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索涅儿和卡列夫疯狂地快活了一宿后,索涅儿就硬是逼迫精疲力尽的卡列夫喝下那剩下半瓶对叶草回春药剂……卡列夫算是全完了,“他”的赍子,“他”的仕途还有“他”的家底——那500枚金币被索涅儿短短一个月内挥霍一空,除了胡吃海喝,购买绫罗绸缎,奢侈的化妆品与香水,这家伙还为自己添置了一堆金银珠宝,把自己打扮成艳气四射的贵妇人。就这样索涅儿仍埋怨卡列夫,说自己的那柄“破序神妄”贱卖了;而卡列夫也终于认清了索涅儿的本质,这婊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神人,什么剑灵、剑侍,索涅儿就是一乡巴佬,没受过教育不懂礼仪的贱女,突然有钱了,自由了,麻雀变凤凰了,像是无法餍足的“小三”一样祸害着“他”,满足自己一切上流社会的幻想。
当然,最不可容忍的是,在索涅儿久旱逢甘霖,享受了卡列夫那完美的、健硕的男性躯体之后,为了在颜面上保存自己的“贞洁”与名誉,硬是把卡列夫也变成了女人。
卡列夫算是全完了。
她的眼睛呆呆地望向海水,不理解也不想明白为什么索涅儿突然选择去兰蒂国;但是这也正好,正合意愿,后来被索涅儿威逼她不得不去向银行请款,又欠下了一屁股债,现在只好跑路,如果被逮住,卡列夫也只好将自己最后的尊严也卖掉了——他的那柄曾代表他最高荣誉的十倍档炼金武器。虽说卡列夫现在成为了“破序神妄”名义上的主人,但那柄剑只在索涅儿的手上才有威力,在卡列夫手里,就是一柄破铜烂铁,远远不如她的“爱人”(卡列夫炼金武器的名字)。
卡列夫现在,在甲板上思考着“人生”问题,“他”从黎茨曼大里昂区校骑军团三级将官,变成了一个贱民假贵族的女仆,如此落差让卡列夫难以接受;她开始想找机会宰了索涅儿,然后去勘丁堡恳求戴丽安夫人为她配置变身药剂,但是仔细想想又不对——卡列夫偷偷观察过索涅儿,她确定这个家伙与女巫有着某种不为所知的“神秘联系”。
如果逃呢?那卡列夫亏掉的成本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太窝囊了,可能一辈子也变不回男人了……
她一定要夺回他失去的一切!
这时她在蒸汽轮船的甲板上,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她曾经朝思暮想的人——
米勒?叶丽莎。
米勒提着行李箱跟在一个矮小的主教和一名仍穿着圣军时代制服的骑士身后,在轮船准备离港的前一刻登上了甲板;米勒上船后便靠到了左舷的栏杆上,向着岸上的某人挥手告别。主教和骑士都先进入了船舱,米勒仍然同多数人一样,在甲板上沐着海风与朋友的道别,恋恋不走。
卡列夫转过身来,盯着米勒的背景,她有点明白了为什么爱热闹的索涅儿一登上这艘世界上最大最先进的客船就躲进了房间里不出来,那个索涅儿一定知道米勒也会登上这艘船;至于米勒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卡列夫一眼望去便猜测出是米涅诺卡的原因。米涅诺卡旁边高大而古板的圣骑士卡列夫也认识,曾经是上二阶的智天使庞培?德万贝里,可能现在成为上一阶的炽天使了……那家伙留在亚当斯不走很正常,圣军系统虽然迫于外界压力解散了,但是仍有那么一小撮忠心得如同老狗一样的“仆人”,仍然在没有前途的圣城当差。
“前途,兰蒂国?”卡列夫脑海里将这两个词语联系在一起,她一击掌,“叶丽莎!”
叶丽莎在兰蒂国仍然是个很有影响力(财富上)的姓氏,莫不成米勒要回去认祖归宗了?
这一切卡列夫都差不多猜对了。
怎么办?
躲着米勒?
不!
隐藏身份还是不隐藏身份?
卡列夫迟疑着,先隐藏身份试探一下,毕竟现在谁也无法将她和那个英俊帅气的小胡子联系起来;卡列夫变成女人后当然不会再用化妆品让自己变得更加女气,但是“他”的生活习惯一直比较干净整洁,不会像米勒那样自甘堕落。她穿着短外套,束腰的白衬衫和黑西裤,胸脯高耸,大腿修长,这样的卡列夫其实也挺引人注意的。
她一脸微笑地拍着米勒肩膀,米勒却回头凌厉地扫了一眼,这一扫让卡列夫的心里打了个寒战,却仍涎着脸皮说:
“你好,先生,能借个——”
“你是卡列夫?”
米勒紧皱眉头,眯着眼,看到对面的美女开口便说。
此时空气中凝固的尴尬气氛可以将这艘排水量达100吨的蒸汽轮船压沉。
“咳……咳,其实我是卡列夫的妹——”
“我看见索涅儿走时没有把那瓶药剂喝完,她在哪里?”米勒再次打断,单刀直入地问。
卡列夫只好红着脸,一只手在米勒面前痉挛似的甩个不停,支支吾吾地说:“她在上等舱里。”
“剑呢?”
“也在她身上。”
米勒拎着手提箱,像是一尊铸铁的雕像那样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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