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写什么?”宗自沉疑惑的问道。
华宸川让开地方,解释着:“我们既然已经决定如何回上京,那该用的人就要用起来,上京的情况我们知道的越详细越好。”
宗自沉提起笔,点头道:“是要我给自兰写信吗?你要用瑜妃?”
“是。”华宸川点头:“让你五妹妹和瑜妃传达消息,我们要知道陛下的具体情况。”
“同时,最好能在信中试探一下裴家的态度。”
宗自沉落下的笔,停顿了一瞬,道:“如何试探裴家?”
华宸川想了想道:“其实也无需特意多写什么,裴宰相这么多年在朝中一直属于中立地位,心思活络,我们只需在信中多问几遍皇上的情况,又加上我们要把信递交给瑜妃,他们裴家自然知道我们打着什么主意。”
“行。”宗自沉写着信,写完之后给华宸川看了一下。
最终确定没有什么要修改的才封了起来。
宗自沉将信件放好,又洋洋洒洒的给金大爷和阿等各写了一封信,也好报个平安,问问他们的情况。
他写完了信准备吹烛火,道:“明日见完了各个官员,是不是要找房德他们商议一下,如何向朝廷回復此次事件。”
华宸川平躺在床上:“是,明日你也来吧!”
宗自沉也上了床:“明日再说吧,王府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我去不去也不重要。”
华宸川抱住他道:“行,随你。”
对策
第二日,快到晚间的时候,华宸川才彻底了解完,这段地动时间内北都发生的一切事务。
华宸川合上官员呈上来的书册,在那一堆帐册里,他还看见了宗自沉的笔迹。
他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宗自沉从地动开始之后,就一直掌管着北都的大小事务。
在天安郡的时候,宗自沉倒是也说过北都地动后的事务,不过宗自沉一直隻说王君和房德一直忙个不停歇。
却从来没有提起过他自己也忙个不停。
想到这,他突然有些心疼宗自沉,阮籍就算昏迷不醒,可还有天水郡的郡守,何至于需要他的王妃忙上忙下。
他又想起刚才王君在汇报完事务和他说的,当时宗自沉当值的时候,还有人挑事,背后的指使者就是天水郡的郡守。
他一想到这,就隐隐的生出怒气来,这区政大难当前正事不干,倒是挺会找事!
看来要找时间敲打敲打他了!
这时房德走了进来:“参见王爷!”
华宸川颔首:“行合来了,让你叫的人叫来了吗?”
房德道:“来了,一会儿阮籍大人就来,属下也已经将宫良的信件给了彭将军,您这次又救了彭将军一命,他会同意的。”
华宸川点头:“好,只要北都的这两位在本王手里,北都算是彻底归了本王。”
房德又道:“回王爷,属下这月余在天水郡官员中多有交往,认为这几人都可信任。”
说着房德将一份名单递交给了华宸川,华宸川一眼就看到了王君的名字。
他又仔细看了其他人的名字道:“好,辛苦了行合。”
华宸川又问起房德:“王妃说,胡言他暂做了安排?”
“是。”房德作揖道。
华宸点回道:“既然如此,告知胡言他们,之后他们就归王妃管了,一切听王妃号令。”
房德颔首:“是。”
这时,李莫在外间道:“王爷,阮大人和彭大人求见。”
华宸川道:“进来。”
阮籍和彭泽一进来,房德起身让位,两人向华宸川作揖:“下官参见王爷!”
华宸川让二人坐下道:“本王找两位来,是有事相商,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他看向二人,道:“本王终究是要回到上京的,二位有所不知,父皇如今病重,太子监国,我难有回到上京之望。”
“如今也只剩下那一条路。”
是什么路?华宸川虽然没说,但是阮籍和彭泽却都是知道的。
阮籍和彭泽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神色却是不同的,阮籍虽年迈但神色藏不住的激动,他终于等到景王下定了打回上京的决定。
而彭泽,眼中却犹豫了许多,他更多的是纠结,他虽然今日来了此,也知道此行的目的,但是他还是犹豫的。
走上这条路,就会背负骂名,但是他转念一想,突厥可汗所说的话,又心凉,就算不走这条路,哪天帝王不高兴,也可随意给人安个罪名。
最终他二人纷纷起身,作揖郑重道:“下官,愿追随王爷!”
华宸川面上浮现喜色:“好。”
“本王在此保证,若有朝一日权在我手,必不会亏待二位,同时我也知此行名声不好,二位放心,本王不打算背着骂名,定会师出有名!”
他的话一说完,阮籍和彭泽眼中一惊,虽然做好了背负骂名的准备,但王爷有更好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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