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不坠。
苏花剑怔了一下,低头去亲他,身下的攻势减缓,哪怕依然生气。葛月嗯嗯几声,还是被他抵开了唇舌,进到里面肆意扫荡了一番。那里高潮后更加湿软,两人操得起劲,周围的水波也极有节奏的拍打着浴缸,时不时还会从边缘溢出。两个穴眼都被填满得严严实实,甬道一呼一吸,汩汩的涌着春水蜜液,两个肉棒又粗长又坚挺的捣进捣出。
葛月被夹在两人中间被肉根操得起起伏伏,即使再羞窘也逃不出肉棒的固定,随波逐流的放纵呻吟起来。
“小月的骚穴真饥渴、唔,子宫里也很温暖啊……”
“还不是、嗯啊!怪你们……太深了啊混蛋……会坏掉的……”
“才不会呢……我们还没有用其他的东西,就是用了……你也会是开心得坏掉……”
“才不要……”
两人又肏了几百下之后,同时开始射精,浓稠的精液被喷到了甬道最深处,湿软滑腻的穴肉被浇灌得愈发动情。葛月搂着苏花剑的肩头,伏在他怀里闭着眼喘息,连眼尾都染着嫣红的媚意,被两个穴里同时射精的快感又送上高潮。
好多啊……感觉都被撑满了……
双子恋恋不舍的又停了一下,才撤出体外。葛月希望他们会就此结束,可双子又把他翻了身,这回背对着苏花剑面对着苏花篝,疲软的肉根依然巨大,顺顺滑滑的进入了身体。
“唔!”
苏花篝舒畅的挺了挺腰,说:“一人一次嘛,这才刚刚开始呢……”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葛月明显感觉到两根肉棒渐渐涨大坚硬起来,将穴口撑得更开。
热腾腾的雾气将三人的身影披上了朦胧的纱,淫靡的场面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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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故意的给他报假,说是身体不适。导演居然也没说什么的给他们放了七天假。于是接下来的七天,葛月被锁在双子的私人套房里,沦落成了他们的禁脔。
年轻人的体力精力几乎是无穷无尽,即使他们累了,也会用其他的玩具塞入葛月的体内,让葛月时时刻刻都被奸淫玩弄着。他们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几乎失神的葛月,然后用摄像机拍下他淫荡的姿态或者用上好的录音机去记录他饱含媚意的呻吟;那台手机无可避免的废掉了,但是他们早就做好了完整的备份,时不时翻阅着那些淫靡情色的东西,选择一样就在葛月的身体上实施。
他们要让葛月关于性爱的回忆都重新染上他们的色彩。
“唔……嗯嗯……”
漂亮赤裸的肉体悬挂在半空中慢悠悠的转着圈,它美好得叫人分不清年岁,也辨不清雌雄——黑色的皮革锁链将他的身体捆绑成一副极其骚浪的模样,双乳鼓胀如同少女,两颗乳头红肿挺立,乳晕都被吮得熟红泛着水光,雪白的肌肤上还有鲜红的牙印伤痕。腰腹细瘦,肌肉线条柔和而不失性感,双手牢牢被束在背后;前端玉茎被皮革牢牢锁住,胀得嫣红,偶尔滴出几滴粘液来;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被绑成的形状,腿上尽是青青紫紫的淫靡爱痕,靠近私处的腿根更是近乎透明,还残留着精液干涸后的精斑,而新鲜的精液混着蜜液也顺着腿根慢慢滑下来;饱满圆润的臀肉都是掌掴的手印还有牙印;股间缠着黑色的皮带,仿佛一个贞操带,却紧紧的卡着两根大号的按摩棒让它们在葛月的双穴里冲撞顶弄不会被挤出,连花蕊都被皮带磨得红肿,翘出小小的尖来,淌着淅淅沥沥的尿水,显然是被开发过了;葛月口中也含着一根假阳具,被皮带锁住,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落,他无法说话,只能呜咽着无意义的呻吟,浑身湿汗,淫媚动人。
身材修长肌肉漂亮的青年穿着宽松的浴袍,端着一杯冰镇过的柠檬水慢慢喝着,他眉眼漂亮得锋利如刀,鼻梁高挺,唇形微弯,两边耳垂都有银色的耳钉璀璨生辉,是个既冷酷又温柔的面相。他盯着被绑住的、像个低廉淫贱欲奴的人,黑色的眼瞳里闪烁着欲望的漩涡,同时也饱含依恋。
“你想要什么?”声音也清越好听。他慢慢靠近,直到再近一点就可以吻上去的距离,“渴了?饿了?”
“唔唔唔唔——”因为强行想说话,那根深紫的阳具进得更深,口水不停的往下滴落,使得葛月愈发的形容狼狈。但他难得清醒点了,一双湿润的眼里都是卑微的乞求。
“不行哦,不能放你下来,时间还差一个小时呢。”苏花篝好心诱哄,将手里的杯子伸过来在他面前摇了摇,“想喝柠檬水吗?我喂你。”
那双眼睛便落下晶莹的泪珠来,不再看他,艰难的哽咽着。
苏花篝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葛月就是不理他,于是他将葛月的脸扳过来,杯子一倒,冒着气泡的冰水顺着阳具和唇瓣的缝隙里流去,大部分都流过葛月的脸泼到了地上。
崭新的地毯又沾上新的脏污。葛月猛的摇头想要躲避,可苏花篝掐着他的下巴,他没能做到。
一杯水倒完,苏花篝轻声问:“还口渴吗?”葛月心惊胆战的看他,身体颤抖。
“你别吓他了。”与青年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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