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一侧的木拦上,祁珩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处,有人看过来,却好像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如此一来,身上已经确认没有藏匿物品,祁珩正想重新穿上,却还是被按在城墙上,双腿被另一个看守拉开,一人问:“仙君,你之前说,佩剑是防身用?”
祁珩平静地点点头。
那声音又道:“我们也分别不出啊仙君,只能试试了,刚好一起检查一下。”
祁珩感觉到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膛,剑柄冰凉的金属抵住自己身下的花唇,另一个声音,“仙君的奶子和逼都好紧啊,放松一点啊,对你也好。”
什……么?
那剑柄却没管太多,突兀地插了进去——
“呃——”
只见熙熙攘攘的城门口,一个光裸的男人被按在城墙脚下,两个穿着整齐铁甲的人压着他,头埋在他胸前舔舐吸吮,手上拿着他的的佩剑在他身下放肆地抽插,深入浅出,啧啧的水声不断,祁珩已经快要站不住了,手寻求支撑,却只能撑在冰冷的铁甲片上。
“唔……好…好了……没有?”
“还没呢,仙君,”两个看守严肃地回答,“请少安毋躁。”
对面站岗的两个看守走了过来,“我们再确认一下。”
原本在男人身上动作的两人不情不愿地退开,回到原位。
新来的两个看守对视一眼,开口:“例行检查,众人做个见证,仙君莫怪。”随即两人一人扶着祁珩的背脊,分开他的唇齿,另一人将他的一条腿折起,将半立的阴茎和已经盈着水光的花穴展露出来,面向人流,好像真要众人见证一般。
“请……请快一点。”思绪浅浅滑过,检查……有这么繁琐……需要这么久吗?但很快又不留痕迹。
嘴里的手指仔细地舌底,牙床,好像真的在检查。身下的手握上阴茎却被粗鲁地搓动两下,待其彻底立起,不再遮挡,那手便放开不再管,径直扒开下面的缝穴,那人的眼睛也一瞬不瞬地盯着,随即伸进一根手指开始深深地抠挖,好像要挖出其中藏着的什么,摸到前端充血的肉蒂,甚至捏住揪出了些许,“呃呵………那……那不是……”
祁珩被刺激地失力下滑,被抬起的腿却固定拉扯着他的下体,加之有些那有常年握兵器的老茧,对柔嫩的软肉来说甚是折磨。
“那是什么?”那声音似乎很诚恳。
“……”
“呃啊——”再次被抠挖到一个深处,花穴中终于溢出一股汁液,大腿根被拉开的腿肉和肌腱也一是一颤,那弯曲的手指阻隔了一段空气,抽出后竟是在那穴中留了一个气泡,那气泡挤着肉壁上浮,终于在微张的缝口冒出,厚厚的水壁开始被空气撑得变薄——轻轻地——啵的一声破开。
破裂的细小的水珠溅到那人极其靠近的脸上。
“不……真的没有……”因为嘴里的手指和剧烈的喘息,这话有点含混不清。
“要是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们还站岗检查做什么,仙君你说对不对。”
……
那手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粗大的手指,就有点撑了的样子,为了方便动作,也不硬塞,就这些手指在穴内翻搅寻觅。
“哈…………啊……”祁珩喘息着。忍耐着。
路过的人却只把眼神扫过男人英俊的眉眼和完美的身体,在上面被弄得含不住涎水的唇舌和下面被手指用力插到喷水的穴口处流连,耳中听着这本不应该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到的呻吟声,有人脚步缓慢,却无人出声阻止。滚落的汗珠顺着美妙的沟壑落下,更多的行人看了过来,祁珩全身的肌肉紧绷到颤抖,在别人眼中,那优美姣好的肌肉线条只是在紧张之下更加肌理分明。
“唔……”
日头移动了一点,快到换岗的时辰。
“仙君这处只能吃进三指,看来确实是藏不了什么了,已检查完了,仙君请入城。”
花穴已经喷了两次,甚至啪嗒一声滴在地上,那两人也意犹未尽地放下祁珩,阴茎也受不住,射了一次,痕迹留在整齐排列的铁甲上。周围人看着他有点踉跄地站起身,嘴唇、胸口和穴口都已透着深红与水色,看着透明晶亮的液体从他腿间已昏暗看不分明的地方滑下,慢慢流过长腿内侧。
他掐了个诀,却好像没有反应,只能默默一件件穿上衣服。
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一阵模糊与扭曲,城门与行人都片片碎裂。
——
塞外,滚滚黄沙。
时空混乱交错,祁珩只觉得眼前景象慢慢模糊、扭曲,再清晰起来,已是在拥挤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他们之前去摹耶族地坐的马车,是乘了做生意的商队的马车,顺路过去。但当时,马车上并没有这么拥挤,宽敞的马车一共就四人,另外两个是摹耶族的异士,也是借乘马车。如今马车上却坐满了人,正值中午,很是炎热。
一只手摸上他的腰,身体瞬间紧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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