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士自在和仙士悠哉逃离荒流河,在路上遇到司马懿。「司马大人,您终于来了。」「那荒流河真是太诡异了。」两名仙士直接蹭到司马懿的面前,哭诉惨痛的遭遇。司马懿不改姿态,但眼神闪过厌恶之情,严肃地问:「……先来的呢?」仙士自在比着荒流河的方向,直说:「我们转头时有看到他们,但他们好奇怪,想杀我们,我们就逃了。」仙士悠哉不忘巴结:「幸好遇到了司马大人。」司马懿挑了眉,抓出这句话的问题:「……你们不是后来才到?」仙士自在用力点了头,「应该是这样没错,但他们在回程的路上。」有司马懿撑腰,两名仙士又敢走回荒流河,看到口中所说的仙士群倒成一片。「咦?他们怎么倒在那边?」仙士悠哉不解。司马懿对类似景象有印象,提出假设:「……又是遇到了那个魔族青年?」仙士自在轻巧点了头,「对,我们刚才确实在路上遇着了!」仙士悠哉毫无犹豫地说:「肯定是他迷昏这些兄弟的。」司马懿神情一凝,「你们怎么没把他捉起来?」仙士自在发觉司马懿的怒气,急忙解释:「因为刚才这些兄弟要杀我们,我们先逃再说!」仙士悠哉恐惧地说:「司马大人,这条河诡异到不行,就像是被蛇盯住了。」司马懿不管两名仙士的狡辩,仅问:「……所以那个魔族青年在这里?」两名仙士互看后,都点了头,由仙士自在说明:「这里只有一条路,应该还在里面。」司马懿扬起笑容,「很好,这瓶药给你们。」他将一只瓷瓶交给仙士自在。仙士悠哉好奇盯着瓷瓶,「这是什么?不会又是我们被迷昏?」他实在怕了「迷昏」这词。「这是猎魔香,只对魔族有用,他使用术法只会反噬到他身上。」司马懿道。两名仙士听着,都大笑说:「不愧是司马大人!」「记住,这瓶药得喝进去,并让他动用浊气,等他倒地,你们总捉得住他了。」司马懿告知使用办法,两名仙士再不济总能成事。两名仙士点头如捣蒜,「当然、当然。」司马懿不放心,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亲自出手,语出威胁:「我去执行主计画,这次再失败,你们知道下场。」「是!」两名仙士接受命令,长揖目送司马懿离去;当司马懿离开后,他们望着倒地的仙士群。「话说回来,他们会醒来吗?」仙士悠哉问。「我打个几拳看看。」仙士自在说完,痛打其中一名昏迷的仙士,那人鼻青脸肿,依然没有醒来的跡象。「昏得这么严重,到底是中了什么术法?」仙士自在觉得手都疼了。仙士悠哉不安地说:「……如果那些魔族出来了,是不是得由我们两个来打?」「我们手上可是有猎魔香的。」仙士自在自信说着。仙士悠哉摇了头,「问题是,要怎么让他们喝进去?」仙士悠哉一语道出癥结,让仙士自在眼睛睁得颇大。他们面面相覷,发现这个最严重的问题。分隔线三人继续深入荒流河,从各分岔的死路中寻找新路,蜿蜒走到一处与先前所见完全不同的景致。一股带着腥臭味的魔气,正与涓涓流出的甘泉合一,混合成令人难以忍受的荒流河气味。「腥臭之水似乎是从这里来的。」祈律走到甘泉的前方,以手汲水,既无腥臭味也无腐蚀性,甚至有种滑润的水香。罗敷好奇地问:「如果把这个截断的话,以后河流就会恢復正常了吗?」「……也许。」祈律嗅了甘泉,饮了一口,是清冽的滋味。耕父观察甘泉与魔气的位置,怀疑地问:「需要截断吗?」「我问好玩的。」罗敷懒得做这种事,趁机喝了一口甘泉,补充流失的水分。甘泉水量丰稳,但从此处看不到源头,皆被魔气所遮掩。「里面应该还有路,但可能要穿过它。」祈律评估。罗敷不禁问:「……祈律,你认真的?」所谓的路,必须先穿过强大的魔气。以荒流河的腐蚀性,眾人很可能在穿越中途就遭到严重的损伤。「这边的魔气强度远比刚才来得强,你确定吗?」耕父再度提醒。祈律静下心,喃喃着:「我觉得里面似乎有什么……」他透过甘泉,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滋味。「你想要知道什么?」耕父不解。「(……为何我会来到这里?)」祈律其实也不懂,「(纯粹就是……想要知道……什么?)」他皱着眉思忖:「(究竟……是……什么?)」甘泉中流露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彷彿置身于瀑布下淬鍊心志,又似被包覆于一道暖流中,微醺他的脸颊。这种滋味,他曾经感受过。他的魔气又缓缓释出,但比起先前的捉摸不定,这次温和许多。「祈律,你的魔气。」耕父嘱咐。「我看就到此为止,今天也晚了,回去吧。」罗敷也担忧祈律的状况。祈律伸手探泉,「我再往前看一些……就好。」
染上那团魔气的腥臭之水淋在他的身上,发出侵蚀的声音,瞬间他的手就红了一片。罗敷惊呼:「祈律,你受伤了,赶快出来吧!」祈律忍着疼痛,继续向前走,已超过半身都纳入甘泉内。他还能走,因为里面有路。「等等,似乎有异。」耕父说完,祈律已经穿越了甘泉。分隔线甘泉的另一侧没有腥臭的魔气,两岸生长着雅緻的相柳树,并有虫鸟、小蛇在此嬉戏,形成境外桃源。相柳树树干微弯,其上有拋物线般美妙的柳树叶,叶片是岩石般的墨绿色,如相柳在阳光下闪耀的微捲秀发。两隻金蛇交缠的环状物安置于甘泉之源上,相柳树则围绕于侧,像是恭迎王者的驾到。甘泉之源似一颗水晶球旋转着,源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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