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绮最后选择和他结婚,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这根性器,其他男人能被黛绮瞧得上,家世自然不逊色于凌靳,容貌也是上乘,对黛绮更是千娇百宠,性器更是个个人中龙凤,年纪最小的鸡巴也都是二十五公分起步,但是综合考量下来,凌靳的性器算是其中最威猛的,龟头还微微上翘,每次都能磨到黛绮的骚点。
“老公、老公~”黛绮哼哼地叫着,神智都被撞散了,整条阴道都被肉茎撑得薄薄的,可最深处的地方还空荡荡的,她抓着凌靳的手臂:“子宫里也要、要鸡巴~啊~”
凌靳也想干进她的子宫里,提着她的双腿用力往里顶,试图挤开紧紧闭合的宫口:“宝宝太紧了,放松些。”
“呜……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啊~坏老公……里面被插得好痛……呜……”黛绮真哭了出来,眼睛湿漉漉的,怪委屈地瞅着凌靳,好像自己是个不被宠爱的小可怜。
说要鸡巴插进子宫里的是她,说宫口被撞疼的也是她,她穴里稍微疼一下就会咬得特别紧,凌靳的阴茎都要爆炸了,还心甘情愿地忍着射意,低头哄她。
黛绮被哄得停下眼泪,但还是说疼,凌靳真拿她没办法了,只好只好减慢速度,也不敢操她的宫口了,只慢慢地碾磨阴道里的骚点。
他曾无数次怀疑黛绮是个妖精,又或许是诱人堕落的小鬼,否则怎么能解释这么多年过去,黛绮还是少女的模样,穴被操了这么多年也紧得要人命,明明都生过孩子了,每次操进宫口里都很艰难。
这只是个带着玩笑色彩的、不着边际的猜想,除此之外他是个严肃的唯物主义者。
可能是昨晚做得太多了,宫口比平时要软些,鸡巴温柔地磨了好一会儿,那小嘴儿就不情不愿地微微张了口。
凌靳已经很熟悉爱妻的身体,立刻捕捉到宫口欲拒还迎的信号,龟头再次猛烈地冲撞起来,宫口再想闭合已经晚了,在肉棍不留情面的捣干之下,宫口被猛地撑开,鸡巴长驱直入。
“啊啊啊~好、好超过~啊~老公~老公~”黛绮足弓都绷紧了,指甲在凌靳的背肌上挠出了血痕。
凌靳低吼一声,向来冷静自持的俊脸竟红得像是喝醉了酒,像头亢奋的雄狮,骑在他专属的母兽身上标记领地。
粗硕滚烫的肉棍在宫腔里横冲直撞,小小的胞宫被扯得变形,黛绮爽得双眼翻白,嘴角兜不住涎水,被凌靳全吃了。
黛绮柔软的肚皮上鼓起一条狰狞的柱状,占据了她几乎整个小腹,那是凌靳的鸡巴,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像被操傻了似的,露出一个痴笑:“绮绮……绮绮变成了老公的鸡巴套子……”
凌靳呼吸一滞,鸡巴瞬间在黛绮的小肉穴里胀大了两圈,不顾黛绮的呜咽声,凌靳将她的双腿分开,鸡巴更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
后来的黛绮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溢出破碎的音节。
虽然最后鸡巴还有一截没插进去,但是凌靳终究是心疼她,从肚皮上看到龟头顶到她的脐窝便不再深入了,只在这个深度抽插。
黛绮只觉得自己要快活到直接死掉了,无数次哭着求他停下,但是凌靳已经很有经验,分辨出小娇妻不疼,便不理会她的求饶,继续奸淫她紧嫩的肉穴。
感觉半个世纪都过去了,黛绮被奸得气息奄奄,凌靳才终于放过她,龟头抵着胞宫的嫩肉,精关大开,射出灼热的精液。
子宫内壁承受着精液的洗礼,黛绮被烫得浑身直颤,肉穴已经潮喷得脱水了,从尿口淅淅沥沥地漏出清透的液体来。
她被操得失禁了。
因着不止这一次在床上失禁,黛绮的底线被迫降低,已经不会太羞耻,凌靳很喜欢看她失禁,两指玩弄她的尿口,被尿了满手之后眸子里闪过病态的亢奋,他吻了吻黛绮的脸:“宝宝,再做一次。”
凌靳每次都要干将近两个小时,黛绮今天又在外边偷吃了几回,如今实在受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控诉凌靳一点都不心疼她,把凌靳哭得手足无措地哄,这晚闹剧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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