给戚野戴套。
戚野终于舍得从电视屏幕上分出一些目光,他拍了拍小文高高撅起的屁股,哑声说:“自己坐上来。”
小文搂着他的脖子,想像以前一样骑跨到他身上,戚野却把他翻了个身,两人前胸贴着后背,小文扶着那根粗硬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缓慢地坐进了戚野的怀抱里。
“我教你打游戏。”戚野把游戏手柄塞到他手中,从后面环着他,握住了小文的两只手。
小文双腿大张着,戚野的鸡巴已顶到他的肠道最深处,卫衣下平坦的小腹都被操得凸起了一块,他难耐地向后靠,用脸颊蹭着戚野的脸,小声叫他“野少”。
“别分心,这盘游戏要冲上三千分,否则我不操你了。”
戚野咬了下他通红的耳朵尖,目光重新投向前方的电视屏幕。
小文靠在他身上缓慢地摇动屁股,一边让那根鸡巴操开他的身体,一边心不在焉地跟戚野打游戏。
“野少……我不想打了,我里面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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