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闹钟还没响,凌靳就醒了,非要在走之前再干了黛绮一回。
可怜黛绮睡得好好的,穴里的硬棒突然发疯,把她生生操醒了,被丈夫的肉棒奸得情迷意乱,最后兜着满穴的精液,鼓起了一个早孕似的的小肚子。
黛绮要回娘家心里正高兴呢,反常地没跟凌靳算账,要是闹得凌靳改变主意就不好了。
凌靳要搭早班飞机,坚持将黛绮送回黛家,实在不放心,又低声叮嘱:“不要跟不该见的人见面。”
黛绮漫不经心地:“知道了——”
凌靳单手捏住她的双颊,目光严厉:“他这些年没有结婚,你该知道他什么意思,娇娇,不要惹我生气,明白么?”
黛绮还是有点怕他的,闻言老老实实地点头,不敢再敷衍。
现在是早上十点多,按照黛家两个老人的生活习惯应该都起床了,凌靳把妻子带上楼,跟二老打了个招呼,留下一堆补品就离开了。
黛家二老几个月没见女儿,昨晚收到消息后就马不停蹄地买了一堆女儿喜欢吃的菜,直接来了个满汉全席。
问了小两口的近况之后,老俩口稍微放心了些,和女儿相聚的热情慢慢褪去,黛父背着鱼竿去晨钓,黛母约老姐妹去打麻将了,饭桌上顿时只剩下黛绮一人。
黛绮是个按捺不住的性子,好不容易摆脱了丈夫的掌控,她开始琢磨该约谁出来玩,就在这时,廊厅旁的门就打开了,黛绮抬头就看见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站在她眼前。
老两口昨晚得知女儿要回家,一高兴就忘记把事情交代给外孙了,凌靳要跟爱妻缠绵,动身得匆匆忙忙,也忘记提前交代他爹妈把孙子接走,黛家三口就这么热热闹闹地吃了大半桌菜也没想起来这茬,导致二人的见面如此猝不及防。
这男孩看起来瘦小,身高估摸着只到黛绮的胸口,在这个年龄中算是发育优秀的,从袖口露出来的手臂覆着薄薄的肌肉,他的帅脸很大程度上遗传了父亲,像少年期的凌靳,清清冷冷的气质也和凌靳如出一辙,该说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么。
“你是谁?”少年没什么情绪地问了句。
黛绮从小到大就喜欢这种高岭之花的类型,喜欢勾引得他们欲火焚身,从神坛上跌落,用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干她。
凌靳以前也是这样的,只是谈恋爱之后冰山瓦解,变得强势、黏人,反倒让黛绮没那么喜欢了。
没想到儿子不仅继承了他爹的性格,那股子清冷禁欲甚至要更胜一筹,黛绮恶劣因子又起,才不管这是她生下来的儿子,对他眨了眨眼:“你猜呀~”
小孩像是还没有长出接收暧昧的信号,对黛绮的媚眼无动于衷,漫不经心地猜:“外婆教过的学生?”
黛母以前是小学的语文老师,前些年刚退休,她教书期间和孩子们相处得很融洽,很多学生毕业了会亲自登门拜访答谢恩师,这个猜测也算合情合理。
黛绮见不到儿子的时候偶尔还挺想的,见到了反而对母子相认的桥段兴致缺缺,她并不是真心想要一个孩子,以后大概也没什么机会和这个孩子相处,与其告诉他真相,不如干脆不要相认,总比得到了母爱又失去要好得多。
黛绮自以为这是对孩子最负责任的做法,况且她对“禁欲系小帅哥”的兴趣要远胜于“儿子”,于是顺水推舟道:“是呀,老师邀请我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
“嗯。”小帅哥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句,便坐在黛绮对面,自顾自吃早午餐,不在意这是他们留下来的残羹剩饭。
很多原生家庭有问题的孩子,在青春期时会出现自闭的倾向,黛绮观察着儿子,发现他并不是胆怯于与人沟通,他是单纯的冷漠。
黛绮明目张胆地盯了半天,少年就算再冷漠也该有反应了,他抬头看向黛绮:“有什么事吗?”
黛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娇俏的笑容,她爬上餐桌,沿着桌子膝行爬向少年,因为俯身的姿势,以少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吊带裙里面的黑蕾丝乳罩,果然还是个孩子,目光下意识往黛绮的乳房看了一眼,耳根子瞬间烧红了,慌慌张张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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