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
不动手真的天理难容。
白延感觉理智被烧断了,再也无法有什么怜惜的情绪,上手按在那花穴重重地把玩,甚至锋利的灵力把红绳割断,珍珠全部被他揉进那艳红的狭缝,再用舌头搅弄,用手抠出几颗,又换个顺序塞进去。
“哈啊——不……不轶……”
咕叽、咕噜、咕叽、咕叽……
“呜呃…………啊…………呜………”
咕噜、咕噜……
“啊啊————”
“歇……先歇会儿罢…………不……啊啊————”
特殊的珠水声与悦耳的呻吟交缠。
期间祁珩喷了几次他也不记得,只觉得不愧是能产这么多珠的海蚌,水真的很多,也许是不是说出来了,因为祁珩中途好像有点想推开他但是还是忍了;是不是受不了他也没关心,因为他最后一个要求祁珩也答应了:不能拒绝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床上的人身上仿佛玉石衬着红丝,肌肉随着身下人的动作颤动、紧绷、又卸力,英俊的脸上混合着难耐、纵容与沉沦,眼中水光映着反复炸开的金光,如同被囚禁的海中浮金,令人心生怜意,却无人怜惜。
一晃五年过去。
两人后来并不常待在皇城了,除了感受过于激烈,但可以预测的土灵地动,其他刺激,以修者的速度,也可以在旁人未曾察觉异样时到无人处去。后来化灵似乎也平静了些许,不像刚一开始那么频繁,白延知道,这是他之前催生的化灵稳定了下来。
两人隐匿身份,慢慢地行过山水与人间,对于路上能帮之事,祁珩都尽力而为,白延也问过祁珩他不怕因果吗?祁珩只说,我与天相争,也不差这一点了,而要我视而不见,我做不到。
坊间关于两人的传说也多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刚开始祁珩入繁华城镇还是选择戴着带纱斗笠遮面,实在是能隔绝很多杂乱的目光,非常方便,后来因为几乎每次入城都要被怀疑到反复盘查,愈演愈烈,甚至要求搜身,祁珩也不愿多事,还是作罢。
一切都似乎平静安然。
直到一日,异变突生。
天穹裂隙的封印似乎有什么触动,虽然没有开裂的迹象,祁珩还是想要回去查看,白延知道他一定要去,自己却不能接近那天外混沌气息,只说:“那我在云上等你。”
到了封印外,却只有一片白雾弥漫,走入白雾,封印毫无异状,祁珩皱眉观察,白雾却突然涌了上来,糟了,是陷阱!
大片的白雾让祁珩来不及躲避,沾到一寸,便仿佛失去了知觉,静静地漂浮在雾气之中。
然而他的神识却仍然清晰,只是走在一片不知为何的黑雾之中,那黑雾也不伤人,只是静静翻涌,偶尔贴近,祁珩仍然警惕。
片刻,祁珩感觉到身旁出现了熟悉的气息,是白延。
“琢之?”白延先开口了。
“是我,恐是陷阱,小心。”
一道许久未见的声音却响起,缥缈,诡异。
“真是……顽固……哈哈……”
祁珩却知道它不能伤人性命,只嗤道,“还不死心。”
“哈哈……你到人间走了一遭,倒是惊喜……”
“他也来的正好……”
“不如看看你想保护的世人,想要你是什么样的?”
天旋地转,万象更新。
——
祁珩无端知道,这是梦境,但不是他的梦境。
他不怎么做梦,但梦独有的混乱感他记得,现在他的神思也如梦境一般混乱,这或许是个凡人的梦境,空中没有灵力,他也身无修为,且虚无之间,好像无法影响这个梦境中的事物,像个被邀请、却无法完全自主行动的客人。
白延好像在他身边,他们在向城门走去。
槊溪城,他想起来了,他们去年路过这里,走到城门,被拦了下来。上一次,他们拿出完整的文碟,解释了佩剑用途,没有发生什么。然而这里却不同,他是他,身体却不受控制,神思好像是被困在身体里,又被一种雾气隔离在表面,无法深思。
一个看守把祁珩拦了下来。
“仙君为什么要遮面?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祁珩取下了斗笠,那人目光凝固在他的脸上。
“还是得检查一下。”
祁珩站定,一切仿佛理所当然。那人的手缓慢地游走在祁珩身上检查、摁压,有时又狎昵地揉捏着他的胸膛、腰臀,最后竟开始解他的腰带、系带,祁珩本能想要躲开,身体却只是偏了一下,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阻止他的行动。
这是别人的梦境。
“仙君,别难为小人啊,小人也没有办法,搜查是上头的规矩啊。”
是吗?祁珩神思不甚清晰,听了却恍惚,好像确实不应该为难,身体渐渐安静下来。
他的衣裳随着那人的动作一件一件脱下,被随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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