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抗难得听话任由顾向晚抱着,白净的面容眼睑垂下,看起来文文弱弱,像只乖巧的兔子。疼痛淡去,傅盛锦眼神倔强的对着那双要吃了他似的眼睛,相当欠揍的吼着。“我就不!”顾向晚看的火气直冒。他以前怎么不觉得傅盛锦这么欠呢?勾着傅盛锦的下巴,视线撇过宾馆里看戏似的目光,想起了什么,顾向晚痞笑了下,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颈肩,贴着傅盛锦的耳垂挑衅般,“现在去打一炮?”手不安分的往下摸,勾起卫衣,顾向晚的手就在里面游走像条蛇,泛着阴寒,怀里劲瘦的腰肢,曾经在无数个夜晚玩被他抱着入眠。既熟悉又陌生。这个拥抱隔了三年,如果加上重生前的话应该是六年。傅盛锦忍不住骂道,“艹。”他气的眼尾发红,敏感的腰部被凉意的手指捏着那块痒痒肉抖得不行,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只能去扯衣服里面作怪的大手。顾向晚却不放过他,逮着那块肉揉捻,傅盛锦刚升起的气焰就这么被压下去,红着眼眶,语气软糯的求饶,“晚哥,别搞。”曾经几时他们也是如此,顾向晚眼神暗下去,他穿着黑色短袖,看到消息连外套都来不及穿骑着摩托去药店买药,浑身也被风吹的像块凉玉。骨感的手腕向上延伸,五指扣着傅盛锦的脖颈不断收紧,青筋暴起。傅盛锦没有挣扎与之对视,神色不见恐惧,而皱起的眉眼反到十分委屈。顾向晚低吟一声,“傅盛锦。”将人掐的喘不过气来后又像无可奈何松手,蹲着的人得以呼吸胸膛起伏,咳嗽两声仿佛要将肺腑咳出来似的。病恹恹的。顾向晚从摩托上取下挂着的黑色冲锋衣扔给他,将两个行李箱用挂钩条绑扎在车尾,“上车。”“不然就滚回去。”傅盛锦浑身一震,没从刚刚的窒息中反应过来,慢吞吞走到摩托旁,被顾向晚扣上头盔才爬上去。怀抱着他精瘦的腰,疲惫的将脸埋在顾向晚背脊,双手不安分的向前摸了一把。得,还有八块腹肌。傅盛锦想着又捏一把自己腰上的肉,不胖但是很软乎。不死心的想再摸一把,两只手都松开顾向晚的腰去摸索自己的,还没摸到,就被一只手抓住放到腹肌前。顾向晚摩托开的很快,风如尖锐的刀片般打在肌肤泛着疼,风吹久了,声音也被冻得发哑,“抓紧别乱动,我快被你摸硬了。” 向晚
傅盛锦顿时僵住,火热的手心乖乖攥着衣服不敢乱动,黑色短袖两边被他捏的皱巴,指尖紧张的扣着衣服有些局促不安。顾向晚语气很严肃,他看不见具体情况,耳面绯红,小声的应答。普安风大,傅盛锦把头埋入对方背脊后挡风,恍惚间耳边似有被风吹散的浅笑声。摩托开到巷子尽头视线开阔起来,是个很大的游乐场,荒废许久器材生着斑驳锈迹,有些直接脱落,往里从条小路进去便是间铁皮房。里面通着电,屋外摆满盆桶生活用品,摩托停在院里。顾向晚先一步下车,他才从后面跳下,跟着进了屋子。意外的室内很干净,蓝色条纹沙发面前有个小圆木桌,从侧边的门进去是张床,床头的柜子上摆放着许多私人物品。“你睡那。”顾向晚指了指沙发,看了眼他,“如果要洗澡得自己烧水。”说着出门拿桶,傅盛锦跟在后面,见他手里握着根热得快放桶里,沉默一会问,“在哪洗?”铁皮房左边有个隔间,一块花布遮着,顾向晚指了指隔间便进屋了。全部搞定后已经快凌晨三点。傅盛锦疲困扑倒在沙发,翻身调整姿势盖被子时,顾向晚穿件黑色外套靠在侧边门视线诡异的盯着他。给傅盛锦直接吓清醒了,轻声喊了一声,“晚哥。”顾向晚笑了笑:“怎么突然想回来,你不是挺讨厌这地的?”“或者你想起了什么?”从京城到晋安是他接近顾向晚必须做的一步,行为超出剧本人设被怀疑很正常,但如果被发现的话就惨了。傅盛锦心下一惊,双手捏着被子,声音很小声蚊子般大,“想见晚哥。”顾向晚还是听清楚了,走到沙发前询问:“仅仅是这样?”傅盛锦点头,露出脖颈,肌肤消红转变成青紫,显得有些狰狞。顾向晚靠近时带过一股凉风,低头对上黑白分明的瞳眸,像清水般纯净透彻倒影着自己的模样。微弱的光线打在傅盛锦面容上,雪白莹滑的肌肤和黑色柔软发丝,尽显乖巧。十月份的天气晚间冻人,傅盛锦把被子裹住全身,之前受凉导致他喉咙很痛,所幸现在不是六月,周围长着植物夏天指不定多少蚊虫飞舞。睡在客厅也合适。顾向晚扬起头,神情倦怠,把口袋里的暖宝宝放到沙发上,叹了口气,竟听出了几分遗憾。顾向晚:“睡吧。”走时关掉了灯。第二天清晨,天还被雾气笼罩,顾向晚就出门了,今天周一要上学。傅盛锦来之前办好了转学,从行李箱拿了证件根据昨天的记忆走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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