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在自己日记上添了一笔“刀修”,权当是流水。三月二
……
平宴是被身下的异样唤醒的,眸间的色彩还在朦胧和清醒之间晃悠,眼前猝不及防映入一片赤条条的“美景”,好似五雷轰顶给她惊得摸剑。
她、她、她——她真把人家花魁给睡了?!
很明显,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平宴想要撑起身子才刚刚一动,小穴中身侧男人未曾挺立但分量仍然惊人的物件也是一动。而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意识地收紧,被操干了一夜的红嫩的穴肉还在贪吃般微微吞吐着柱身,淫荡的白色液体混合着她自己透亮的淫液顺着股缝流到满是褶皱的床褥上,浓白和质感绝佳的艳色布料形成格外刺激的视觉冲击。
这个过分的场面远远超过了平宴的认知设想,她努力回忆着昨晚的记忆,然后被记忆里的自己狠狠惊讶到——
“舔我”“快一点”“进来”种种。
原来真是她要求的吗,她有点想捂脸,却又下体不断流出什么的异样感唤回思绪。
平宴小心地挪后,尽量放松着那里好让男人的阳具从小穴里离开。可就是这样细微的摩擦,记忆中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放松又涌上心头,她暗掐自己一下,却又不合时宜地感觉自己又在难受起来。
这种难受感觉分明就是前几日总在心头升腾的别扭感觉。
平宴盯着自己还未合拢的小穴,又把目光落在男人白净透着微粉的阳具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她大概是一个喜欢或者说渴求这样做的人,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真的很快乐啊,令人着迷。
跟修炼刀法抽丝剥茧的寻觅不同,跟挥刀对战时的快意潇洒也不同,是一种崭新的令人沉迷的忘乎所以的醉人快乐。
平宴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
睡了这样一个懵懂的凡人属实是一件意外,不要再对着别人的身体乱想了。
她把自己被扯开的衣服勉强拨回原位,静悄悄挪开些位置,便离开了男人火热的温度,虽然这具身体的温度已经被嵌在记忆里了……脑海中的记忆和小穴的记忆都是。
不过话说回来,把花魁培养成这样懵懂如稚子的模样真的合适吗?尤其还有着这样一张风流无双的脸……当然她也确实被这副样子给魅惑到。
怎么不算她占了便宜呢?或许这就是说书人口中的露水姻缘罢了,果然别有趣味。
思及此,平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想了想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人世通用的银两金元,零零散散堆了些权当嫖资。
看了窗外还算昏暗的天色没有惊动楼里的人,踩着窗棂翻身出去,红衣猎猎在夜风中三两息没了身影,全然不知自己放了多大的一把火。
不过再大的火一时半会也烧不到她身上,平宴自觉认清了自己心情甚好,连提气轻身的时候感觉灵气运转都顺畅了不少,甚至挥刀也能更加顺手。
不过好像答应过师弟早点回去的?
平宴一手拎着酒,一手握着刀,左思右想才终于想起来要给师弟带上凡间吃食,不过现在夜色深深确实没地方买吃食,还是决定放一放那个随着年龄长大性格越发别扭的师弟,大不了把那小子揍一顿,也就没时间找她麻烦了。
于是一路踏着夜色匆匆回到山门,刚好晨光微曦。
平宴刚在自己木屋中坐下,两腿间的黏腻提醒她忘了清洗自己……
她素来不擅长灵法,也只是简单地掌握了祛尘诀而已,衣物或体表的脏污也就罢了,身体里的东西显然无法依靠这个简单的小法术清理干净。
况且方才不注意还好,注意到了这里就觉得黏腻的感觉格外别扭……带着一点合不拢的异样。
况且她的这身红衣也皱皱巴巴地不能细看,平宴解开腰带三两下除去衣物,金丹修为已然寒暑不侵的身体露在湿漉漉的晨风中也只觉得凉爽。
也没有必要洗什么热水澡了,平宴翻出浴桶接满水直接站了进去,清冽微寒的清水从头顶浇下来,舒服得她不禁发出一声慨叹。
近乎回到自家的安逸和疑似采阳补阴的一夜风流让她大大倦怠了,使得她在低下头去清理自己的小穴时没有分出任何心神留意周围情况——
窗外的曲江白已经傻在原地了。
他、他他……他不是故意的!
小师弟站在木屋窗外三四米的地方,修士良好的视力足以让他看清晨光中师姐纤细有力而完全裸露的身体,包括圆润挺立的双乳、落在细瘦腰间的点点水滴、以及顺着水流没入的……师姐手指缓缓探入的幽缝。
曲江白下一刻就硬了,少年人满腔的热血不受控制地涌入方寸之地,把板正的弟子服顶起一个突出的弧度。
他脑子里像是忽然轰然炸响,他想走,可双脚又牢牢地扒着地面像是长在原地,两只眼睛都不会转了,只定定地看着平宴。
看着平宴缓缓探入一个指节在其中摸索,逐渐面色潮红,像是蜷缩抠挖到什么,她没忍住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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