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猜测他是疼得厉害说不出话来,就不再期待他的应答,自作主张地伸出手,撩起他睡裤的裤脚。
哨兵精神状况最差的时候需要把自己捆起来才不会伤害到别人,捆久了难免肌肉紧张,所以时文柏跟着莫雷这个医疗向导学了不少按摩手法。
“你要干什么?”
唐安此刻大脑一片混乱,加之哨兵有拆他义肢的“案底”,他毫不留情地抬脚踹了过去。
时文柏单膝跪地,压住唐安没抬起的那条腿,一手攥住向他袭来的脚踝,把向导的脚往怀里按,制住,另一只手伸进了裤管,越过冷硬的金属摸到了不平整的皮肤。
手指的温度再高也高不过燃烧的火焰,但除了医护和唐安自己,从来没有人触碰过他的伤处。
“放开!”
唐安浑身紧绷,手已经伸进口袋,马上就能握住两个遥控器,精神力攻击也在缓慢蓄积。
热度传来,哨兵的指尖按压着痉挛的肌肉,动作轻柔熟练,针刺火燎一般的幻肢痛在现实感官的冲刷下逐渐减轻。
唐安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停下,”唐安哑着嗓子道,“我不需要。”
时文柏置若罔闻,继续按摩的动作。
更多的热量从相贴的皮肤传来,唐安不自在地动了动腿,“够了。”
“不疼了?”
时文柏抬头,仔细观察着向导的表情,看他眉头不再紧蹙,才松手,换另一条腿按。
他掀起裤腿的动作更加娴熟,唐安甚至来不及收腿,“时文柏!?”
“在呢。”
“你松手!”
“疼?那我轻点,这力度行吗?”
“…你……”
“这样还疼吗?再轻就按不到肌肉了。”
时文柏的指尖仔细抚过向导残肢末梢与义肢相贴的皮肤,疙疙瘩瘩的一大片伤疤横亘在那里,记录着曾经遭遇的每一份痛楚。
时文柏道:“使用神经触点链接义体,因为接触面没有缓冲和保温装置,肢体肌肉容易受凉抽筋。你的康复师没有教你几套按摩手法吗?”
“……没有,我信不过他们。”
唐安适应义肢的那段时间,威尔科特斯家特别混乱,如果当时请了康复师,他可能就活不到现在了。
这话直接把天聊死了,时文柏怎么接都不合适,只能岔开话题道:“那我教你?”
“不需要。”
疼痛变得轻微,唐安恢复了力气,他拍开哨兵的手,腿发力收回,“你管得太宽了,时文柏……你没必要做这些。”
“怎么没必要了?”时文柏笑着说,“我还指望您带我去遗迹探险呢,这不得先讨好讨好您~”
“讨好,你是指装作听不懂我的话吗?”
唐安的腿上残留着被触碰的温暖,肢体比起之前,确实轻松许多,这让他的脸色也好看了不少。
“那亲一个?”
时文柏按着沙发扶手起身,弯着腰凑上前去,舌尖轻轻描摹着向导忍痛时印在下唇上的齿痕,将发白干涸的唇瓣润湿,像是求偶时要在巢穴旁跳一支舞的鸟兽,舞完一曲,对方才打开大门邀请它进入。
翻倒的家具、破损的地面、满屋子浓郁的向导素,身影相贴的两人唇舌交缠,暧昧的水声从嘴角溢出,微不可闻的铃音掺杂其中。
时文柏还品得到茶油和桂花残留的香气,和唐安舌尖交缠的时候,揉进了向导素的药感和玫瑰味,不多不少,刚好足够压下他的头疼,又不至于让他的下身太胀。
不知不觉间,时文柏和唐安越靠越近,他的腿屈起,膝盖压在了沙发坐垫上,被唐安搂住了腰。
甜蜜滋味一路从舌尖溜进胃里,他闭着眼睛吻得更加投入,连偶然间被翻绞出嘴角的唾液也一丝不落地吞进嘴里。
倏地,胸口传来的酥麻感觉打断了令人沉醉的漂浮感,时文柏闷哼一声软了腰。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
绵长的一吻过后,唐安苍白的嘴唇重新浮现血色,亮晶晶的水光随着他说话时唇瓣的颤抖而闪动着。
他的手从时文柏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心情很好地把乳夹下方坠着的蝴蝶结拢进手心,轻轻向下拉扯,食指指甲反复刮弄着时文柏挺立的乳头。
另一只手摊平揉捏着哨兵柔软的胸肌,时而拱起时而被压扁的乳肉牵扯到凸起的乳粒,连带着下方的铃铛来回晃动,发出轻响。
紧咬下唇的人变成了哨兵。
时文柏眼看唐安一扫先前的沉郁,半眯着眼深呼吸几次,笑着说:“您满意我的讨好吗?”
说着,他挺胸主动朝唐安的手里送。
唐安毫不客气地用力捏了一把,勾起嘴角道:“这就又想做了?”
“您就不想吗?”时文柏舔了下嘴唇,扶着沙发靠背又往里挪了挪,岔开腿,用饱胀鼓起的部位蹭了蹭向导的下身。
那里也早就支起了帐篷。
“你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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