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危险越刺激。
真要让阮恬现在开口和阮恒说,自己和应宿安搞上了,并且不是谈恋爱,只是肉体关系,他肯定头摇的像拨浪鼓。
但眼下,应宿安像一个关心弟弟的邻家哥哥一样,和阮恒一唱一和地说着他从小到大的叛逆往事,阮恬心里那点找刺激的小火苗就遇风猛长。
虽然没什么实战经验,但毕竟阅小黄书无数,做起来也有模有样。
应宿安的鸡巴太大了,他只能勉强含住,还要注意收着牙齿,下颌骨撑得发酸。阮恬灵巧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马眼里不断流出透明的清液,黏糊糊的粘在舌头上,口腔鼻腔和喉管满是男人性液的腥甜气息。手掌从肉根往上撸动,唇舌配合着吞吐,硬肉茎在口腔里又胀大了一圈。
应宿安开始还能应对自如,后来需要极力咬牙才能克制住想要挺腰操干的欲望。
他的耳朵红透了,一手拿着手机说话,一手轻揉阮恬的乳肉,然后抚摸他赤裸的脊背,顺着凸起的脊椎骨向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插入湿漉肉逼。
电话那头终于说够了的阮恒道:“小宝人呢?怎么半天也没说话?”
应宿安看着阮恬满脸红潮的动情淫态,轻笑道:“吃我带来的东西呢。”
“哦哦,真是麻烦你了,不过小宝交在你手里我放心。这小崽子,主意大脾气也大,有时候我说他,他压根就不往心里放,但他一向听你的话。”阮恒又絮叨了一大堆,最后被人叫去处理工作才匆忙挂断电话。
电话一挂,应宿安立马急不可耐地挺腰在阮恬的小嘴里抽插,次次顶到紧窄喉管口,他抬着阮恬的一条长腿,头凑到他的双腿间,唇舌舔弄湿淋淋的肉逼,沾着淫水的手指插进他的屁眼里抠弄。
两人以扭曲的姿势纠缠。
阮恬失去主动权,应宿安腰身猛动,鸡巴在他口腔里快速抽插,压制住他的唇舌,让他只能张着嘴任由鸡巴肏弄。
腿心的肉穴里面肿胀发烫,应宿安虽然动作急躁,但舌头柔软湿滑,并不会让他觉得疼。
舌尖狂乱地扫动阴蒂,身体像是过电般酥麻,阮恬呜咽着高潮喷汁,喷出的淫液被应宿安全部舔吸到口中咽下。
“骚逼里流出的淫水好甜,粗硬的鸡巴吃惯了,舌头也能让你爽吗?”
应宿安两手扒开他正在高潮收缩中的肉逼口,能够看见其中不断蠕动的嫩红肉壁,他把舌头插进去转着圈舔舐一圈,然后模仿鸡巴操穴的频率抽插。
阮恬汗意涔涔,高潮一波接一波连绵不绝,喉咙口被应宿安的鸡巴不断捣弄,口腔内膜磨得发疼。
“呜呜……”
口腔里的鸡巴胀大了一圈,插到喉咙口的时候,会压迫他的后鼻腔,产生轻微的窒息感。
阮恬呜咽着用舌头推拒,却换来应宿安更加猛烈快速的肏弄,几百抽之后,鸡巴在口腔里弹动几下,噗噗射出大股精流。
阮恬措手不及,下意识地吞咽下去。
应宿安喘息急促,湿漉漉的嘴唇亲吻阮恬柔软的大腿内侧和臀肉。呼吸渐渐平缓之后,他才从阮恬的双腿间起身,把浑身绵软的阮恬抱在怀里,抚摸他汗湿的额发,哑声道:“舒服吗?”
生理快感做不了假,他的淫水流的像是失禁一般,浸湿了屁股下面的床单。阮恬坦诚直率道:“舒服。”
应宿安轻笑,手指捏了几下他的耳垂,问:“饿不饿?”
阮恬舔了下嘴唇,口腔里的精液气味浓郁,“不饿,但还能再吃点儿。”
应宿安抽他屁股,“别骚,我说的是饭。想吃什么,待会儿我带你出去吃。”
阮恬有点宅,除了玩的时候之外,并不是很愿意出门。他靠在应宿安怀里,用脸蹭他的胸肌,“点外卖行吗?”
“不干净。”应宿安自己是从来不点外卖的,除了油盐过重,添加剂过多之外,最令他无法接受的是外卖的卫生条件无法保证。
但偶尔也会吃,因为阮恬在棠城尝过什么东西好吃,只要是连锁店,海城也有的,就会给他也点一份。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阮恬赖在他怀里,好说歹说,就是不愿意起来出门。
应宿安被他磨得没脾气,退一步妥协道:“想吃什么?直接买菜回来,我来做。”
阮恬惊讶,眼里满是崇拜:“宿哥,你还会做饭呀?”
对于从小就独立生活的人来说,做菜是必备技能。应宿安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做菜是一个值得拿出来说的优点,但被阮恬亮晶晶的眼神这么注视着,心脏忽而飘着了。
艰难的压住嘴角,维持端庄持重的表象,应宿安风轻云淡道:“很难吗?长手就会。”
阮恬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我这俩手以后得改叫爪子。”
他倒不是娇气,只是在厨艺一道上实在没有天分。也尝试自己做过菜,虽然卖相还能看,但阮恒试了一口,直接趴厕所吐了半小时,并且严禁他以后再进厨房。
应宿安轻柔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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