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它顿时精神一振。它听见另一人道:“苦也得喝,不喝伤怎么能好?”大宝张口就嚷嚷道:“摸pi股就好了!”萧径寒,裴青玉:“” 那你喂我喝药裴青玉顺着声音望去,见窗边一只绿色的鹦鹉张开翅膀,兴高采烈地对着他叫道:“阿青!pi股!”裴青玉:“”裴青玉转头去问萧径寒:“你养的?”萧径寒当机立断道:“不是,不认识。”他喊道:“来人,把这癫鸟抓走!”大宝喳喳叫道:“你才癫!是你说咕!”它话还没说完,就被蹿过来的暗卫甲一把捂住了鸟嘴,抓着跑了。裴青玉看着他们跑远,感慨道:“这鸟颇有灵性。”萧径寒点头道:“嗯,它虽然癫,但话也没说错,摸”裴青玉知他没好话,端着药碗就堵上他的嘴,“喝药。”“阿青,你越发凶了,”萧径寒推开汤药,眼巴巴地看着他,“先前还会买蜜饯哄我,现在苦也不管我了。”裴青玉:“你想吃蜜饯,叫人去买就是了。”寨子里那么多人,你又不许我下山。“我不是想吃蜜饯,”萧径寒叹道,“我就是想你哄哄我。”他这般直接,裴青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转开脸咕哝道:“哄什么,又不是孩子。”“算了,”萧径寒丧气道,“反正从小到大也没人哄过我,是我想太多了。”裴青玉想起他小时候的孤苦,又受尽欺负,不禁有些心软,迟疑道:“那你要怎么哄?”萧径寒眼神一亮,“摸”裴青玉:“不行!”“我还没说完呢,”萧径寒逗他道,“你怎知是摸哪里?”裴青玉:“哪里都不行。”萧径寒笑了笑,说:“那你喂我喝药吧?”裴青玉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你手又没伤。”为何要我喂?“也是,”萧径寒点了点头,裴青玉以为不用喂了,却听他不要脸道,“那你用嘴喂吧。”裴青玉:“”裴青玉舀起一勺子药汤就往他嘴里灌,“喝吧。”萧径寒咽下泛苦的药,继续道:“手我自己有。”裴青玉:“嘴你也自己有。”萧径寒:“我的嘴又不能喂自己。”裴青玉恼道:“那你自己喝!”
萧径寒怕他真生气了,忙道:“好好,用手喂也行。”用嘴的以后再说。脸皮真薄,他看着人想,可脸红起来真好看。“萧老弟,”这时,葛老大又跑了进来,兴冲冲道,“外边有个美人找你!”萧径寒:“美人?”裴青玉把药碗往他手里一塞,说:“自己喝。”然后转身就往外走。萧径寒:“”“裴先生?”葛老大见裴青玉似乎有些不高兴,才想起来之前见他跟萧径寒在床上抱一起,顿时一拍脑门,拦道,“哎呀,我说错了,没裴先生美,不是,不一样的美!”裴青玉赧然道:“葛大哥莫要胡说。”“真的,”葛老大急吼吼解释道,“她是女的,你是男的,不一样!”萧径寒禁不住笑了一声,对裴青玉道:“你也见见她,不就知道了?”裴青玉抬脚往外走,嘟囔道:“她是来见你的,与我何干?”可早晚要见的萧径寒唇角一扬,捂着伤口下了床,对葛老大道:“请她去前厅吧。”姚梓衣在厅内转了一圈,才见萧径寒病怏怏走了进来。“倒是没缺胳膊没少腿的,”姚梓衣打量了他一番,放心道,“死不了就行。”萧径寒在一旁坐下,悠悠道:“这么多年不见,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姚梓衣:“那恭喜发财,早生贵子。”萧径寒:“生不了。”“又没叫你生,”姚梓衣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说,“娶媳妇没?听说这是京城卖得最好的胭脂,给你媳妇当见面礼。”萧径寒接过那盒胭脂,想起裴青玉脸颊微红的模样,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他用不上。”“她也不喜欢抹胭脂水粉?”姚梓衣如遇知己,立马从腰间拔出两把匕首,“给她挑一把,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萧径寒:“”厨房里,裴青玉心不在焉地熬着药,见暗卫丙跑进来翻茶叶,说是要给前厅那姑娘泡茶。裴青玉忍不住问道:“那姑娘是什么人?”暗卫丙摇摇头,“不知道,没见过。”他想了想,道:“我听见她跟主子说,什么早生贵子?”裴青玉指尖一颤,喃喃道:“什么?”暗卫丙:“啊!还有娶媳妇!”裴青玉:“” 成亲准备什么萧径寒看着姚梓衣手里的两把匕首,接过其中一把道:“那我便代他收下了。”“你媳妇呢?”姚梓衣道,“你们的喜酒我也没喝上,可要”萧径寒笑了一声,说:“还没成亲呢。”“什么?”姚梓衣皱眉道,“没名没份的,你就让人家跟着你啊?”她不悦道:“不行,该有的礼数都得有,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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