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清醒,剧烈地挣动。金色的,不似人类的眼睛。他的紧张变成了恐惧,覆在绿瞳上长长的睫毛颤抖起来:“你……你是谁?瑞秋?瑞切尔?还是……”
她似乎在低语。克兰德猛地挣开了她的控制,抱住头脱力般跌坐在干草堆上。
“我是瑞秋……瑞切尔……我是rachel·racle……”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痉挛地颤抖着,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她像对亲爱的情人那样,温柔地扳过他的脸,欺身吻了上去。看着他被水光晕染的眼睛迷蒙地张着,她生出一种作恶的快感。一条条黏湿的触手从阴暗的角落中蜿蜒而来,狎玩一样抚弄了他的面容,肌肤。
一吻结束,她放开克兰德,将他压在干草堆上,温柔地玩弄他的乳头。
克兰德加入教会来,向来不屑于遵守所谓禁欲主义之清规戒律,他的欲望掩盖于宽大教袍之下,只在不为人知的夜晚由他自己的双手来自娱自乐,自我纾解一番。但他从未,也不曾想过会有人如此恶劣地亵玩他的乳头——这个只有性爱中的女人用以献媚其丈夫,孕期的母亲用以哺育其儿女,不该在男人身上有太多存在感的部分,竟然被人如此轻佻地对待!
愤怒在其胸腔内翻涌着,牵连胸膛的起伏,倒像是主动将胸乳送至他人手中以供赏玩。瑞切尔看着他怒火中烧的眼睛,一手将克兰德脸上潮湿的黑发捋至耳后,一手重重地用纹路交错的掌根揉搓其敏感脆弱的樱红。
明亮又令人作呕的笑容明晃晃地挂在她的脸上。克兰德不寒而栗。
身体是意志的叛徒。他感受到前端不受控制地挺立,只按摩几下胸乳,便不争气地吐出几滴黏液。
愤怒与羞耻烧红了脸颊,教瑞切尔分不清这个青年情绪的真实底色——但她也并不需要分清。瑞切尔顺从自己的愿望,以面颊相贴。
“你好暖和……好舒服……”
轻轻的呢喃声传入克兰德耳中似尖锐的羞辱,简直让他咬牙切齿:“你现在停下……我,嘶……我也可以既往……”
大胆的触手已顺着大腿爬进最后一道封锁。粗壮的怪物各自缠绕一边,抬起克兰德的腰臀,其顶端挤入包裹臀肉的衣料,贪婪地向两股之间的秘地潜入。
如果说之前的玩弄只是令他感到愤怒。那么触手——带着主体意识的举动则令克兰德敏令地察觉出少女真正的意图。
他瞪大了眼睛,几乎是有些崩溃:“你……你你你停下来!”
但少女不理会他的叫喊,只自己操纵着触手在他穴口附近打转。
一片从来没有人涉足的生涩之地。想到此处,触手更骚动了。
“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上帝啊,从来没有……”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而上帝无暇照管黑暗笼罩之下不忠的信徒。
瑞切尔低头,轻柔地用舌头舔去他眼角的泪水,顺着脸侧向下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吻酥酥麻麻,激起身下人一阵颤栗。
她的触手顶端分泌出不知名液体,濡湿了克兰德腿间腰侧,它们试试探探地开始向更深处的隐秘探索。
感受到异物的进入。难以言喻的委屈感,屈辱感和痛感一起袭来,层层叠叠地压迫着他的神经。他不争气地发出一声鸣咽,随后又被女孩温软又强势的吻堵回了喉咙里。
她很兴奋。克兰德突然意没到。但他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粗壮的触手就开始新一轮骚动,不管不顾地顶向深处。
下方被塞满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裂开,口腔却又被瑞切尔堵住而无法呼吸。
在他几乎窒息之时,瑞切尔的舌放开了他的,转而向下,在他身体各处煽风点火。触手感知主人的意愿,深深浅浅地在他的体内抽插着,黏腻的水声充存了整个昏暗的屋子,铺天盖地的色情气息。瑞切尔感到手下的身体扭动,她顿了一下,触手就聪明地专向克兰德敏感之处摩擦扭动。
呻吟声无法抑制地从嘴角流泻出来,克兰德快要崩溃了。体内的那个东西不停地抽送,反复蹂躏着娇嫩的内里,快感不断攀升,他的眼神变得模糊。一片水色中,他好像看到了神迹——一双金色的眼。清明的。注视着他。他费力地抬起手:“上帝啊……”
神向他倾身,触及是一片柔软。他闭上眼想聆听神的指引,金眸的神温柔地呢喃着,却不曾救他于水火。
是让他沉溺于妄想中宛如神降般完成一场自甘奉献的祭祀?还是打碎他的幻想使之清醒又痛苦地面对堕入深渊的现实?瑞切尔毫不犹豫,做出选择。
“亲爱的主教大人,是我呀。”她语调轻快,如鸟雀啁啾,然而动作却毫不留情,在他深处肆意进出着。
“我是谁?”眼中金色的幻象朦胧了克兰德的大脑。他伸手去触摸瑞切尔的眼睛,却又在半途意识到神明之神圣不可侵犯而欲收回。但瑞切尔截住他的动作,牵住他的手摸向自己的眼睛,却又在他感激涕零之际猛然一睁。
克兰德从来没有这样痛恨烛光的明亮。那残忍的湛蓝色,丑陋又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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