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接触面积已然开始发烫。
她被蛊惑了,被下身传来的痒意和空虚蛊惑了,沉甸甸的男人身体半搂半压着她,傲立的粉嫩而狰狞的肉棒抵着她,她的下身已然再度流出晶莹的液体,顺着湿润的龟头流过长长的柱身。
平宴没说话,只是呼吸紊乱了几息,她勾着霜予的脖子,挪动了几下腰肢——于是圆润的发烫的肉棒蹭开两瓣外阴,浅浅戳动几下穴口。
霜予整个都僵住了,下一瞬间又忍不住挺动结实的腰胡乱蹭着穴口,紧紧贴着穴口将他过长的阴茎在整个穴口外来回蹭动,一下又一下。
平宴几乎在挨他的操了,全身陷在床榻中,随着他的顶动波浪一样轻轻摇晃着,这太折磨人了,浅尝即止一般让她内在的痒意剧增。
受不了,她攀住霜予的背,在他耳边声声喘息,喘息中夹杂着不成调的回应。
“嗯……可以……可、可以。”
蜜糖般的声音传入霜予耳中,连带馥郁的香气让他飘飘然似梦似醉。
可以,她说可以,这是可以的。
一连串信息空白了思绪,霜予骤然紧拥住平宴,紧贴阴唇的湿淋淋的阳具离开,还不等平宴出声,男人的腰猛然发力——硬得流水的肉棒准确打开了早已准备好的穴口,一棒到底。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平宴的双手紧紧划过男人结实的背,留下几道红痕,她的背几乎要绷直了,双唇半开,眼前透着一片空白——好像脑海中猝然炸开片绚烂的烟花。
太满了,太多了,她满脑子被这样的想法充斥,一切痒意和空虚都被满满当当的阳具碾碎,只充斥着炽热肉棒撑开了蜜穴中每一寸缝隙,密密麻麻地紧密接触着,没漏下任何一个地方产生快感。
太多了,装不下的,肉棒还是激烈的快感什么的,平宴凭着本能朝后缩了缩,却没想到肉棒在其中又是一蹭,挤压着每一寸穴肉泛起挥之不去的快感。
男人忍耐不住的微喘低沉而格外性感,在平宴耳边炙热的呼吸让她下意识停止了动作。
可霜予忍不住不动了,两条有力的大腿跪在柔软的床榻上,膝盖自然地顶开平宴略微夹紧的双腿,分开,然后略微拔出一点,感受不断蠕动的穴肉紧咬着肉棒,丰盈的水又带来格外顺滑的体验——再次狠狠插入——
发出“咕叽”的水声和阴囊打在皮肉上的“啪”声,声音在烛火微漾的沉静房间中显得格外淫荡,可平宴已经没法考虑这个了,因为比起那个,霜予在她耳边不停的、可怜的、魅惑般的微喘显得更加淫荡。
男人无助的喘息跟他下身大力地深入撞击格外不符,平宴被操的失神,感受着他惊人的尺寸温度和力量,肉与肉紧紧纠缠着,最私密的部位难舍难分。
“慢一点……慢、慢一点。”平宴没忍住攥紧霜予有力的双臂,似是推开,又似是发泄那过分溢出的快感。
霜予整身子跟她紧贴着,两具迥异的肉体没有一丝缝隙,而下半身更是做着最深入的探索,毫无章法的进出,但却次次不留余地干到平宴小穴的最深处。
听到平宴夹杂在喘息中的话,霜予埋在她颈窝的头小幅度蹭了蹭,下面的动作当真忍住,缓了下来。
他这不缓还好,一缓下来,刚刚适应这样狂风骤雨般大开大和操干的平宴又觉得别扭了。满当当的肉棒在温暖的小穴中摩擦着,浅尝即止,带着一股子磨人的痒劲儿。
平宴忍不住勾起两条长腿,盘在他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取悦自己。
这好像一个开端,不用人来教授,她自己冥冥之中就自然学会了这方面的知识,连手指在对方身上的游戈都天然地带着某种挑逗的韵律——引诱着人沉沦。
于是霜予再度难以自抑,他深埋着脸和微喘,沉下身子激烈动起来——因为平宴姿势的调整,这触及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平宴几乎在他深入的瞬间就僵住了,快感在眼前渲染出一片空白。
这是她的敏感点,霜予被花穴内律动的穴肉这么猝不及防地一夹,险些缴械投降,紧接着便隐约意识到什么,连连地对着那里顶弄。
平宴很快受不了了,下意识压着霜予的腰,却让男人更加精准地抵住深处,整个甬道被填满泛着细细密密的快感,身子上下都染上一层薄雾似的粉红,昭示了其情欲的浓度。
他们带着最本真的肉欲生涩地缠绵,平宴生生高潮两回,然后在霜予沉下身子抵住最深处射出的时候在快感中失去意识——
两人紧紧拥抱着双双失去意识,连肉棒都还插在温暖的花穴中,淫乱又纯情的模样。
微不可察地,丝丝缕缕的灵气从男人身上剥离,顺着交合之地转进平宴体内,在灵气的温养下她舒服地发出慨叹,猫一样蹭蹭男人柔软的发顶,素来清冷的面庞上嘴角泛起满足的笑意。
平宴对此一无所知,霜予也不知晓,整个西江月更是不知晓。
从没有人在这个神秘的残暴血腥的魔头手下活着出来,尤娘虽然心中隐隐不安,但也只当是过了普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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