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心神。苏花剑故意挑逗着他,被男人常年把玩的身体耐不住寂寞,那朵肉花微微颤颤的含住了青年的指节,入口也打开一丝,露出里头粉红的肠肉。葛月往后一缩,红晕将脸颊染红,羞耻的抿唇也遮不住敏感的事实。
苏花剑用腿轻易锁住了葛月挣动的腿,让他保持住这个羞耻的姿态,手也探向葛月的后穴——那里早就被他玩得松软可人,仅仅是括约肌稍微阻拦了一下,就轻易被入侵到深处。柔软湿热的肠肉柔柔的含着手指,丝滑的触感更加直接,他摸到葛月那处小巧的突起,可恶的按压拨弄着。
“唔啊!别、嗯啊——”
肠道猛然紧缩,汹涌的快感让葛月不断小幅度的挣扎,又被青年无情的镇压下去。他呜咽着哀求呻吟:“别玩那里!嗯啊、求你们……”前列腺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只要再多碰那里几下,他就能轻易的高潮。
苏花篝舔了一口葛月柔嫩的侧脸,将他流下的眼泪都吮干净,感觉到含着手指的甬道都开始痉挛了,他才稍微收敛一点,四根手指在里面翻搅扣挖,带出不少分泌的淫液,又无可控制的带进一些温暖的热水——葛月就像是被两条猎犬逮到的猫,起先有多冷漠狡猾,被欺负的时候就有多惨,冰块也在他们炙热的燃烧中融化成水。
花蕊被从肉缝里抠出来,又捏又扯的按揉着,一波波的情潮就让葛月几乎瘫软得脚趾都蜷起来,两个穴口齐齐张开,蜜液随着肠肉的蠕动一股股涌出。他这才恍然察觉什么不对:“你们……嗯嗯……给我下药了?唔啊……”
苏花剑含着他的乳头口齿不清的说:“一点助兴的精油而已,你在聚会上还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
葛月的眼前顿时浮现出了一个娇俏的身影——莫薇燕坐到他面前,飒爽的撩了一下头发,将幽兰漂亮的饮料推到他面前,娇滴滴的说:“前辈别生气,我也是为了你好嘛~和他们闹僵对你没有好处的,万一他们就这么撒手走人,他们的粉丝可要把怒火都发泄到你身上去了。来,试试这杯酒,含酒精量很低又好喝,是这里的招牌之一呢……”
是很好喝,那种花香喝果香混合的清新味道,稍微醉人的酒味,还让他多看了几眼名字。
……他从此以后要把这个妹子在他的人生里除名,哪怕她再漂亮可爱善良。
苏花篝抬着葛月的腿根再慢慢放下,早已硬得发胀的巨根慢慢被后穴纳入温暖紧致的体内,甬道熟练的被撑满,温柔的吮吸按揉着入侵者,谄媚的喷吐黏稠的淫液润滑着缝隙,直到全根没入媚红的穴肉吻上了男人根部的囊袋。
葛月哼哼:“卑鄙无耻……”
“虽然是我们强迫你的,但是也不想把场面搞得太难看……而且它只是让你在做、爱、的时候,变得更敏感一些饥渴一些而已。”苏花篝重重的往深处一顶,引得葛月轻声惊叫,最深处的腺体也被肏了个结结实实,“小月,你里面好舒服……”
“汁水也很多、唔,夹得好紧。”他将花穴两片肥厚的阴唇拨开,好让苏花剑进入得更加顺畅,“它还在吸我呢,你看,其实你很喜欢我的……”
葛月昂头呻吟,承受着苏花剑胯下的肉柱进入自己滑腻的花穴,抓着青年臂膀的手不断收紧,变得敏感之后就连细小的摩擦都带来不少快感,几乎时时刻刻都在高潮的边缘试探。
苏花剑啧了一声:“水真多。好淫荡的小穴。”还装作不满的抽动,说完两人同时感到穴道收缩了一下,更湿了。
葛月转头,连耳根都红透了:“别、别说了……”
双子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都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往里面凿,一边还故意说那些羞耻的话。
“之前还不知道,原来小月是这么淫贱的骚货,喜欢那种看上去脏兮兮有大肉棒的男人,所以不喜欢我们是吗?”
“说不定一开始我们就告诉你我们也可以肏你肏得很爽,你就会很开心的贴上来吧……”
“才、才不是的……嗯啊啊……好深的、不要了……”
“也是,”苏花剑噗嗤一下肏过紧闭的宫口,直接进入了柔腻的子宫里,顿时爽得头皮发麻,“肏过你的男人那么多……你又不稀罕我们……还嫌弃我们给你写的歌。”他猛然全根抽出又全根进入,在那里变换着角度肏干厮磨。
苏花篝也被挑起了怒火,包着葛月两片丰软的臀肉就大力肏干,龟头重重擦过那小小的凸起再重重顶到深处湿软的腺体上,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摩擦,双子又心灵互通,节奏全然配合,宛如狂风骤雨。
“呃啊啊啊——”
葛月浑身剧烈颤抖一阵,玉茎喷射出股股浓白,双穴齐齐潮喷。然后瘫软在苏花篝的怀里,再无力反抗。
他很少跟年下玩,因为从小就是幺子特别受宠的缘故,他更容易对年长自己又强势的男人服从,而对那些比自己小的大男孩想要自己的时候总是羞耻剧增,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被两个弟弟一样的男人给同时操到潮喷,就窘迫到浑身粉红,眼泪滚在眼眶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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