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硌了下,伤口有点疼。
闷哼的声音让杨暮远吻的更温柔,伸手托住他的屁股,胸腔里溢出来压抑又欢愉的笑,他真的快被吻的喘不上气了,放开的时候,唇瓣还挨在一起,翟棋抓紧他的肩膀,手腕上的红绳也被雨水浸得湿淋淋的,紧紧贴着手腕,用下体磨蹭着他的胯下,争分夺秒的想直接上垒。
“急成这样?”
指腹还挑弄着卷长的睫毛,另一只手去抚摸翟棋的腰,刚碰上,怀里的人又抖了下,杨暮远眉眼沉落下来,“还说没受伤?”
翟棋缓过来这口气,又要去吻他,杨暮远把手滑下来隔开他,“你带我回住的酒店。”
翟棋黏黏糊糊的用舌头舔杨暮远的手指缝,“不行,我马上就要做。”
甩着腰往他胯下撞,手也不老实的要去解裤腰带,一副急色鬼的样子。
杨暮远掰住他的下巴迫使人低下头,眼神对视,他的眼神很清醒,“听话。”
翟棋胯下硬的不行,他能感觉到杨暮远的鸡巴也被蹭硬了,为什么不干?
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胸口的乳头也蹭的硬起来,激凸着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将翟棋推到副驾驶上,启动车子,杨暮远没再看他,“给我指路。”
翟棋夹了夹腿,吞了下口水,脸颊潮红的搓搓手指,烟瘾犯了。
中途杨暮远又跑下车一次,翟棋看着他被浇的浑身湿淋淋的进家药店,回来的时候随手放在一边,不知道买的什么。
翟棋住的酒店不怎么样,毕竟不是什么大制作,一家小旅馆,还是双人的标间,住他旁边的那个人昨晚收拾行李走的,今天只有他自己。
本来想拿了身份证再去找个好点的地方,自己无所谓,不能委屈了杨暮远。
结果门关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反正又吻在了一起,身体紧紧的碰撞在一起,都是男人,胯下那点事一碰就明了,翟棋身上的湿衣服被一件件的扒光了甩在地上,他又去解杨暮远的扣子,刚动手就被男人按在后颈上一个巧劲儿翻转压在被褥里,单人床很窄,起码对于两个男人来讲。
白皙的裸背上湿津津的,后腰处有几道刺眼的勒痕,应该是威亚弄的,最显眼的那处伤已经深入皮肉,甚至有些外翻。
杨暮远把他重新拽起来,翟棋还呼哧带喘的用阴茎磨蹭着被褥解痒,突然远离了,眼里的情欲就像烧着似的,红通通的要吃人。
“换套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翟棋的脑子正被下半身支配,懵逼的问,“去医院做?”
杨暮远没忍住,额角抽跳了下,“不是,去医院看看你腰上的伤口用不用缝针。”
翟棋委屈的咬了下唇,突然伸手袭向杨暮远的裤腰,“做完再去。”
窗外的雨更急,破旧的小旅馆里,杨暮远语气虽然温和,但带着不容人辩驳的意味,“衣服在哪儿?”
两个人换衣服的时候又出现一个小插曲,就是翟棋的衣服杨暮远穿不了,太小,内裤也勒,尤其他还是勃起的状态。
翟棋呆似木鸡的盯着男神胯下的大鸡巴,这也太大了,能塞他屁股里吗?
杨暮远勉强找了一件套上,随后拉着他再次出门。
到达医院,果然医生说需要缝针,翟棋趴在手术床上,偏着头执着的看向杨暮远的方向,眼睛里带着热烈又滚烫的渴望,也裹狭着直白又坦荡的喜欢,让人无法忽视。
外翻的伤口被雨泡了,加上缝了五针,医生就让他住院三天扎消炎针,翟棋跟剧组请过假,站在病房里看着杨暮远。
杨暮远也在打电话,他的声音很低,说话低沉悦耳,简单的交代几句,回头看向翟棋。
翟棋想起在大雨中的那个吻,脸颊像烧红的碳,半天儿都忘记张开嘴,被杨暮远吻过的舌尖难耐的舔着后槽牙,他浑身像是过电一样,内心的饥渴如同斗兽场的狮子,已经开始发狂,“要做吗?”
翟棋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乍一看整个人野性极了,杨暮远回头就看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招人疼。
又像流浪狗似的又扑上来,杨暮远要高一些,翟棋急切的攥住他的领口吻上去,眼神灼热的看着他的男神,面对着这张脸,他心都要被融化了,喜欢的不得了,爱的不得了…
翟棋的这双眼睛里含着太多的渴望,让杨暮远心底又蹿上了燥热,双手本能伸手搂住他的身体,到底还有一丝清明,没有碰触他刚缝合的伤口。
这次吻的没有之前凶狠猛烈,反而冗长缠绵,被男神的唇断断续续的吻着,翟棋浑身像过电了一样,双腿发软,心脏跳的要蹦出胸腔,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现在只想虔诚的将自己供奉给眼前的男人,只给他,全部都给他。
撩人的水声,和交换唾液深吻的声音,从喉咙口发出来的舒服声,衣服摩擦在一起的簌簌声,让整个病房的气氛都热烈起来,这个湿漉漉的吻直至两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来气才分离,唇瓣之间还拉扯着暧昧的银丝,翟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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