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雀斑与象征着恶鬼的邪火发色!
在他眼中是如此清晰而明确。愤怒燃烧着他,令他浑身发抖,甚至不知何来的力气让他挣开了瑞切尔的手,欲给她一个耳光。
这一次,钳住他手的不再是人类少女粗糙但温暖柔软的手了,而是一条冰冷滑腻的触手。它被滋养得很好,粗壮而有力,锁着尊贵的主教大人,使他如何也不能挣脱。
瑞切尔不复先前哄着他玩的情人模样,转而起身坐在千草堆上抱臂旁观触手对其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为了向主人证明其忠诚,或者说兴奋于得到这样一个美丽耐操的玩具,瑞切尔的伙伴们都很激动,扭曲着包裹着克兰德,几乎将他围得密不透风。瑞切尔轻咳一声,触手们才恋恋不舍地又抓又蹭着退开,露出一个完整可观的主教大人。
破烂的大袍有些挂不住,裸露的皮肤上覆着亮晶晶的光面,触手爬过的红痕如甩不掉的游蛇深深印在他的身体上。
束着他手腕的那条顺手臂攀上他的胸膛,盘着克兰德的乳头,以触尖拨弄、捏拧、拉扯,将两粒可怜的红豆玩弄得挺立起来,肿大如花生。体内的也不甘落后,它凹凸不平的表面反复碾过克兰德肠道内凸起的软肉,甚至在狭窄的甬道内曲起以搓弄敏感的腺体。
初经人事的穴口包不住靡红肿胀的肠肉。在触手进出间熟红的媚肉翻出,又因触手的再次深入而被推进体内。
瑞切尔平静地感受着克兰德温热的身体包裹着她的部分,听着克兰德喘息声转变为略显凄厉的尖叫——尽管这随后被见缝插针的触手堵住,深奸其歌唱上帝的喉咙,纠缠其祷告忏悔的舌头。
一浪又一浪窒息般的快感将他压垮。神经经受不住如此灭顶之快乐,以至于将其同对死的敏锐相模糊,他在神志不清间浑身抽搐,呼救声夹着喘息,在触手对其口腔的奸污中释出。
和无人照拂的前端一起,在无数次自发的泄身之后,吐无可吐,随着一道酸胀的水意自腹下向外涌出:“救,救救我……啊哈……主啊……”
然而一直沉默的瑞切尔此刻动了,她曲了曲手指,一根触手便顺克兰德粉嫩的柱体盘旋,残忍地堵住了铃口。
“呜!”克兰德惊喘一声。瑞切尔的目光自上而下巡视着她的领地,将眼前美景尽收眼底。高贵优雅的主教大人像一个破败的玩具,湿黏的水迹爬遍了全身。胸口红豆可怜地立着,微微有点破皮,背部交错的鞭痕经开,血迹顺着腰线向下,隐没于臀缝中,落在他股间进出的粗壮触手上
“美味的信徒。”瑞切尔饶有兴味地想,决定安抚一下她可怜的主教大人。一根较细小的触手盘上他的前端,握住它上下撸动起来。
“啊!嗯哼……求求你…停下!”前后夹击的灭顶快感仿佛快要将他淹没。瑞切尔手上毫不怜惜,加速套弄着。她看着他脸色越来越红,泪水浸湿眼角。
“求求你……让我……主啊……让我射……求求你……”他语无伦次地哭着。五指痉挛地抓着瑞切尔的触手。
“叫我什么?”
“……”
他似乎神志不清了。瑞切尔皱着眉,微微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与这双金色的瞳对视。克兰德的双眼肿胀发红。在他模糊发白的视野中。似乎只剩下了他的主那虚无缥缈的主。
瑞切尔起了点别的心思。她放下他汗湿的黑发。抓着他的下巴又一次问他:"叫我什么?"
湛蓝的眼中一派天真,似乎这一片狼藉都是假象。
“瑞切尔……你是瑞切尔!”那双手加了力道。
“瑞、瑞秋!求求你……呜……”他颤抖着,尿液混着稀薄的精液顺着她的触手淌到地上,留下一片淫靡的水渍。
克兰德昏过去了,长久的鞭打和做爱让他耗尽精力。
还是让玩具休息一下吧,玩坏了可就没得玩了!瑞切尔愉悦地想着,这人类也是要循环利用的嘛。
她撤回触手,肥硕的怪物听令撤出克兰德的体内,却被紧致而层层叠叠的肠肉挽留,在拔出的瞬间如撬开红酒瓶的本木塞,发出一声暧昧的“啵”声。
熟烂的红肉被操透了,翻红在体外暂时无法被收回。瑞切尔敛了敛衣襟,尽管这并没有被弄乱太多。她饶有兴致地站在干草床边端详克兰德汗湿微红的脸庞。忽而,在烛火颤动的一刹,房间里又只剩下溶溶的黑暗与弥久不散的耐人寻味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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