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是桃腮敷粉,一双眼中水光潋滟,分明咬牙切齿,却是动了春情。川榕顿时心中敞亮,原来不是教训奸夫,而是馋人身子。又听赵熠问:“子华先生,不知你会弄手段吗?”川榕轻摇羽扇,心想:这小王爷如今有权有势,不做好事,任性使气,损人害人,如毒蛇猛兽,人不敢近,那倒霉汉子入了他的眼,免不了要被揉搓摧折一番。如今他铁了心要要让人雌伏,强取豪夺之计怕不能入他眼,不若阴险些。略一思索道:“王爷且附耳。”赵熠听毕,喜上眉梢,道:“子华先生不愧为汴州名士,事成之后本王必有重谢。”川榕谢过,却想:好个汴州名士,如今逼良为娼,他爹泉下有知,只怕要打断他的腿。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微叹。
佯捉奸赵熠严刑逼供落圈套成韫惨遭凌辱上
话说赵熠别过川榕,心思既定,回到府中,先是遣人买了蒙汗药。过了几日,又赐了好酒给一众护院小厮,只等鱼儿咬钩。
这日,王府来了客人,在东院大摆宴席,府中侍卫皆被调去院门看守,成韫也在其中。到了晚上轮班之际,内院忽然跑出个小厮,满头大汗,道:“王爷吃醉了酒,正耍酒疯,谁也搀他不动,管事的叫遣个壮健的侍卫,前去扶一把。”见成韫正要轮班休息,道:“可巧!成护院,且随我进里头去。”这些奴仆平日里豪横惯了,除却主子,见谁也不放在眼里。今日不知为何,却恭恭敬敬地唤他一声成护院。成韫虽心中有疑,但并未多想,跟在他身后进了内院。
到了房门,成韫轻轻掀开帘子进去,只见那小王爷正伏在案上,枕着手臂睡得香甜。此际,房中烛火摇曳,暖黄的烛火削去了他眉眼间的骄纵凌厉,更衬得他五官柔美般般入画,好似画中仙。成韫也是佯捉奸赵熠严刑逼供落圈套成韫惨遭凌辱下微h
话说成韫挨过了三十鞭便晕死过去,金珠儿却是断了气。行刑的回大殿禀告:“王爷,女的不守男德微h
话说赵熠见成韫自己把穴掰开了,胯下登时一柱擎天,恨恨地想着:“真是天生地设的婊子,千人骑万人操的骚货!若真是毫无经验的雏儿,又怎会自己掰开穴求男人碰?哪个不是娇滴滴,羞答答?这人分明是让人作践透了,逼也日大日烂了,这才知晓男人的好处来了,在这卖娇呢!”
天可见怜,分明是他馋人身子,又使了一招一箭双雕之计,杀了金珠儿,把人送进大狱里头,却污人不是处子之身,花唇肿胀。
一想到眼前之人不知用那口嫩穴吮了多少根鸡巴,赵熠不禁真动了怒,恶狠狠道:“哪个男人胯下会生这腌臜玩意儿,谁稀罕用手碰?”听他这么说,成韫的心冷了半截,想着往日常听人说:“双儿纵使外貌再阳刚,终不过是长了雌穴的怪物,纵然加官进爵平步青云,终是废人了。”想起此言,又想起自己从小驰马试剑,勤学苦练,只为上阵杀敌戎马一生,如今却被收监大狱,尽成徒劳,不觉万念俱灰。
赵熠见他面色灰败,心下稍缓,起了怜惜之情,知是自己操之过急了。暗道:“瞧他这憨厚老实的模样,除却外表威武刚健,与寻常良家有何异处,在性事想来也是清纯得紧,怎会无故与人苟合,应是本王多想了。”便说道:“不过本王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之人,虽不用手碰你那处,却也有法子知你那穴是不是处子。”这话如同雪中送炭,又叫人绝渡逢舟,成韫忙道:“什么法子。”赵熠道:“便是用一细粗长之物捅一捅你那处,若那处见红,本王便知你心性高洁,不曾与人同流合污。”原以为须再费口舌,才能叫这人应允了自己,不成想成韫竟毫无芥蒂,干脆道:“好。”
当真是意外之喜,怕是这人早就挨不住这牢狱之苦,连穴儿都肯让人随意亵玩。如此,何不将他调教成禁脔?赵熠兀自欢喜,却不知成韫却是不通情爱,不懂人伦。因这双身,成韫自小便被弃之荒野,若不是庙中和尚偶然捡到,恐怕他早成恶兽腹中餐。因自小生活在庙中,无人教他情爱之事,又被住持反复教导,他身体有异于常人。因此,成韫只知自己那处不可给人看,却不知为何不能给人看,只道是一处丑陋的窄缝。如今小王爷既已看到了那丑陋不堪地方,成韫也没有再遮掩的想法。遂决定摆烂:便是被捅了见红,也没什么要紧的。
却说成韫面上一片坦荡,赵熠却是心跳如擂鼓,急不可耐,勉强冷静道:“可这狱中没有棍棒之物,应当如何?”成韫摇首。赵熠解了裤子,露出他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甚是甜蜜道:“不若用本王这根玉尘,插入你那处,探探你可会落红?”
“多谢王爷。”成韫颔首称谢,为叫那鸡巴好入些,甚至大开双腿,扶住腿弯。或许是知道自己那处从未有人造访过,成韫心中宽慰不少,甚至有闲心打量起赵熠的鸡巴来。只见这小王爷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生着浓密的黑林,黑林丛中竖着一根紫黑色的大鸡巴。鸡巴头微微上翘,凝着腺液;柱身青筋盘绕,有如小儿手臂粗。当真是好一条威风凛凛的好鸡巴,男人鸡巴当如是!正肃然起敬间,却倏忽想起赵熠之前说的话来——只有童男子的鸡巴才是色泽浅谈的。他的肤色几近古铜色,这小王爷的鸡巴甚至黑过他的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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