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护院舞剑遭调戏赵王爷旁窥生歹心
话说汴州临漳城地方,乃蒙懿国最为富庶的宝地。此地经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又地处西夷通商关隘,往来商旅络绎不绝;兼有罗浮、赤城二峰互为天险牢不可破,鲜有蛮夷倭寇之患。
风水宝地最是养人,城内有一府邸唤临漳王府,王府内有一公子姓赵名熠,年十八,乃蒙懿国五皇子。因其母妃姿容绝艳,甚得帝君宠爱,赵熠十四便领一府,得封号临漳王,获良田万顷。却说赵小王爷此人,容貌酷似其母,肌肤赛雪,面若好女,一双柔情似水的桃花眼,却最是薄情寡义。府中已有姬妾十数人,偏偏还爱流连花街柳巷。
这日赵熠自怡春院喝了花酒回来,路过后院时,忽闻刀枪划破空气的尖锐之声,心道:“怪哉,此地偏僻荒凉,何人在此习武?”信步至院内,只见庭院内劲竹青松交相掩映下,一玄衣男子手执一柄三尺长剑,那剑在他手中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挥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赵熠见他身手不凡,心甚敬重,暗暗思量道:“本王府中何时多了此等英雄?”却听那男子喝道:“什么人?”
赵熠刚要现身,却见层层竹叶后,施施然走出一衣着暴露的女子。原来是他的妾室金珠儿。话说那金珠儿本是西夷边陲之地的一名舞姬,幼时被人贩卖至中原,几经周转成了赵熠府中的一名妾室。因有一半的蛮夷血统,举止孟浪大胆,赵熠不喜,常有冷落。金珠儿独守空房数月有余,今日闲逛至后院,见一男子舞剑,又见他身材凛凛,阔面棱棱,心中大喜,“想这段姻缘便在这里了。”仔细打量,见他腰间挂有护院腰牌,当下起了引人之意,道:“护院不当值,为何在此舞剑。”
男子赧然,见她衣饰精细,心下猜测应是王爷偏房,忙施礼,倒身下拜。金珠儿扶住他道:“不必如此,折杀奴家。”原来这舞剑之人名唤成韫,是临漳王府开府之日御赐的八名带刀侍卫之一。因他性子木讷,沉默寡言,免不了遭到排挤,最终被分配到王府荒废已久的后院当值。
成韫见她衣着暴露,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不禁耳根发红,忙转过头去。而金珠儿却不依不挠,拉过他的手腕,娇声道:“方才见护院通身的本领,不如寻一僻静之处,施展给奴家看。”
成韫虽不谙风月,但也听出了她的弦外之意,退后一步冷声道:“还请姨娘自重。”
好个不通款曲的木头,金珠儿没能如愿,愈发缠他紧。
这一幕正落在赵熠眼中。
赵熠远远见二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只觉头上甚绿,心中震怒。什么英雄,分明是一对奸夫淫妇!刚要现身发作,却见二人拉扯之际,成韫衣领大开,裸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一下窒了呼吸,呆住了脚步。
但见雪白的亵衣里包裹着一对鼓胀的雄乳,形似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手可握。赵熠顿觉口内生津。又见那蜜色的胸膛上缀着两粒小小的粉粉的乳粒,或许是受了寒气,乳粒微微挺起,如同两粒密豆,正勾引人含在嘴中咂弄。正是: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方才的怒气皆化为一股酥麻的电流,汇集到鼠蹊。赵熠眸色阴沉,面上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什么奸夫,分明是个骚货!男人如何能生出这般挺翘的奶子,这般粉嫩的乳粒?只怕是这骚东西故意引人,捧起奶子教人舔弄了千遍百遍,用野男人的口水泡养的。小王爷肚里百转千回,待回过神时,只听成韫道:“姨娘多有得罪。”说罢利落的一个手刀劈在金珠儿后颈,金珠儿应声倒在他怀中。成韫将昏迷的金珠儿缓缓放倒在地,又脱下外衣盖与她盖了,才急步离开。
却说那赵小王爷自后院见了成韫一面,回到房中一直寝食不安,暗自寻思:“到底是父皇御赐的侍卫,如何能够得手?”猛然间想起一众入幕之宾中有个名叫川榕的,巧舌如簧,工于心计,最会来事。于是连饭也不吃,去百花楼设了酒宴,请他吃席。未及一个时辰,川榕便至。此人生得一双狭长眼,一张狐狸面,羽扇轻摇,一来便笑道:“王爷,多日不曾见面,一向可好?”赵熠道:“无恙。”川榕见他眉宇凝结有一股郁郁阴鸷之气,料是心病。便入座,不复多言。酒过三巡,赵熠道:“子华先生可知当年开府之日,父皇赐给本王八个带刀侍卫。”川榕道:“陛下恩泽,天下皆知。”赵熠便将那日后院中的事一一说与他听。川榕道:“若按民间做法,当捉了二人沉河。”又观赵熠面色,似是不虞,心知另有隐情,多半是那金珠儿美色惑人,小王爷不舍。便改口道:“不过终归不合王爷仁善美名,不知王爷有何打算。”赵熠道:“那妾室本王自是不会轻饶,只是那侍卫却是父皇御赐,不好教人落了把柄。”川榕了然,原来是要严惩奸夫。又听赵熠道:“分明生得一身好皮肉,却是虚有其表,败絮其中……本王要他心甘情愿。”川榕哑然,这……似有蹊跷,再观他面色,只见小王爷一张白玉无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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