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嘴会吃就行。喜欢吃什么?”
阮恬不知死活地上去撩拨,含着应宿安的手指,一双上挑的狐狸眼沁着湿红水意,“宿哥做的我都爱吃。”
应宿安呼吸粗重,手指夹着阮恬的舌头拽出来,阮恬被迫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流出,脸颊和下巴浸润的水光淋漓。另一只手摸向阮恬的腿心,手指刚触碰到花唇,阮恬的身体倏然一抖,呜咽着叫疼。
高涨的情欲稍稍褪去,应宿安掰开他的双腿查看,两口小逼都红肿得厉害,最起码得静养几天才能恢复。
阮恬失落叹气:“不争气呀。”
天鹅肉已经在嘴边了,居然没办法吃。
应宿安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就这么馋?等你好了,喂你吃到饱,到时候别嚷嚷着太撑了吃不下。”
阮恬听了这话,提着的心放下了。
虽然两人的状态暧昧,但毕竟也没把这事儿摊到台面上说个清楚,他也没好意思问。但应宿安说这话的意思,看来是短期内没有想和他断。
先拖着,他已经把应宿安的身体吃掉了,迟早也能吃掉他的心。
这一养就是一个多星期。
本来不需要那么久的,中途阮恬作死撩拨,勾着应宿安用鸡巴操他。肉逼里本来就没恢复好,被粗硬鸡巴猛肏一顿,直接磨破一片皮。
当时阮恬哭喘出声,应宿安低头一看,肉逼里面淌出丝丝血流,他脸色立刻沉下来,当即带着阮恬去了医院。
医院的带着眼镜头发花白的女医生把他俩一顿训,尤其是把应宿安严厉地斥责了一顿,让他要知道节制。
阮恬当时在旁边听着,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红着脸想要辩白是自己主动的,被应宿安拦下。
应宿安本来长相就偏冷,一脸严肃的时候显得神色更加冷肃。挨完医生的训斥后,他仔细咨询了应该怎么养护,回到家后,严格按照医生说的定时给阮恬涂药。
过了几天,即使阮恬再三强调自己已经完全好了,应宿安也坚持不肯碰他,阮恬要是实在浪得厉害,应宿安就用舌头把他舔到高潮,然后冷着脸去浴室解决自己的欲望,不让阮恬帮他。
舌头虽好,但阮恬还是馋鸡巴。
两人在沙发上依偎坐着,电视打开播放着影片。
阮恬腻在应宿安怀里撩拨,“宿哥,我真的已经好了。”
应宿安淡然看电视,“嗯。”
阮恬继续撩拨:“再过几天就开学了,开学之后就是军训,军训的时候我要去军训基地住半个月呢。”
应宿安终于有了一点反应,阮恬刚心里一喜,就听应宿安道:“明天要去一趟商场,把军训要带的东西买好。”
阮恬颓然泄气,趴在应宿安腿上。
应宿安抚摸他柔软的发丝,他的欲望比阮恬还要热切,甚至每晚躺在阮恬的身边辗转难眠,鸡巴彻夜硬着。
但只要想起那天晚上,阮恬惨白的一张小脸,以及肉逼里流出的血丝,就忍不住一阵后怕,心里愧疚和心疼交织。
他不想看到阮恬受伤,更不能接受让阮恬受伤的是自己。
这些天不碰阮恬,一方面是阮恬的身体需要养这么久,一方面也是应宿安在惩罚自己。
不过,惩罚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晚上睡觉前,应宿安给阮恬上药。
“就这么点儿了?”阮恬看着快空了的药膏,问,“之后是不是就不用再涂了?”
应宿安道:“嗯,最后一次。”
阮恬双腿大分,等着应宿安像平时一样给自己上药,却见他把药膏挤在掌心,然后解开浴袍,均匀地涂到了自己勃起的肉棒上。
深红色的粗长鸡巴高高翘起,泛着润亮的色泽,阮恬咽了咽口水,想到被这根巨硕鸡巴用力侵入的快感,心脏快速跳动起来。
“宿哥……”
应宿安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道:“趴着,屁股撅起来,我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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