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籍回道:“是,下官明白。下官认为既然太子打着让北都和王爷自生自灭的想法,我们不如顺其想法而行。”
“北都自从天灾发生时,接连的灾情奏报从未停过,虽然朝廷对其置之不理。”说着阮籍面上浮现怒气,他对于太子的这个行为很看不上。
作为储君,对处于危难之境的百姓视而不见,隻一心争权夺利,毫无格局可言。
他接着道:“不如我们在按之前的奏报上奏,同时也把王爷您的伤情说的严重些,这好麻痹太子。”
华宸川点头认可他的说法,彭泽这时说起他的想法:“下官认为这么办也好,不断传达北都不好的消息。”
“因为如果我们要走这条路,兵力必不可少,但是对于此刻的北都来说,我们缺人,粮,这就需要我们休养生息,才能有足够的实力对抗朝廷。”
“是,彭大人所言极是!”华宸川道。
房德也适时提出了一个问题:“属下认为,北都的消息既要传出去,但也不能太频繁,朝廷中有志之士也是不少的,若是他们集体让太子援助北都,就怕引起太子的极度不满,恐适得其反。”
“不过,可在王爷的身体上大作文章。”
华宸川最终拍板:“房德来写奏报,阮籍你主要负责北都粮食问题,彭泽练兵的事情还是要劳烦你。”
几人起身作揖道:“是,王爷。”
这时门外的李莫再次道:“王爷,王妃来了。”
听闻如此,华宸川一喜:“进来。”
不过阮籍的神色有些复杂,他的心里对于这个王妃有些说不好的滋味。
人的欲望会一点点变大,原本他也只是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景王的妾室,但是此时确定景王要登位的时候,他又想如果自己的两个孩子能不再是妾室,是不是更好。
所以他看宗自沉,就有些碍眼了。
宗自沉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包裹和一封信,向各位大人微微点头示意,又对华宸川说道:“来了一封信,还寄来了一个包裹,这里面是粮种。”
“产量高,一季可抵一年。”
他看向众人道:“我想着各位应该要找适合北都的良种,正好今日大家都在,刚拿到就送来给你们看看。”
闻言,在场的几人皆是一喜,阮籍率先上前查看,随后几人也一一看着。
华宸川拿了一粒粮种,笑着看向宗自沉:“多谢王妃!”
宗自沉莞尔道:“举手之劳,不客气!”
华宸川看着宗自沉的笑,有些心痒难耐,索性事情谈完,就让几人带着粮食下去了,就留了宗自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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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什么事,我也先走了。”宗自沉却也提出了出去。
华宸川顿时不满道:“我都在这屋里待一天了,一天没见你,刚见个面你就又要走?”
闻言,宗自沉低笑着:“哪有一天,这天才刚黑。”
他走到华宸川身后,推着他的轮椅:“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推着你去用膳。”
华宸川坐在轮椅上,仰着头看向宗自沉:“你的事情忙完了吗?”
宗自沉低头看他,闲聊起:“今日商定了修缮王府的事,明天招募工匠就开工了,还好刚来北都的时候建了新房子,不然现在全塌了,整个王府的人都不知道安排在哪!”
华宸川微敛眸,满含歉意道:“我不在北都的时日里,让你受累了。”
他又看向宗自沉,眼中带着心疼:“你都不和我说,你这段时间一直操心北都的事。”
宗自沉开着玩笑道:“当然不能和你说,我可是冒充你的名义管理北都事务的,这怎么能让当事人知道呢!”
华宸川伸着手,要拉宗自沉:“什么冒充!我的就是你的!我要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
他扭动着身子,碰到宗自沉的手,宗自沉抽出自己的手,一巴掌拍着华宸川的肩膀:“别乱动,我这推着不好推。”
听他这么说,华宸川隻好好好坐好了,嘴里却嘟囔道:“你可真是不解风情!”
“哈哈哈!”宗自沉自然是听见了的,他开怀的笑着,从去年冬日至今因为各项事情压抑的心情,在这段时间内,渐渐的释放了出来。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华宸川的腿,算算时间断骨重接,也有两个月了,他说他可以走了,但宗自沉总是不放心,一直不让他走。
华宸川因为这就耍起了赖,让宗自沉每日推着他,去哪都要如此,宗自沉也纵着他,答应了他。
春种的粮食终于已经种在了田地里,王府的修缮也进行了一大半了。
各州郡也接二连三的传来消息,说一切事务正在稳序发展。
宗自沉这日正在书房看着金大爷的来信,金大爷说他已经在北都的好几个郡城开了粮铺。
还多谢宗自沉送过来的胡言等人,帮了他好大的忙。
宗自沉将信合上,心里想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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