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色红彤彤的,眼睛也波光粼粼的潋滟水色,平添了勾人的欲望。
杨暮远的声音低沉暗哑,压抑着说,“你刚缝完针,别闹了。”
翟棋还是抱着他,顺着下巴往下吻,眼看要擦枪走火,赶紧按住他继续往下的手,杨暮远抬起翟棋的脸,随后主动拉开他的裤子握住已经勃起的性器,嘴角带笑,“给你弄出来。”
说完,低头又吻了上去,用唇瓣含住了翟棋的唇瓣慢慢吮吸着,同时手快速的撸动着小家伙的性器,手掌中圈住的肉刃很大,也很粗,手感沉甸甸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摆弄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好像又没那么难以接受,甚至,隐约也兴奋起来。
翟棋并不老实,不满足于这么轻柔的吻,凶狠的回吻过来,舌头交缠着杨暮远的,怎么都吮吸不够,有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嘴角往外淌,亲吻交换唾液的声音很大,在病房里尤其响,明明没喝酒,却像是大醉了一场,因为他的梦太美了,男神居然在主动吻自己,还为自己用手撸,直到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难以置信,灼热的目光里只有杨暮远的脸。
“呼,唔…”
从喉咙里发出的亢奋不已地叫声,“远哥,远哥,要射…”
杨暮远手心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随后噗噗射出来,身子一软,塌在男人怀里,高潮后还颤抖着,唇也颤,牙齿咬着对方的舌尖,血腥气传来,让翟棋更加饥渴的舔弄着男神嘴唇上细微的伤口,把冒出的血珠子全部吞咽入腹,诡异的升起一种满足感。
他真的喜欢死面前这个人了,这一刻就算让他去死也值了,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抖个不停,汗流浃背的洇湿着,像在温泉里泡着一样的舒坦。
翟棋爽的还在不断朝着男人手掌心里撞击,刚射完的性器半硬着,热度顺着杨暮远手掌心往心尖上流窜,垂眸宠溺的看着赖在怀里不肯离开的流浪狗,清醒的时候倒是很乖,喝醉之后就张牙舞爪,或者情欲上头的时候,特别像只黏人的猫,出格的事不做,只偶尔挨着人蹭,蹭人下巴舔人脖子,还干着这么下流的事。
形容他是发情的泰迪狗,翟棋还这就名副其实,蹭着蹭着又全硬起来,黏糊糊的舔的杨暮远下巴和喉结上全是口水,窗外的雨还在下,病房里却热的要命,喘息着凶狠的仰起头去吻杨暮远,桃花眼里带着誓不罢休的色欲,衬衫再次被蹭开扣子,胸口露出来的乳头红彤彤的充着血,硬硬的磨蹭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翟棋很痒,浑身都痒,燥热的又渴,饥渴难耐的想要男神嘴里的口水,不断搜刮着,毫无章法的用舌尖穿刺着对方的口腔深处,他没有接吻的经验,全部都是在杨暮远身上实践的,男人之间的吻也没那么温和,血液冲动的下场就是窒息的堵住所有出口,像要一同跌入地狱的吻法。
粗喘低吟和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胯下性器的勃发刺激,手淫这种事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再说,光是杨暮远这个人就足够让翟棋兴奋,后腰上的麻药劲儿很快消散,疼痛一点点蔓延,还夹杂着一种酸楚的酥麻,连同整个下半身都像被电了一样,翟棋仰望着他心尖上的人,突兀伸手抓住杨暮远的手腕,他的手心上全是汗,眼神亮晶晶的,全神贯注地贴着男人唇形摩挲,满腔的爱意从眼睛里漫出来,“远哥,远哥,我要你…”
直白又炙热的三个字,就是想要他,急切的想要个身份,想要证实今天所有发生的事,想要证明,这不是他的妄想。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翟棋感觉腿也有些疼,还很软,他全身的力气都靠在男神怀里,疯狂的汲取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像置身倾盆大雨里,浑身湿漉漉的,狼狈的想要面前的男神进入他的身体,狠狠的干他。
疼才是真的。
杨暮远被怀里的小家伙握住手腕,指尖还在揉弄着龟头,垂下的眸色很深,克制压抑着满腔的情欲,偏偏小疯子还要刺激自己,挑战自己的底线,出口的嗓音很哑,让人听着更加难以忍受,“乖宝贝,现在不行,远哥用手。”
翟棋觉得自己像喝了酒,晕晕乎乎的徜徉在浓烈的酒精中,性感的称呼,让他耳朵尖霎时通红,连同眼尾都烧红了,嘴张着,粉色的舌尖吐着,杨暮远叫他宝贝,乖宝贝,啊啊啊,疯了,只是三个字,就被激着浑身颤抖痉挛的射精,全部喷在男神的裤子上,还有他的手掌上,快速挺动着低吼叫嚷着远哥,一声又一声,甜滋滋的腻人,沙哑欲色的让人心痒。
杨暮远后背也是湿的,他哄着,宠着怀里的人,目光定在后腰上时,浮现浓重的痛色,他不该放开这个人的,怎么舍得让他离开自己的世界呢…
人永远在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如果今天,翟棋真的出了意外,他的后半生恐怕都会痛不欲生,悔不当初。
将人清理后搂着上床,翟棋趴在病床上,眼尾浸着泪,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旁边正在倒水的杨暮远,他的男神,帅死了。
还是不能相信,杨暮远居然放弃拍摄来找自己,而且还亲了他,吻了他,真像一场美梦,如果是梦,他不想醒。
杨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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